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对你的爱意发誓,今后绝不会再欺骗你。阿郗,你能原谅我吗?”
越郗怔怔地看着那双写满紧张充满认真的狐狸眼,他有些想笑,想问一般人哪会用爱意来发誓,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阮安棠的意思——对阮安棠而言,这份对自己的爱意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其实逗阮安棠逗了这么多天,越郗真心想要的,也不过是这一份承诺而已。但真正获得这份承诺后,越郗却感动大过喜悦,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热,热意从面部迅速蔓延全身,让他内心涌起了一种莫名的躁动。
于是越郗果断地抱住仍在眼巴巴地等回答的阮安棠,狠狠地亲了上去。
“好,我原谅你。”
一吻结束,越郗轻声在阮安棠耳边认真道:
“但你以后绝不能再骗我了……老婆。”
“唔……嗯、嗯!”
阮安棠一边努力呼吸一边拼命点头,那副半天喘不过来气说不出一个字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让越郗心中的那份即便接了吻还未能消退的躁动愈演愈烈。
越郗抱住双腿发软一直往自己怀里陷的阮安棠,狐狸眼中快要溢出的爱意和依赖几乎甜到让他头脑发昏的地步,他凭借勉强维持地最后一丝理智,用目光示意了主卧的方向,哑声道:
“……可以吗?”
阮安棠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越郗的意思,直到恋人向来温润的眼眸中充满了侵略性,他才终于明白,立即红着脸狠狠点头:
“可、可以!”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只有和越郗完全交融,才能让阮安棠彻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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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棠向来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他在同意了越郗一周后去上班的提议之后,便连出勤当天做什么饭都想好了,更是早早就让几位秘书准备好需要汇报的工作。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那场白日时的情难自禁在持续了很久之后,于深夜又没忍住再来了一次。和恋人完全属于彼此的欢愉,初开荤的食髓知味……等到两人终于从旖旎的氛围中清醒时,便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越郗甚至昨天连狗都没遛,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激烈,而越胖似乎也明白自家爸爸终于进化成了一个“大人”,居然没吵也没闹,乖乖趴在客厅里睡觉。
虽说越郗的接吻技术很好——越郗心虚地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可他作为一个处男,即便有一些理论知识,真正做起来难免有些不知轻重,更别提同性之间总是要更困难一些。
因此,阮安棠第二天没能爬起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
正常个鬼啦!
越郗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喂阮安棠喝(外卖)粥,他看着大美人老婆被自己折腾得满身痕迹,垫了两个枕头都险些坐不起来的小可怜模样,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唾弃到了脚。
明明觉得自己平常挺冷静的,怎么在这种事上如此冲动呢?
愧疚又尴尬的越郗在心中自省,警告自己下次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可他刚刚下定决心,便被阮安棠在努力咽粥时微微探出的嫣红舌尖和唇边的白粥给诱惑到了,还联想到了一些高度相似的画面——在察觉到喉结下意识滚动的瞬间,越郗立即转过头去,再次把自己从头唾弃到了脚。
阮安棠倒是完全没发现越郗此时丰富的心理活动,毕竟这段时间他试图色/诱未婚夫却惨遭失败的案例太多,越郗在他心中已经和不为美色所迷划上了等号。
即便是现在被折腾的这么惨,阮安棠也以为是自己昨晚意识朦胧之时一味索要而导致的自作自受,更别提越郗的身上也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痕迹,甚至还有他受不住时的抓痕,所以此时论心虚,他一点儿都不比越郗的少。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笑了起来。
在快速把越胖提溜出去转了一圈之后,越郗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看到了浑身酸痛只好趴在床上处理公务的阮安棠,他走过去坐到床上,体贴地给老婆按起了腰。
阮安棠见状立即顺杆子往上爬,在被子里拱啊拱,拱出去之后钻到了越郗的怀里,享受着心上人的温柔对待。他弯着狐狸眼,甜滋滋地在心中想——还好他费尽心力把越郗哄好了,不然哪还能有这么温柔的待遇?
越郗看着阮安棠这副黏黏糊糊的模样,心都被萌软了,他温声问道:“要不……你再休息几天再去公司?”
阮安棠摇摇头:“我已经做好工作安排了,还有很多会议等着我去开,不好再请假。”
其实今天下午本来就有个工作会议,但阮安棠现在从床上走到卫生间都双腿发抖,还是不要去公司丢人了——虽然他给余城说今天不去公司时,这位向来敏锐的助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已经遭遇减薪的他自然不敢多话,让阮安棠松了口气。
越郗闻言有些失望,明明让阮安棠去工作的是自己,但当对方真的要离开时,处于热恋期的他还是不免会感到寂寞。
更不用提两人如今的工作时间一个在白日,一个在夜晚,能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想到这里,越郗终于做好了前些日子以来,就一直萦绕心头的决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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