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问陈述要不要去听她的音乐会时,他拒绝了。
“为什——唔!”
祝愿的话被堵在了唇齿间,他早已熟知她身上的弱点,埋在深处小幅度地蹭弄都能让她失神。
他格外钟情女上的姿势,他们第一次就是用的女上位。
嫩乳被揉捏着,他稍稍用力下就能感觉到穴肉无意识地收紧。这时候祝愿就会去咬他的肩抓他的背,在绷紧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太深了……慢点……”
她刚刚高潮不久,声音染着情欲的哑,示弱的语气让陈述忍不住扳过她的下巴蹭上微微张着的唇。
做前戏的时候给她舔过穴,陈述做好了被躲开的准备,却出乎意料地碰到了柔软的唇瓣。
祝愿揽着他的脖颈,乖乖地伸出舌头探了进去,生涩地去吻着他。
清澈的眼睛里装着他的影子,脸颊上是情欲的潮红,吐着舌尖去接吻的祝愿媚得不行。
操。
鸡巴在穴里变得更大了起来,陈述逐渐停下了挺腰操弄的动作,把她抱进怀里慢慢吻着。
祝愿坐在他身上也仍要微仰着头才能亲到,吻了会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在床上跪了起来捧着他的脸亲。
穴肉依依不舍地缠着被抽出去的鸡巴,等她完全跪起时,龟头正好卡在了穴口。
舌尖勾缠着,陈述吻得很深很缱绻,分开时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祝愿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蹭了蹭他的鼻尖。
“为什么不去?”
陈述不想回答,凑上去想用吻来搪塞她。
音乐会定下来后,陈述是祝愿第一个邀请的人,也是第一个拒绝祝愿的人。
她的脾气这段时间越来越大,躲开他的吻撑着他的肩膀想将塞在穴口的鸡巴抽出来。
“啊——”
腰被握着按了下去,精囊拍在臀上发出轻响,性器直接顶进了深处。
突如其来的快感并没能抹去祝愿的脾气,她挣扎着起身,锤着他的胸膛。
“我不要做了。”
陈述握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了点,鸡巴进得又急又深,爱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不断从泉眼里流出,将相连着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
他咬着她的乳儿,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水好多,真的不要吗?”
手掌在她的臀上轻揉着,因快感而流出的泪水模糊了祝愿的视线。
她弓着身子承受着,唇瓣微张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哈啊……”祝愿克制住喘息,狠狠夹住了他。
湿热的穴肉包裹住鸡巴,陈述被她猛然一夹差点没射出来。
惩罚性地往深处顶了顶,祝愿立马抖了下,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地发出呜咽。
鸡巴一次次撑开穴肉挤入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摩擦着。
祝愿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软着腰身靠在他身上黏黏腻腻地叫着他的名字。
“陈述……陈述……”
他愣了一下,放缓了腰胯挺弄的速度,抱着她吻上了她的唇。
祝愿很少喊他名字,总是坏心眼地喊哥哥。
不在床上的时候,她喊哥哥总有种在阴阳怪气的感觉,一旦到了床上,每一声哥哥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这不是陈述最喜欢的,他最喜欢的是祝愿喊自己的名字。
在那次从祝愿口中听到季清的名字后,每次做爱陈述都会在她耳边低声让她叫自己的名字。
陈述从没嫉妒过别人。
当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在嫉妒陈可可有妈妈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嫉妒的人。
可在祝愿喊出那声“季清”的时候,他在血液凝固的瞬间感受到了陌生的情绪。
是嫉妒。
陈述把祝愿慢慢压回床上,挺腰一下下地挤压着穴里的软肉,操得又快又狠。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碾压过最敏感的软肉,祝愿已经记不起刚刚生气的原因了,在他俯下身的时候下意识凑上去索吻。
“哥哥……我要……”
她微微启唇,陈述在她嘴角印了一下,指腹按住她的乳尖往里压入。
“叫名字。”
不断在身下汇聚着的快感要把祝愿给逼疯了,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只一个劲地哭着撒着娇。
“嗯啊……哥哥……呜呜……”
陈述忍住去吻她的冲动,又说了句:“陈述,叫一声就给你。”
“陈述……”
在她轻声跟着念出的时候,陈述吻着她挺腰狠狠操了进去。
“哈啊……”
身体在瞬间紧绷住,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快感,爱液喷涌而出淋湿了一小片床单。
射过后的鸡巴就这样停留在了她体内,陈述将脸埋在她肩上。
祝愿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但已经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生气。
她毫不留情地推开陈述,头也不回地起身去洗澡。
为什么会被拒绝?
