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被脱,里衣半挂在身,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嘬的红润。澹台兆衡的手,扔在她背后游走。
欲望大开,唐棠想让他手指朝下,大腿已经成劈叉状,可对方偏偏不去。
爱欲没有及时被纾解,唐棠很不满意,把腿弓起,去够他胯下。
哪知,澹台兆衡屁股往后,腰身前倾,躲过她的攻击。
唐棠烦躁,用指甲在他脖颈肩抓挠好几次,澹台兆衡轻笑,总算手指朝下,曲勾蜷起,去剐蹭她淫穴的沟槽,指甲捏住阴核,开始搓捏揉掐。
好几天没做,淫穴反应有些迟钝,淫水好一会儿才出来。
一旦开始,就如洪水滔天。
“···肏我,大帅,求你快肏我···”呻吟间,把大奶朝他嘴里塞。
澹台兆衡不再逗她,已经硬挺的阳具前端,早已被分泌黏液糊住,轻握柱身,对准小穴,一插即入。
两人轻嗯中,互相抱得更紧,澹台兆衡力气大,几乎是将唐棠镶嵌在自己身体内。
赤裸的腰杆不断耸动、顶撞,唐棠嗯额中,澹台兆衡更加猛烈进攻。
站着肏有些累,唐棠躺矮榻上,双腿垂下。
澹台兆衡压根不给她歇息的时间,架起两条腿,站稳身体,开始又一轮的征战讨伐。
无数次的进出捣弄,让性器连接处,已经湿泞成团,白沫堆积。
随着进入白沫团积,拔出时白沫散开。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
直到澹台兆衡加快速度,低吼出声,浓浊浇灌花心,他匍匐在唐棠锁骨,不断喘气,汗滴成柱,流向彼此交缠的颈项和鬓角。
刚刚缓口气,澹台兆衡又抱住唐棠朝床铺去。
唐棠意识归拢,使劲敲打他后背,“不要了,不能再要,我要被你捅死不可。”
“棠儿说的什么话?”澹台兆衡笑咪咪,“夫妻敦伦,是常事,什么死啊活的,不许说,再过叁天,我就可以和别人炫耀,我夫人是何等的厉害。呵呵···”
唐棠已经大腿合不上,再次上床时,澹台兆衡用的是后入式。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唐棠更加受不住。
想要扒伏朝前逃,哪知被他早识破,抓住纤腰回位,继续捣杵腾挪。
唐棠实在受不住,开始大哭起来。
“好你个大色胚,还没成亲就要被你肏坏,是不是寻思着好找小妾?到时候你一句话,说我不耐肏,我便要自请下堂,对不对?”
澹台兆衡哭笑不得,只得放开她。
改用六九式互相舔穴,安抚一番,再做安排。
唐棠这才惬意躺下,抱住那根大屌,吃的宛如在品山珍海味。
这场欢爱结束时,已经是太阳西斜,即将跨过院墙。
老夫人十分明了,即便管家来禀,有人要见家主。
她都是笑着摆手,“这时间可不行,谁也不能打扰,让他稍候。”
澹台兆衡把唐棠放入浴桶清洗干净后,才穿衣出门,去见来客。
叁日后。
元帅府里张灯结彩,澹台兆衡一身红礼服,把他并不白皙的脸,显得更黑。
笑意不消,即便是被人调侃,也没见脸红。
唐棠没有娘家,前一晚便在医馆住着,把这里当成娘家,等澹台的大轿来迎亲。
边城几乎大半的百姓来看热闹,摩肩接踵的,好像前几天的疠疫恐慌,是上一辈子的事。
澹台家也大方,小厮丫鬟们撒糖,是一拨接一拨。
直到敲锣打鼓,骑着高头大马的大帅到来。
唐棠头盖喜帕,手捏玉如意,娇羞中带忐忑,等人来背。
直到跌倒在宽厚的怀里,温言细语中,难掩喜悦,“棠儿,我来接你,夫君力气大,安心便是。”
沿路观礼的客人,笑声不断。
因为,澹台兆衡,太急躁,好几次差点踩住了新娘的礼服裙摆。
等到坐上轿子,唐棠还是掀开喜帕一角往外看。
走在前面耳朵澹台兆衡,猿臂蜂腰,雄姿勃发,正在回头看。
目光交汇,唐棠赶紧放下喜帕,安稳坐好。
进入洞房,澹台兆衡要出去会客,唐棠直接推他,示意快走。
等到屋里没人,黄豆把早就准备好的吃食给她端上,难兄难弟也没多讲究,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澹台兆衡在前院花厅,正和赶来的江山喝酒。
据观察,北域因为上次被拔掉万人坑很不满,即将策划一起偷袭。
澹台兆衡只是说了一句,“我叁天后就归营,你且先费心盯住。”
“那夫人会不会不高兴····?”
“她才不呢···”笑着给他斟酒,一脸宠溺,“治病救人,才是她的最爱,”
两人对饮,谁也没料到,一语成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