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仙子在柳发林见到了柳团和柳芝,柳团说:“花姐,今天怎么有空到柳发林来了呀。”
花姐说:“我与萧雨生一个怪胎,脖子上有一颗红鸾天眼。”
柳芝思索着说:“哦,红鸾可是天定,天眼可是天数,令公子叫什么名字。”
花姐说:“碧儇。”
柳团笑着说:“怎么取了个女名呀。”
花姐说:“我觉得挺好的呀,天碧开阔,冰清玉儇。”
柳芝说:“叫开阔多得体呀。”
花姐说:“你知道个啥,为了取这个名字,我们还特意请了天子殿的司仪来算卦呢。”
柳团说:“哦,看来此名另有深意。”
花姐说:“不聊名字了,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我儿子脖子上的那颗红鸾天眼吧,这颗天眼一到晚上就闪闪发亮,我去摸他时还烫手。”
柳团说:“我们兄妹正在修炼冰火术,要不我们试试。”
花姐说:“我也正有此意。”
柳团和柳芝坐在地上,运起了功,很快两颗灵珠合并在了一起,落下粒粒的精魂,花姐拾起精魂说:“多谢,多谢。”
柳芝和柳团站了起来说:“不必客气,有空常来啊。”
花姐拿着精魂回到了贞洁楼,将精魂送入红鸾天眼体内,天眼果真闭上了眼睛,睡梦中的孩子哭了起来,花姐拿来了花粉做成的花露送进孩子的嘴里,孩子不哭了,一旁的奶妈说:“少奶奶,让我来吧。”
花姐说:“嗯,我刚给他喂过花露,现在又睡着了。”
奶妈说:“咦,少爷脖子的红疵怎么不见了。”
花姐说:“医师给我开了一个药方,红疵消失了。”
奶妈说:“这个做妈的可真是用心。摇啊摇,宝宝乖,宝宝乖。”
萧雨回来了,拿着大包小包的物品,摆放在桌上说:“夫人,我回来了。”
花姐从里屋走出,拍了拍萧雨身上的尘土说:“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呀。”
萧雨说:“这些都是买给你的,虽然你是山神,刚生完孩子,也需要补身子呀。”
花姐说:“相公,费心了。”
萧雨说:“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孩子怎么样了。”
花姐说:“奶妈带着睡着了。”
萧雨说:“哦,等下我还得出去一趟去大将军家里讨论一下国事,不回家吃饭了啊。”
花姐说:“嗯,去吧,去吧,是我让你做的将军,我当然得放你去了,路上小心。”
萧雨走出了贞洁楼。
花仙子走进了柳发林,柳团和柳芝坐在地上修炼着冰火术,花仙子说:“两位兄妹,还记得我吗。”
柳团说:“你,怎么是你。”
柳芝说:“柳团不要分心,要不然我们会前功尽弃的。”
花仙子说:“我来帮你们一把。”
一掌打到柳团的头上,柳团倒地生亡了,柳芝口吐鲜血的说:“花仙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花仙子说:“呵呵,既然你们知道我的真面目,那我只能送你们一程了。”
柳芝说:“你一定不得好死。”
花仙子说:“是吗。”
一掌打到了柳芝的头上,柳芝生亡了,柳团和柳芝化为两颗灵珠,盘旋在上空,花仙子接过灵珠,藏与袖中,杨长而去。敲着门,打开了贞洁楼,花姐说:“谁呀。”
花仙子轻飘飘的走了进来,花姐说:“是你呀,吓我一跳,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家里来呀。”
花仙子哭着说:“花姐,你们。”
手里推出两颗灵珠,花姐惊讶的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仙子生气的说:“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怎么把柳发兄弟给杀死了。”
花姐说:“我没有呀。”
花仙子说:“为什么我去的时候,他们一口咬定是你为了去除你儿子身上的红鸾天眼,失手杀死了他们。”
花姐说:“花仙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没有杀他们。”
花仙子侧身一边说:“他们死之前亲口跟我说的,都是你,消耗了他们的精魂,才会死的。”
花姐说:“好吧,你这样看我,我也没办法,我们绝交吧。”
花仙子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你给我等着。”