祝愿不知道,也懒得去问。
发出邀请的那一瞬间她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刚好想到自己过两天要办音乐会,想到陈述好像没听过自己弹琴,所以才问他要不要来听。
她要出国了,等出国后,祝愿跟陈述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断掉。
就算是男女朋友也很难忍受异国恋,更别说炮友了,他们谁也不会大老远飞来飞去就为了打一炮。
陈述是个称职的炮友,他几乎不提自己的事。
祝愿就不那么称职了,总是拿自己的事去烦他。
琴声在客厅里响起,祝愿没弹那些古典曲目,只是随手弹了段爵士乐。
她身上总是带着点自身家世的骄矜和傲气,弹琴的时候这样的感觉会更加明显,连动作起伏间微抬下巴的举动都融着那股劲儿。
陈述洗完澡站在卧室门边看着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悄悄录了一段。
彼时的他不知道,这段视频在日后会成为他纾解欲望,消减思念的良药。
陈述怕被她发现,录了一小段后就收了起来,走进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
刚刚做的时候祝愿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他拿着水过去的时候她正好停下,熟稔地接过喝了一口。
天气逐渐回暖,祝愿怕热,在家里都是穿一件T恤充当睡衣。
陈述能透过宽松的领口看见带着带着牙印和红痕的嫩白胸脯,喉结不动声色地滑动了下。
“你觉得弹得怎么样?”祝愿将杯子随手放在钢琴上,问了句。
陈述回过神,声音有点哑,“挺好的。”
他声音只要一开始低哑,就说明脑子里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祝愿扫了他一眼,反手盖上琴盖坐了上去。
“坐上去。”祝愿抬抬下巴指了指琴凳。
陈述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坐了下来。
双脚踩在两边琴凳上,T恤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上移,露出纯色内裤的边缘。
陈述被禁锢在她的腿间,听见她说:
“跪下去,给我舔。”
祝愿撩起衣摆,耳根红成了一片。
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陈述拒绝了她,自然会得到她小小的“报复”。
也不是没舔过,她想玩他可以陪着玩,但是……
陈述挑了挑眉,问:“舔完还能接吻吗?”
接吻和舔穴在祝愿看来算是鱼和熊掌的问题。有时候上头了会忘记自己的坚持,但还清醒的时候祝愿是死都不会同意的。
祝愿仍在犹豫着,陈述站起身双手撑在琴盖上,俯下身凑近她。
“先亲会。”
陈述说着吻住了她的唇,牙齿在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趁着祝愿张嘴呼痛的时候撬开她的齿关。
他捏着她的下巴向上抬,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乳。
乳尖慢慢挺立了起来,他拨弄着小小的凸起,眼里是促狭的笑意。
吻到祝愿失了力气攀着他撑在两侧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后,陈述又往下含住乳尖,舌头隔着T恤打着圈。
“哈嗯……”
祝愿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挺着胸递到他面前,嘴里却说:“还要亲……”
陈述再次吻上她,手从腰窝处一点点往上抚。
她的背比耳朵那块地方还要敏感,有时别人无意间碰一下都能让她颤栗,更别提这种带着情色意味的抚摸。
略微粗糙的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划过脊背上的每一寸肌肤,自他把手放到她的背上后,祝愿就一直在怀里挣扎着。
“痒……”祝愿在换气的间隙埋怨了句,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亲。
指尖在背部的骨节上按了一下,祝愿咬着唇把呻吟给咽了回去,恼羞成怒把他推到琴凳上。
“舔。”
陈述低低笑了声,跪下去将脸埋入她腿间。
布料中间已经晕开了一小团水渍,陈述用手压了压,“亲两下就湿了?”
