而且认同了九厂给核算的出厂价格。
一份价钱一份货。
上面还是看的清楚这其中差别的。
不说别的,柴油机厂那边造的柴油机,给一百块办的事情,肯定比七十块要好的多。
七十块的,叫能用。
八十五块的,才叫好用。
一百块的,才叫真正的好东西,耐用、好用、实用。
价格战!
就说车床,普通车床。
让九厂管的厂子,造出的车床贵了许多厂子一倍。
老师傅一上手,好在那里心中和明镜一样。挤的多少机床厂要关门了,悟出道理的,重新奋发图强,提升产品质量,慢慢的也有口饭吃。
死不悔改的,真就关门大吉了。
若说以前,厂子关门可是大事。
现在,各地方也慢慢接受了厂子关门的事实。
夏国,刚刚从计划转为市场,各种不同的声音都有,但九厂让许多人看到了,质量、品牌等等所带来的效益。
纯粹的压低成本,纯粹的砸价。
最终,还是会毁掉自己的厂子。
此时,再说白昊这边。
临安湾。
海上,白昊的游艇。
当然,所谓的游艇。
这是明州自产的一百吨旅游用船,到了海上基本上就是去送的,所以只能在近处跑一跑,最多还是用到内河与游玩用的。
临安湾的风鬼冷鬼冷的。
白昊抱怨着:“还是京兆好,京兆的风就算是冷,冷在皮肤上。这里的风冷到骨子里。”
牛福妹将一只手提包放在甲板上:“我堂兄给你的。”
“堂兄?”
“牛奋斗,他说和你很熟,这不是他一个人给的,说是好些人。”
“老牛。”白昊乐呵呵的拉开手提袋,里面有葡萄干,还有巴旦木,下面似乎还有什么,白昊没往下翻:“收下了。小薛,帮我记一下,这不是收什么礼物。”
薛琳琳在旁边只是笑了笑。展西则把手提袋提进了船仓。
牛福妹问:“我堂兄在天山种田,白厂长和他怎么认识的?”
“老牛没说?”
“没说。”
“那我也不能说,哈哈。”白昊哈哈一笑,把这个话题扯过,然后一指海面:“你说,平湖这地方好,从这里开始修一座桥,一口气修到明州。我这个想法真是太有才了,回头研究一下。”
牛福妹愣住了。
在海上修一座桥,你不是开玩笑吧。
但修好了,好处可不是一星半点。
至于桥会不会影响临安的水上运输呢,完全不会。因为临安这边钱塘江的水量很低,靠近临安方向,水深只有一米多点,往远处到外海前,也才最深八米,原本就只是走内河平底船的。
修一座桥!
这想法!
或许真是天才的。
只是,这要花多钱,现有的技术能修吗?
白昊成功的打了一个差,让牛福妹不去想白昊怎么和牛奋斗认识,而且关系不错这档子事了。
进了船仓,坐下之后。
白昊直奔主题:“为什么在这里说,而不是在其他的地方,因为这里不可能有人偷听。”
偷听?
牛福妹有点小紧张了。
白昊继续讲:“我有一个朋友,姑且算是朋友吧。他想成为漂亮国下一任白房子的主人,那么,他就要有足够的猛料来得到支持。已经有一个草样,我预测明年六月前,他将会正式提出,并且开始付诸与实现。”
“是什么?”
“保护环境,保护海洋环境,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他推动油污法案。牛厂长,我相信您能够明白,漂亮国能够推动的东西,有可能全球都会推动,特别是这件事情。”
牛福妹默默的点了点头:“近二十年来,这事件发生的不少,其中最大的三次,除了仙人掌过是油井问题,其余有两次都是同一个国家的,是船的问题,危害面积数百公里。”
“不过,这和白厂长你有什么关系呢?”
牛福妹无法理解了。
白昊笑了笑,点上一根雪茄:“牛厂长,上了这条船,你想下船就不可能了。我也不瞒你,南棒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和我抢订单,我已经故意让他们抢走了两条船的订单。”
“这么说吧,运油的船,我这边要新造的,叫双壳船。而南棒国的船,叫单壳船。”
牛福妹能在江南厂当厂长,就不可能是外行人。
就凭单壳、双壳这词,她瞬间就悟了。
“你的意思是,单壳将会出问题。”
“不,不是出问题,漂亮国从提出这项规则,再到全面实施是需要过程的,而建一条船需要多久呢?”
牛福妹回答:“依十五万吨运油的船,需要一年半左右。”
“对,三十万吨时间更久。如果造出来就成为废铁,要损失多少钱呢?”
牛福妹大概懂了:“江南船厂,有两条的订单,估计船厂就赔光了。”
白昊这才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单壳船,新船不允许下水,这是铁定的事实。把单壳改成双壳,要多少钱,需要多少时间,我不是专业的,但一般人承受不起这种损失。所以,我们走双壳,十万吨级、十五万吨级,三十万吨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