花姐犹豫的看着花仙子的离开,两颗灵珠在地上死气沉沉的。
皇宫里,花仙子进入帝屿的镜门,帝屿说:“花仙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啊。”
花仙子跪地说:“不负帝屿的安排,我已经把柳发兄妹死后的灵珠交给淡馨了。”
帝屿说:“办的好,这是给你的,接着。”
花仙子接过仙丹说:“多谢陛下。”
帝屿说:“事成之后,还有另一半,暗中调查萧雨等人的动静,务必把罪名状给我拿下。”
花仙子说:“是”。
萧雨在蚩沉府里酩醇大醉,花仙子化身成一只雀鸟,停在屋檐上,从蚩沉的嘴里得知罪名状藏于墙楼地道,飞进了地道,地道通向冬河寺,寺庙里空无一人,花仙子四处寻找着罪名状的藏匿之所,终于在一只花瓶底下,拔出了柳条,佛像背后露出了一扇门,进入门里,满屋的书籍堆放在一起,花仙子说:“这么多的罪名状。”
这时,一只蜜蜂蛰了花仙子的头,头上起了个浓包,晕倒在地上,墙后现身了萧雨,萧雨说:“好显呐,差点就被你拿到。”
一把推开趴在地上的花仙子,惊讶起来说:“这,难道是陛下想要治我与死地,可是,没道理呀,这些事情,都是陛下吩咐我们干的呀。”
身后出现了帝屿,拍着手说:“好啊,好啊,果然都在这,萧雨,你现在可有话说。”
萧雨跪地说:“陛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帝屿说:“我不来这里,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天书秘密呢,哈哈哈。”
萧雨说:“你居然想逆天。”
帝屿笑着说:“有何不可。”
化身成一条泥龙,穿胸而过,萧雨倒在血坡中。
贞洁楼里的花姐淡馨心灵一阵一阵的酸痛,将柳发兄妹化成的两颗灵珠送入碧儇的体内,帝屿走了进来说:“你好啊,淡馨。”
淡馨说:“你把我相公怎么了。”
帝屿阴险的说:“死了。”
淡馨伤心的说:“我跟你拼了。”
一掌朝帝屿打去,帝屿轻轻一躲,侧身一旁划过,背后一指,穿膛而过,淡馨烟消云散,化为灰尘飘拂,这时,关阳从天而降,站在了帝屿的面前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吧。”
抱起碧儇飞出了九重天,帝屿拿出了天子剑,一剑刺去,关阳腑背受伤,倒在武夷半腰山上,两位仙童大叫说:“不好了,不好了,师父回来了。”
商节说:“师傅当然回来了啦。”
仙童当初说:“师傅挂在枝头上,受伤了。”
商节急忙起立,跑了出去,抱起师傅送进了药房,仙童单心抱起婴儿碧儇说:“这个孩子是谁呀,这么可爱。”
仙童当初说:“别管这么多了,先抱回去再说。”
炼丹房里商节用莉外给师傅疗伤,关阳说:“没事的,只是受了一点风寒。”
商节说:“师傅挺住,我帮你运功。”
关阳晕睡过去,商节运了一会儿功,盖上了被子,走出了炼丹房,仙童当初说:“大师兄,师傅不会有事吧。”
仙童单心说:“师傅这么厉害一点可以度过难关的。”
商节摇着头说:“师傅的元神失了二魄,恐怕要很长时间才会醒过来,这些日子里,谁都不允许靠近武夷山半步,违者杀。”
仙童当初说:“素颜姐姐和凌公子呢。”
商节说:“还是不要让他们看到师傅这个样子为好,就说师傅闭关修炼了。”
两位仙童异口同声的说:“哦。”
商节发出了时空剑,穿云而过,找到了正在彭国应天府的诸葛小白,商节说:“小白,能不能帮我从天子那里拿一些香草回来。”
诸葛小白说:“要香草做什么用呀,你受伤了。”
商节着急的说:“不是我受伤了,是我师傅受伤了,伤的很重。”
诸葛小白说:“好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天子殿一趟,马上就回来。”
天子殿门口见到了画魂师晚霞,诸葛小白说:“晚霞,天子在宫里吗。”
晚霞说:“在呢,在睚眦房里熬药呢。”
诸葛小白说:“我去找他。”
晚霞回头说:“这么急。”
门外天将拦住了诸葛小白,睚眦房里传来天子的声音说:“让他进来吧。”
小白走进了睚眦房,只见天子坐卧在一旁,细心的培育着香草,天子说:“找我什么事呀。”
诸葛小白说:“天子,我师傅受伤了,想要一些香草。”
天子说:“张真人受伤了。”
诸葛小白说:“不是的,是商节的师傅受伤了。”
天子回想着说:“商节的师傅是谁?”
