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燎在心底嘀咕。
「坏狗狗。」彷彿知道燎在偷骂他,成重笑得很开心。
「每次在我面前,它都要保持这个姿态,1/3勃起,跪在铁笼里,以乞求我的原谅。」随手将另一瓶红酒淋在那个地方。「谁叫它罪孽深重,不砍头可以,但要终身监禁。」
燎终于知道笼子的由来是因为成重在记恨什么了…
「虽然我称它铁笼,但你也清楚这玩意不是铁做的,要叫别人帮你焊开,倒楣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他已经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是…」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才不想让别人知道。
狗狗不能享乐,不代表主人不能享乐,成重显然觉得下体被禁錮的宠物别有一番风情,很容易让他性慾高涨。
「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掏出来等待的东西已经告诉燎,主人要他做什么了。
燎跪在中央,脸埋进成重跨下,一啣住男根就很快吞了进去。
「很好。」五指在狗狗粗硬的短发中梳理而过,成重满意的望着他。
「唔…嗯……」卖力服侍主人,燎口侍的技巧并不怎么高明,练习的机会也不多,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尽力了。
「你如果一直都像这样做隻乖狗狗,表现良好,我可以考虑一年挑一个时间,让它出来透透气。」脚掌戏謔的拍打牢笼。
「…嗯…唔…嘶……」
被舔的湿漉漉的阴茎和双丸证明了狗狗的专注,作为奖励,成重很理所当然的将精液如数赏赐给了他。
「噢…嗯……」
满溢出唇角的精液搭配燎那张刚毅粗矿的脸庞,令成重才刚完事的男根又半硬了。
燎见状很自动的俯下头,准备再伺候他一轮。
「不用了。」推开。
够了?
「时间宝贵,我不想都花在我自己的欲望上。」起身拉整和服,将松弛的带子系好。「陪我走走吧,躺了半个月,我骨头都要酥掉了。」
燎顺从的点点头,想起成重的身体,心情沉闷。
两人在青宫后方的湖畔小径散步,湖面吹来的凉风将成重的金发打乱了。
「穿好,会着凉。」军大衣披在那人的肩上。
「你这样有点滑稽。」他说的是没了大衣,鼓起来的下部有些显眼。
「没关係,这里没别人。」燎的声音很温柔。
他的帝国也没教过斗犬什么是温柔…
成重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微笑。
「燎,为了跟我在一起,你什么事都愿意做对不对?」成重转身问道。
「对。」毫不犹豫的回答。
「主人的话,身为一隻乖巧的狗狗也应该要听,对不对?」
「对…」这个他倒有点微词…但…算了…
「明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你就回部队去。」
「不要!」燎想也不想的拒绝。
乖狗狗哪里去了?成重无奈的抿起嘴。
「你在青宫也不能做什么…」
「我可以守着你!」激动的打断。
「守在床边,欣赏我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吗?」反问。
「你…真的…」双拳不自觉的握得死紧,几乎深陷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