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缭乱,玉体交缠。
在喘息之中,灯光照射到季安和深邃的眼眸上,倒映出来的光如此强烈,身在其下抬头看一眼都觉得异常火热。
动作的力度比上一次轻了一点点,但是周身所感,意乱情迷,锥心蚀骨,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淫糜的气味,扑洒的情欲热潮浸透了两个人。
乳尖被舌头侵占,顶端感触着轻舔慢嘬令人难耐的温柔,肉棒缓缓插入小穴,龟头抵着甬道褶皱碾入深处,是将至未至的酸麻。
前菜似乎已经享用完毕,季安和发出轻微的喟叹,双手掐着连郗的腰狠狠撞向自己,感觉到她收紧的穴道,湿软的内壁交织着缠上来的欲望让他红了眼,又反复冲撞着。
小穴里被猛击的快感,让连郗感觉刚刚下腹里那一点酸麻顿时间好像沸腾起来了一般,越是被撞击越是感到灼热。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下身,却在柔软深处被一点点撞散,可它们又欢愉地四处逃窜到了她全身四肢,乃至大脑皮层。
连郗的快感被季安和一下一下顶撞至最高点,她全身抖一下,在季安和的猛烈抽插下哆嗦着高潮了,蜜液失控地喷洒而出。
季安和感觉到温热尽数覆盖在他的坚挺上,敏感地小穴颤抖着,还在一收一缩地吸着他的肉棒,明明是最柔软的地方却包裹住了他坚硬的欲望,而那股欲望不会因为连郗刚刚高潮而有所怜惜,反而在越加温暖的蜜穴里燃烧起来。
他仍然想要狠狠操弄连郗,甚至觉得操得不够深,如果不是她小穴的欲望这么深,为什么他总是想要给她。
季安和把连郗翻过来,抬高她的翘臀,后入地方式重重插进去,整个下身贴到她的臀部,深深顶了进去,粗长的肉棒不断在小穴里抽送,囊袋也往敏感的阴蒂上拍打,他俯身,贴上连郗的后背,手绕到前面揉她的奶子。
小穴被撑满酸胀着,太深了,连郗想要求饶,却连话都说不清楚。阴蒂被电了般又酥又麻,乳头痛痒不止,似乎全方位都被“照顾”到了,炽热的胸膛烫着她的背,她的身体也火热起来,最后出口的尽数变成了呻吟。
“啊......啊哈......”
他听见连郗被他操得娇喘着,声音非常好听,这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了。
“郗郗,你叫得真好听,真是让我着迷。”
季安和在连郗耳畔的低语让连郗情不自禁夹紧了屁股,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猛烈迭进的快感和他挑逗的音色交织在一起在她的颅内产生了烟火般的效果。
季安和明显感觉到了连郗身体的变化,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耳廓,“很喜欢这个姿势吗,怎么这么紧。”
连郗全身酥酥麻麻地疲软了下来,季安和将她的臀再次抬高起来,后臀像是嵌在男人的肉棒上高高翘起,“这样够深吗?”