小白说:“武夷山的关阳呀。”
天子说:“对对对,瞧我年纪不大,记性大不如从前了,凤凰树下自己去摘吧。”
小白说:“多谢天子。”
天子说:“记得替我向关阳师傅问声好。”
小白说:“嗯。”
一头朝向了凤凰树下,采摘了一些香草和甜瓜,迅速跑回了彭国应天府,应天府里商节坐立不安,见到小白回来,高兴的上前迎接说:“香草拿到了吗。”
小白哏咽的说:“嗯,拿到了。”
递上了香草甜瓜,商节说:“谢了啊。”
拿出了时空两仪剑,飞出了天际,回到了武夷山炼丹房,关阳不在炼丹房里,商节说:“当初,单心,师傅人呢。”
当初指着门里说:“在禅房呢。”
商节说:“怎么跑禅房了。”
推开了房门,关阳坐在婴儿碧儇的身旁,细心的喂着仙汤,商节拿着香草说:“师傅你没事了啊。”
关阳说:“你才没事了呢。”
一头倒竖在地上,商节抱起关阳,冲进了炼丹房,用香草凝结成的霜冰为师傅疗伤,很快关阳睁开了眼睛。开口第一句话说:“我饿了。”
商节说:“师傅你总算醒了,我这就给你熬汤喝。”
关阳说:“喝,要淡一点的,少放莉外。”
禅房里的哭声,噪的关阳不安起来,坚强的走了出去,扶着云梯坐在碧儇的身旁,关阳说:“当初,单心,快拿尿布。”
仙童当初说:“师傅,我们这里没有尿布啊。”
关阳吃力的说:“拿我的经书去做。”
仙童当初说:“哦。”
仙童单心说:“我有办法。”
朝天吹了一口气,云里出现了一片云朵,摘了下来说:“师傅你看。”
关阳说:“这么好的官云你也舍得。”
仙童单心说:“师傅爱书之人都舍得把经书做成尿布,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关阳一把接过官云说:“改日为师再送你一朵好的。”
仙童单心说:“嗯。”
当初拿着经书做成的尿布走了进来说:“师傅,我做好了,哎哦,有了。”
关阳无暇理会,哭声中的碧儇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可爱的嚼笑起来,拍拍屁股,上爬下滚起来,关阳撑着腰肚皮走出了禅房,禅房里传来仙童和碧儇玩闹的声音,关阳开兴的笑了。
商节拿着药碗说:“师傅,吃药了。”
关阳说:“放在那吧,等下喝。”
商节说:“凉了药效就不灵了,还是趁热喝吧。”
关阳说:“嗯,还是你小子细心,没白教你这么多年。”
商节说:“好喝吧。”
关阳说:“好喝,你个头啊,你喝一个试试。”
商节说:“我可整整熬了十三个子时呢。”
关阳说:“嗯,下次再也不受这罪了,苦死我了。”
商节坐在一旁说:“师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谁把你打伤的呀。”
关阳说:“还不是那把破剑,多亏我逃的快,要不然就开挂了。”
商节说:“什么人这么厉害。”
关阳说:“帝屿。”
商节说:“帝屿,就是那个吴国的皇帝帝屿。”
关阳说:“嗯,就是他得到了天子剑,到处为非作歹呢,还得到了上天的眷顾,生下了玉皇大帝的接班人,哪知道他心术不正,想学天界门罗,不知道杀了多少生灵呀,这下玩笑可开大了,幸好,我去的早,要不然玉帝老儿又要兴师伐纣了。”
商节说:“这个帝屿也太阴险了,玉帝的接班人他也敢惹,真是傻到无可就要了,玉帝的接班人不会就是那个禅房里的婴儿吧。”
关阳说:“嗯,要不然我费这么大劲干嘛呀。”
这时,禅房里又传来了哭泣声,关阳说:“去,去换下尿布。”
商节说:“哦。”
禅房里,两个仙童被婴儿碧儇当成了坐骑,骑在背上哭闹着,仙童当初说:“大师兄,他太厉害了。”
仙童单心说:“哎呀,我快不行了。”
一头趴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