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容回到车上。坐在驾驶座的沙利文·埃里克森回头看他,其实也可以说是艾德森·克利佛,或他今年年初才想改的卢耶尔·凯文但却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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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李泰容更习惯喊他单一个字森,不会让人对他上上上个名字產生联想,也正好可以尽到「消灭」的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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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讯发达,往返各国用私人直升机都不用花上一天的二十世纪,高速曝光的时代里不老症患者越来越难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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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累积的巨大财富会使他们往来个大名流场合,但他们擅长隐匿在其中,所以曝露身分的风险极低,虽然很孤单,但这即是不老症或者该学会的事——学习与孤独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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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分有逐渐往间谍身分那里去的趋向,从十九世纪末开始,各国已开始推动登记居民证以及身分证的政策了,所以森召集了不老症患者里认识各大国家的人,动用人脉让不老症患者去除所有分文,像是不存于世界的人一样,再藉着重新赋予的身分度过将近一世纪的时间,再反覆地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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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组织总能出其不意,又预测到许多即将发生的大灾难,例如股价涨跌以及那时的经济大萧条等等问题。或许是因他们共同渡过了好几世纪,有十足的默契以及见过太多状况,也正因为这样,不老组织有好几世纪的健全制度,至今仍没有人能找出他们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