“不准用手。”祝愿更羞了,恶狠狠说了句。
先是在大腿根部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吻,随后更多的亲吻也隔着布料落了下来。
湿软的舌头扩大了布料上水渍的范围,一点点描绘着穴口的形状。
“唔……”祝愿仰着头发出喘息,腿开始发软。
他准确无误地寻找到了逐渐胀大的阴蒂,含住吮吸了起来。
祝愿在他的舌尖抵住阴蒂顶端的时候几乎快要疯了,一声声呜咽比在陈述听来比她刚刚弹奏的曲子还要悦耳。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阴蒂,祝愿打翻了被遗忘在钢琴上的水杯,玻璃破碎的时候她的理智也一起破碎了。
陈述看了眼玻璃落地的位置,发现离他们有些距离后就没再管,用舌尖拨开那层早湿透的布料直接含住了她的穴。
“等等……杯子碎……碎了。”
祝愿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被隔着布料舔舐到高潮的穴口殷勤地流出爱液,在琴盖上聚成了一小滩。
忍不住想要把腿合上,被陈述摁着膝盖固定住。
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出着小穴,高挺的鼻梁也跟着抵入穴里,沾上了爱液。
祝愿到底还是夹着他的头到了高潮,穴肉也胡乱裹着舌尖,爱液溢出后被他咽了下去。
即使知道舔完后大概率是不能接吻的,陈述还是凑了上去。
“不。”祝愿推开他,让他重新坐回琴凳上,
高潮后的身子是无力的,祝愿双手撑在琴盖上坐稳,抬脚踩在了陈述已经鼓成一团的地方。
“唔嗯……”
陈述没想到她会这样做,在脚压上来的那一瞬发出一声呻吟。
她生疏地踩着,不小心力道重了点,陈述立马捉住她的脚腕。
“玩可以,轻点。”
他皱眉的样子取悦到了祝愿,她乐呵呵笑了两声,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他的性器。
是舒服的,但是就是没舒服到点上。
陈述在她的脚腕上摩挲着,俯身亲在了她的膝盖上。
当脚心第一次碰到粗热的性器时,无论是陈述还是祝愿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祝愿只帮他用手弄过不到三次,头一回用身上别的地方去触碰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她压下那些奇怪的情绪,看着陈述受情欲折磨而变得色气的脸,又开始湿了。
弄了会后祝愿就懒得动了,再次分开腿让他口。
陈述又给她口了次,这次没隔着布料,稍微舔了会就把她舔喷了。
他忍着冲动从客厅茶几里拿了个套,而后将人压在钢琴上,抵着穴口入了进去。
祝愿太爱哭了,随着一次次进入开始掉着金豆子。
鸡巴在深处搅弄着,祝愿抱着他哽咽着落下更多的泪。
爱液顺着相连的部分滴滴答答地落下,再被重重顶了两下后,穴肉跟着她整个人绷紧,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陈述在她唇边吐出温热的气,想亲她又被躲过。
他沉默了会,将人从琴盖上抱下来翻了个身重新压了回去。
鸡巴再一次进入她,握着一侧乳肉压出新的指痕。
高潮过后的穴肉敏感异常,性器进入的时候蹭过肉壁,让祝愿失去了理智。
她扭过头,眼神迷离,靠近他想要吻上去。
陈述本想学着她的样子躲开,可最终还是顺从地被她吻住。
腰被稳稳地扶住,鸡巴每一下都入进了最深处,被含吮住的舌尖都在微微颤抖。
爱液再一次大量地溢出,祝愿的呻吟全都被堵在了喉间,只有呜咽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辨。
可怜的穴口含着那根东西,陈述抽插搅弄了几下,射出来过后也没立马离开。
他一点点吻掉她的泪,等祝愿缓过来气后,又开始伸着舌尖索吻。
陈述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吻了上去。
他没法拒绝祝愿,即使祝愿拒绝过他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