蜜水不断从两人耻骨交合的地方流出,配合着下流的话,沿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浸湿皱乱的床单。
季安和专注攻击她的G点,连郗因为失控的快感而绷紧了身体,却感觉季安和加快了速度,她蜷缩起了脚趾,抽搐几下,再次将蜜水浇在他的坚挺之上。
季安和耸动着腰速度更快了,几下之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小穴里才拔出来。
“啵”地一声,连郗才知道终于停止了。
那硕长的阴茎从熟透的小穴抽出,上面裹满了晶莹地蜜液,被操得合不上的小穴一张一合又吐出了些许白液,糜艳极了,他的肉棒又跳了几下。
连郗倒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美丽的粉嫩,躺在深色的床单上愈发显得娇弱可怜。
季安和上去从后面抱着她,肌肤相贴,才感觉连郗细嫩的肌肤好像高级的丝绸一般,似乎一下子没有抓住就会从手中溜走。
他抱着连郗,这里舔一舔,那里亲一亲,看着她逐渐恢复了体力,又挺着腰插了进去。开始了第二轮攻陷。
早餐。
连郗看了眼在吃早餐的季安和,突然开口,“还没谢谢你昨天把我接回来了。”
季安和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你要是想去那里,我都可以陪你的。”
“不用哦,”说着连郗起身,往门口走,“我还有事先走了。”
“如果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
连郗一边穿着鞋子,一边笑着打断了他,“不是还有你吗,我有危险的话,你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吧,毕竟一直派人跟在我身边。”
季安和心中一震,捏紧了手里的杯子,“我只是担心你,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可以把他们撤走。”
连郗的脸色在季安和看不见的角度里渐渐失去了血色,她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说,“那就撤掉。”
说完连郗打开门走了。
季安和一直坐在餐桌前,幽幽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良久,才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这段时间不要跟了。”
季安和沉着脸,虽然知道这样的行为一定会让连郗反感,但是他克制不住地想去知道她每天都在干嘛,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他想起李敬司,想起阎臣,他应该更小心点才是的。
连郗虽然不知道季安和到底会不会如她所愿撤走那些人,就算没有撤走她也不知道,毕竟她压根没见过,原本只是猜测,想不到竟然证实了,真是太疯狂了。
连郗还是先回了一趟学校,然后才计划和李敬司见面,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清楚,那样她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但是回到学校,却被阎臣拦住了。
因为不想见到连郗从季安和家走出来的场景,所以阎臣一大早上就守在学校外面,看见连郗回来了,马上下车追了过去。
连郗一下子没注意到他就被堵住了。
“郗郗。”阎臣上前想拉连郗的手,却被她一下子躲开了。
“你找我有事?”连郗冷着脸问他。
“之前的事,很抱歉。”阎臣迟缓地开口。
连郗正眼看了一下阎臣,觉得记忆中从没出现过他低声下气的样子,或许是在说之前强吻的事吗?
她冷静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所以赶紧离开吧。
“我......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连郗皱着眉充满了疑惑:“我们已经结束了。”
看着如此紧绷的连郗,他还想做最后的争取,“朋友也不能做了吗?”
“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不要再见了吗。”连郗是真的无奈了,她不想再和他见面,如果可以逃脱季安和,她也不想和他再见了。
“你已经和季安和在一起了吗?”阎臣突然上前抓住了连郗的手,“我想告诉你,他并没有这么外表那么正直,你应该小心一点他。”
现在明明是夏天他的手却很冰凉,连郗吓了一跳,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但是,“季安和可没和我说过你的坏话。”
阎臣的瞳孔不安地晃动两下,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你真的有喜欢过我吗?”
“是你提出的分手,别忘了你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连郗抽掉自己的手,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决定和他好好说,“说分手的是你,要挽回的也是你,你也不是喜欢我,只是你在我这里受挫了,想找回面子罢了。”
阎臣的心沉入谷底,他果然还是尝到了恶果,她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狠心的话,他的心拧在了一起,为什么在她口中他的喜欢毫无意义了,明明让他感受不到情意的是她呀?他很想再说什么。
然而这一切只换来了连郗一句轻飘飘的,“没有意义,已经晚了。”
他知道的,晚了。
虽说前世他对自己没有实质性伤害,反而是她曾经错误地做过冲动地举措,但是心里始终有个芥蒂,他是一切的开端,也是一切的终结,提醒着她那些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些她做的事情。撇清是正确的。
连郗看着他越发难看地脸色,只想在他彻底变脸前赶紧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连郗头也不回地走了。
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盛夏的烈日向大地挥洒着热气,远远看上去仿佛透明的火焰在地面起舞,校道上稀稀疏疏的人躲在树荫底下行走着,枝头的小鸟和夏蝉却热情地叫着。
连郗眺望着前方,感受如此炽热,她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
正如面对李敬司的时候。
当连郗走进约定的那咖啡店,就看着李敬司惬意地叉起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怡然自得的样子。她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显然,那无疑是另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