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军营地依然如同一日。没有变化的,似乎正等待着什么发生。
两个将军走了进来,点了些小酒菜吃。
“我都来这里有些日子了。你们说要侦查考察的,怎么都还没有完成吗?那烈必乎竟然就那么和你们耗着。”厨子给他们发出提问。
“他们本就做了游牧的准备,他们这样在外耗着一百年都没有关系。”甲将军说。
“倒是我们实在无法清除的计算他们实际有的军队,因为他们是可以一波一波的而来。消耗了我们所有侠士和战士,甚至御术们都元气耗尽了。所以我们正需要这些休息的时间。”乙将军说。
“对了,那日峡谷一战,符录派的人可会那隐身之术,他们批起那纸袍,即可化作隐形。要是我啊,我定会穿着它,隐了身,然后潜入那烈必乎的营里,把他咔嚓不就得了。”厨子说。
“隐身衣?怎么没听说过,那帮道士有这样的道具么,怎么没拿出过。”乙将军说。
厨子这么一听觉得自己好像是说漏了嘴,似乎有什么是不该说的,之后便不再多嘴问话。
次日,来了两个符录派的道士。
“他们那帮朝廷的官实在太过份了,就仗着自己有天皇老子护着就仗势欺人啦。”甲道士显得非常愤怒。
“那只是个误会啦,峡谷那战这帮朝廷上的官兵都还没有加入,自然不晓得我们有这法宝啊。”乙道士试图安抚他。
“汉军之中有这些小心眼实在是祸害啊,在我看来,总有一日一定会被这种人拖垮。要不然这种人就是那些以少许甜头就可以出卖国家的汉奸。”甲道士说。
“这言重了,当心外头有耳啊。”乙道士说,然后看了看那厨子。
厨子觉得他这么一瞧自己,不禁觉得受侮辱,但也没有作声。
“到今时今日,盟军连烈必乎长成什么样子,都全然不晓得,你们现在竟然自己人咒骂自己人。未免也太过了吧。”忽然一声音从屋梁处响起,然后一松鼠从梁上跳下,同时化烟而转成一人行。原来是侠客之一。那鼠继续说。“这持续下去,不就会有一日会形成内讧吗”“
“你们这些道士说是受戒,修真的。想不到骂人来,倒是像得十足的恶人。”又一个声音响起,一人推开了推拉门,走入又关上了门。原来也是一位侠客。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偷听我们说话,”甲道士说.
“我们这可不是为了偷听你们,所有经过这里的人,我们都听。”鼠精说。
“什么?”乙道士说。
“基于这里是营地的边缘,容易接触外人。我们正奉命在这里监听一切。”侠客说。
“哼。”甲道士丢下这么一声,就掉头出了堂舍。
“我本来还以为这里静幽幽的,是个清静不受干扰的好地方。才发现此处也太没有私隐了吧。”另一个道士说着也走了。
“你们。”厨子听了这情况,显然不是很高兴。指着那两个侠客说。“你们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是谁指使你们的。”
“盟军做任何决定,都是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才会落实,可说不上谁咯。”侠客说。
“这是我个人的地方,这不就这连我个人的私隐也没有了。”厨子说。
“我说厨子啊,这里可是战场啊,谁叫你自己把这建筑以来这里了,这可不干我们事啊。就算没了你这屋子,我们也会在这位置上监察。这可是都为了大家好啊。”鼠精说。
厨子无法反驳,但内心却是生气得很。
他看着刚刚为那两道士所制作的料理,完好的在座上,没吃。见得他在本来要做拼盘的炸片,但是由于恼思又起,他就随便的摆了摆,然后就铺上一层厚厚的酱料作为掩盖。但那里头的炸片实在是大小不一,根本就显露出里头正混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