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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龙有不好的预感qaq!能不能抽另外一张?”敖湘不太情愿,他磨磨蹭蹭的递出一张牌,递到一半又忍不住反悔:“要、要不还是这张吧?”
  他看着两张牌,总感觉哪张都想留着,漂亮的眉间苦恼的隆起两个小鼓包。
  江淮君果断把那张牌给抢了,顺利的打出一对对子。
  “啊啊啊!”敖湘好心痛啊,眼见手里只有两张牌了,非常谨慎的在殷商手里挑选,试图想找出一张最好的。
  然而挑来挑去,他都十分犹豫,闭眼抽了一张,瞬间惊喜了叫出声,手上的牌就打出去了。
  “呼呼,龙感觉自己要赢了!”他惊喜的扬起小脸,目光往旁边几个人上看,发现他们的牌都比龙的多,脸上窃喜的笑是遮都遮不住。
  果不其然,在下一轮的时候,他从殷商手里抽出了合适的对子牌。
  在下一轮,湘姝也丢出了最后一张牌。
  眼见自己要输,江淮君笑容一僵,目光灼灼的落在殷商手里的牌,他手上只有一张,而殷商手里有两张,谁输谁赢在此一举。
  他伸出手,抓住一张正要抽的时候,见殷商挑了下眉,脸上的神情玩味古怪,江淮君顿了一下,不信任的照旧抽出那张牌,转过来一看。
  鬼牌!
  殷商摸了摸小龙神的头,指着他说:“来,乖乖,去抽他的气运。”
  “好哦~”
  能抽湘君的气运,敖湘显然非常高兴,他伸出手正要动作,反手被江淮君抓住了。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就见江淮君握了一会就松开了,一股类似溪水一般清澈混杂着山林的气息顺着手腕融进了某个地方。
  无形无影,只能感受到略微排异的怪异感,很快就消散了。
  他眨了眨眼,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赢了湘君的快乐比抽气运还让他高兴,非常兴奋的鼓动:“再来再来!”
  殷商洗了牌,重新分成四组。
  随后几局,有输有赢,完全不同和顾云之打的彼此五五开,江淮君和殷商几乎被湘姝和敖湘两个压着打,不是江淮君输就是殷商输。
  打了几轮下来,敖湘高高兴兴,江淮君笑不起来了。
  殷商也很无语。
  一直就两个人输可没劲,江淮君提议:“换个斗地主,玩大的,地主一把赔三家。”
  他把规则说了,把两幅牌混在一起玩,一把好牌攒在手里,江淮君扫了一眼,只觉得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果断抢了地主。
  殷商则没有那么激进,他非常机智的躲在三家中间,一把不抢,时不时的算牌放水。
  敖湘探头看了看两人的脸色,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试探着打了三带一,湘姝立刻压上,殷商默默摇头表示不要。
  三轮过去,江淮君一个炸断了全场,三四五六七□□十连对。
  眼见没人出牌了,殷商冷不丁放出两个王,又丢一对三。
  敖湘眼睛一亮,手里头五张2直接压上:“龙又赢了!”
  江淮君:……
  下一轮殷商搞发育,江淮君又攒了一手好牌也不抢地主,顺顺利利被湘姝拿到了三张地主牌。
  眼见湘姝出的牌都不大,殷商算着牌,挑眉压了一把,马上又被敖湘压了回去。
  敖湘快快乐乐的从牌里抽出三张三、三张四、三张五带三张压上。
  眼见地主要输,湘姝丢出四张王,朝几人伸出了双手:“我赢了,赔我。”
  之后几轮都是差不多的情况,要不地主是江淮君或殷商赔三家,要不就是另外两个上位赢三家。
  就算把把有好牌,也愣是没一把单赢三,江淮君忍不住扶额。
  “我忘了,我与夫人权能共享,此消彼长,永远越不过她去。”
  当然,也是他不愿意争。
  殷商赢不了,自然也是这一个原因。
  他倒不清楚这些,不过隐约猜测到了他们气运更强,本就是哄敖湘玩,没多执着输赢。
  两个人对视一眼,看湘姝和敖湘玩得开心,就觉得无所谓了。
  他们四个玩牌玩到差不多吃晚饭,外出约会的关一辰和姜瑶都在,敖延正抱着吉他胡乱弹音。
  见他们过来,姜瑶斜眸一扫,漫不经心的说:“季类出事了,今天晚上的约会都取消了。”
  “啊,不过要是江先生想和谁约会的话,我想节目组不会阻拦的哦。”她撑着下颚,意有所指的说,目光笑吟吟的看着敖湘和殷商。
  与其说是对江淮君说的,不如说是借着话在跟殷商说。
  季类出了事,前几个小时还在和他谈情说爱的姜瑶可不见一点担心的样子,还兴致勃勃的问他们:“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呢?据说是美味的烛光晚餐,有点期待了呢。”
  “你倒不担心。”殷商看了她一眼,拉着敖湘坐了过去。
  等吃过晚餐,殷商就知道为什么姜瑶一点担心都没有了。
  当众扭伤了脚的季类一点都没遮掩,非常正常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随着他而来的,还有节目组的新任务。
  “虽然今天出了一点意外,但相信大家彼此之间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就开始我们的下一项活动:爱的束缚。
  每个人将有一个机会,选择你所想关联的那个ta,用一整天同吃同住来了解彼此是否会是想要的那个ta。注:每个人都有一次机会,没有拒绝的权利。”姜瑶将上面的字一一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