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能如此熟悉了解她身体敏感点的人,除了温亭山,不会再有第二个。
司媛看着面前西装笔挺,只解开裤头拉链,露出鸡巴的衣冠禽兽,真心想给他一巴掌:“温亭山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恐吓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吓死了。”
温亭山脱掉外套,摘下领带,松开领口的扣子,挺着肉棒再次狠插进来,司媛忍不住淫媚叫了一声,叫完就恨恨瞪着他:“你轻点,疼!”
温亭山似笑非笑,捏着她的奶子,用力扯了下乳头,司媛气的掉眼泪。
温亭山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将她的眼泪舔得干干净净,又狠狠吻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她道:“这时候知道哭了,我瞧你去看猛男秀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那个野男人贴着你跳舞,我要是再去迟一些,他就对你上手了吧?”
司媛一下子不哭了,抽噎一下,心虚万分:“我...我....那都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他会抱我上去,我还没反应过来,警察就来了。”
“意外!”温亭山闻言就是一记猛操,司媛却爽的头皮发麻,嘴里溢出淫媚的叫声,可怜兮兮看着温亭山。
温亭山不为所动,继续操干她,“宝贝,你嫁给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心思,我这个人,占有欲特别强,容不得别人多看你一眼。刚才那个男人,他的居然敢抱你,呵呵,你说,我该剁掉他的手,还是将他大卸八块的好。”
“别别别,跟他无关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刺激你,而来看猛男秀。真的,都是我的错,你饶了他吧,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连累无辜好吗?”
司媛知道温亭山做的出来,对于温亭山来说,要处理一个小小的舞男,简直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他可以轻易的让那个人,甚至他们整个团队都消失在地球上,还让人抓不着错。
温亭山见她求情,挑了一下眉,“都这时候了,还为别的男人求情,你是怕他死的太慢吗?”
司媛见他狠厉的眼神,又气又怕,所性骂他:“要不是你整整半年都没有碰我,人家怎么勾引你,你都对我冷冷淡淡,连孩子都不准我接触,我怎么可能为了刺激你,去看猛男秀,要说错,你也有错。”
她气鼓鼓的,越想越觉得这事情的根源,还是温亭山自己。
谁让他这半年来,对自己清冷了。
自从成为吸血鬼,她也是有需求的好吗?
司媛不敢像蜜甜那样,大大方方坦诚自己的欲望,可她每一次勾引温亭山,都是舍下了所有脸面的,偏偏这样还被温亭山拒绝,她都开始自我怀疑了好吗?
温亭山被她这样一骂,不仅不生气,还笑了,笑完就开始强吻司媛,舌头搅动她的唇齿,几乎将她吸干。
他饥渴炙热的眼神,一如从前,哪有这段时间的冷淡。
司媛不解了,他到底怎么回事,莫非病了?
温亭山摸摸她的头,缓缓操干她,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这个淫荡的小妖精,每一次勾引我,都差点让我把持不住,知不知道我有多努力,才忍住自己没有去碰你。这半年来,我憋的都快疯了,你倒好,非要来勾我。”
司媛莫名其妙:“你既然想要我,干嘛又拒绝我?”
温亭山终于松开司媛,将她翻身,让她跪坐在椅子上,自己挺着肉棒从后面操了进去。
他满足的插着司媛,觉得所有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小妖精,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因为你生完孩子,身体出了问题。”
司媛吓的小穴一紧,夹的温亭山差点射出来。他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打在司媛的屁股上,警告她:“放松一些,想夹断我吗?”
司媛回头瞪他:“不准打我,疼!”
温亭山却又连着给了她几巴掌,打得她的屁股发红,巴掌声啪啪响:“疼?我记得你从前可是很喜欢我打,每次我一边操你,你边打你的屁股,你都流更多淫水,嘴上说着不要,骚穴却夹的更紧。如今半年不碰你,你倒是越发娇气了。”
司媛恼恨:“臭流氓,胡说八道,谁喜欢你那么下流的,打....打....打屁股了,我又不是小孩。”
温亭山咬着她的耳朵,揉着她的奶子嘲笑她:“是么,那你怎么夹的这么紧,骚死了。”
司媛被他滚烫的舌头舔过耳朵,浑身战栗,快感不断蔓延全身。在这个事儿上她讨不着好,只得努力转移话题:“你说说,为何半年不肯碰我。”
温亭山缓缓操着她的小穴,道:“这事儿也怪我自大,被嫉妒蒙蔽双眼。我那日亲自替你接生,结果孩子取出来,你就开始大出血。还是管家急忙联系了胡教授,我才知道你虽成了吸血鬼,但体内药桑的药性还残留着,与我们有些不同。”
当日孩子取出来之后,司媛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濒临死亡的状态。
还好胡教授及时出现,给她打了凝血剂,司媛的血在慢慢止住,温亭山将自己的血渡了一部分给司媛,司媛身体才渐渐恢复,伤口彻底愈合。
但就是这样,仍然昏睡了一天一夜。
“胡教授告诉我,你本身靠着孩子的力量复活,如今。孩子忽然离开母体,你的力量大受损伤,所以才会出现那种危机。他告诫我,要让你好好修养身体,最好半年不要同房,避免伤了元气。”
司媛这才明白,可她又狐疑起来:“这种事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还有孩子,你为什么总让我不要接触孩子,当妈妈的不能抱孩子会很伤心的。”
温亭山无奈:“我也是孩子出生才知道,两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兽性大于理智,他们闻到你血液里的药桑气息,竟然想吃了你。”
司媛吓的一夹紧,温亭山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射了她一肚子。
司媛只紧张看着温亭山:“所以,孩子每次抱着我咬,不是想磨牙,不是想亲我,是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