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兆衡很早就下席,江山带着人也趁夜色遁去。
唐棠却和黄豆,两人在新房喝的东倒西歪。
直到有小厮偷摸过来,立即把黄豆背回住处。
“怎么啦?豆儿不见了?你躲哪里去?”
声音不小,正进院子的澹台兆衡,摸鼻捂嘴暗笑。
夫人,他真正有夫人了。
快到而立之年,不到半年,居然就有媳妇儿,果真应了句老话,姻缘来了挡不住。
没随便找个回来镇宅,坚守到现在,是正确的。
他这媳妇儿,即便拿城池来换,都不。
进屋,酒气熏天。
比他应酬,都喝得多。
唐棠衣衫完整,见有人进来,嘟嘟着连忙往外推,“走开,走开,你这老色坯。”
双手乱晃,如果不是他机敏躲过,好几次差点打到他脸上。
今晚,算是没法洞房花烛了。
澹台兆衡砍红烛滴落烛台,听见她呼呼的小呼噜,最终还是脱衣上床,睡安稳觉。
天露蟹壳灰,雄鸡高鸣,唐棠在算稍微清醒些。
看着百子帐上,鲜红的大喜字,她才知道,新婚夜居然给都漏过去了?!
那哪成?爱讲究的澹台兆衡,肯定很失落。
趁太阳还没爬高,她双手撑床单,一骨碌钻被窝里,脱了澹台兆衡的亵裤,开始狂吃他的大肉柱。
狂舔轻吸好舒服,悠悠转醒的澹台兆衡,故意装睡着,任由她盘弄。
等到成为大肉柱,唐棠直接坐他腰腹间对准自己的骚穴,一插到底。
摆正身体,开始大肏大弄。
“槐花,你醒了么?槐花,你这小名儿···哈哈哈···”
想起老夫人在情急之下,叫儿子小名时,唐棠捂嘴不敢笑出声。
现在,四下无人,她就想叫叫大帅的小名儿。
澹台兆衡窘的想钻被窝,可他舍不得大肉棒没着落,算了,忍。
小名儿随她叫,只要旁人不知道就好。
“槐花,我这都插洞呢,你怎么还睡啊?”
见他不回答,唐棠插得更凶了。
澹台兆衡很想装作忽然醒来,变被动为主动,可又想继续看,自己媳妇儿到底会做些什么。
两相权衡,还是继续装死,好像更有趣。
唐棠见平常高高在上的大帅,现在却在自己身子底下,恶趣味渐浓,下床找了点剩下的酒,抹在他柱身上,开始继续舔嘬卷抽拔。
直把他肉根吸得光光亮亮的,小细眼不断往外冒水。
然后再次坐上去,自己动。
澹台兆衡到最后没忍住,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
大举进发,猛烈讨伐,唐棠的嗷嗷叫,都阻挡不了被捅插。
太阳在天边露出一抹红色细线时,澹台兆衡积攒力气在肉柱,喷溅浓稠在花心。
洞房一炮,最终还是没躲过。
两人尽兴后,相拥而眠,直到太阳照进窗棂。
天亮后,丫鬟们来伺候洗漱,唐棠把她们的捂嘴笑,都当没看见。
澹台兆衡陪她去见老夫人,哪知,老夫人豪气的,让管家把家里所有家当都交给她管理。
唐棠吓得连连摆手,她是要离开的人,怎么能管家?
“媳妇儿的医馆刚开始,唯恐应付不来,母亲还是让管家管着的好。等医馆运转正常后,媳妇儿一定接手。”
医馆步入正轨,她就要怀孕生子,更加不可能管家。等到孩子出生,自己也该走了。
老夫人一听,觉得有理,也没再坚持,一家叁口,和和美美用早膳。
澹台兆衡在犹豫,要不要在这么好的气氛中,说要回营的扫兴话。
在思考斟酌,脸色自然有些凝重。
老夫人看出端倪,直接停勺问他,“槐花,可是有事要说?”
澹台兆衡见媳妇儿也看他,不再犹豫,“北域那边有动静,明日即将回大营,估计会有一场大仗要打。”
唐棠欣喜又担忧。
欣喜的是,暂时不用挨肏,可以一心把医馆弄好。
担忧的是,北域人狡猾又狠毒,担心他吃亏受伤。
还有那些兵卒,都是和她相处过,她不希望有人伤或者死。
“好,你且去,我会在医馆加紧做些大营用的上,又方便携带的丸药,让兵卒们都能少伤亡。”
澹台兆衡在桌上捏她手指,“媳妇儿太体贴,可为夫只想你轻松高兴。”
唐棠反捏,也没顾忌还有婆母在,“兵卒们一起两面,我也有感情的,放心,我让管家多派些勤快的小厮和丫鬟帮忙。”
老夫人当即让丫鬟去叫管家来,让儿媳妇和他商议该怎么做。
澹台兆衡本来想新婚第叁天再走,哪知下午就有副将来,都没顾得上和在医馆忙碌的唐棠打招呼,当时就马蹄急踏,衣袂飘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