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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一十一 - 不会
  说句丢脸的。
  雷霆那么一问,李傲鼻血都要下来了。
  他也不晓得自己在兴奋个什么劲——反正今天丢脸也丢到家,一次性丢够本算了——猛点头,试试!试试!
  两分钟什么的必须试试!
  ——少女一无所知。
  她舒服过了,意识又钝钝,下一秒钟就这么睡过去都不稀奇。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了,可床褥都是软的,棉花糖一样温柔的捧着,摆弄就摆弄吧,闭着眼睛软绵绵的随便弄,几时打个转都不晓得,被推着膝弯捏着脚踝摆成跪撑了才懵懵懂懂的睁了眼。
  晚了。
  雷霆早就硬得难受了,也说句实话的话,他在回来的车上就有点起反应,想到屋里头呆着的这个娇娇人儿都觉得烧得慌,更勿提难免发散的多想一句“她今天白天和李傲干了什么”——一贯来听由克制的欲念源源不绝的向身下涌去,套上了防滑链的轮胎在大雪封过的路面上爬行的速度惯来让人烦闷,可这样积怨的烦闷都无法与她抗衡,他自己都会勒令自己不去回忆上楼时的心情,因为那种情绪让他觉得时间不对,让他荒谬可笑的竖起千千万根神经里的万万千根,来驳斥他活至今日与此时的真切年岁。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复杂、不吊诡——然后这一切又在看见她仓鼠似的蹲在阳台上搓雪球时,哭笑不得的烟消云散。
  他习惯了对一群皮糙肉厚的大兔崽子疾言厉色,蹲在床沿边捧她双足摸温度的时,她吓得不轻——其实他也是。
  情感的混淆和多端感是一个不太妙的信号,任何简洁利落的关系都不会涉及于此。譬如对父母是亲情,对朋友是友情,对炮友是欲情——他那一瞬间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为什么会有种对待“掌上明珠”的微妙——要知道,他并不在乎别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自然也丝毫不关心其他人对他持有的态度和心情,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可他现在看着她,脑子里不受控制的跑出来很多东西,比如——
  比如,其实他今天不是非得回来得这么晚的。
  他在电话里说的并不是无中生有,他的确花了一点时间来搞定积雪天行车的轮胎防滑链,这种路况也的确需要花费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来行驶,他还在停车场里呆到了12点才熄火下车。
  很奇怪吧?明明已经起了反应,明明知道人就在房间里,明明知道只要他上去之后就——
  他靠在座位上抽烟,余光里一直看得到副驾驶座上的一袋七七八八,女孩子用的发圈皮筋,密密梳齿的梳子,更软更舒适的毛巾,小些的拖鞋他看着手指间那个猩红色的火点把烟吃得越来越短,他突然间发现,他好像拧不清对她的心情了。
  这很不妙。
  这也很不应该。
  这个少女应该只是他肆意妄为的罪证之一,她的外表十分的符合他的心意,性格也是,用于处理肉欲时,她给他的满意感高于他过往经历的所有人,她现在又这样巧合的送上门,所以。
  应该只是这样而已。
  可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他要坐在这里,烦躁烦闷的想,她现在在和李傲做什么呢。
  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改从非情趣的角度来想这个呢。
  她在李傲面前是什么样子?——只有李傲在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态度、什么心情?
  闭嘴。
  肯定和在他面前的时候不一样吧,他们先前就在一起,李傲那么要死要活的折腾
  ——闭嘴。
  她会笑的吧,不是有目的的、讨好的笑,是那种因为和自己喜欢的人呆在一起而感到开心的
  别想了!
  “嘭——”
  他看着被震落下来的烟灰,极重的吸入和吐出了一轮车内已经被烟染出薄薄蓝色了的空气,拉开了车门。燃至底部的烟卷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一声,随即被一双皮鞋踩了过去。
  都已经睡了吧。他想,然后电梯的门开了,他走进去。
  他就是去把东西放了。
  他继续想,看着电梯数字的变化,“5”“6”“7”
  处理肉欲而已——不过是一个合多点心意、漂亮些、听话些的小姑娘而已,他也不过是被这种禁忌的氛围和巧合刺激到了而已——
  “26”“27”“28”“叮——”
  进屋了,进房间了,坐下了。
  进浴室了,洗过澡了,回床捂住了
  青涩的、莽撞的、初出茅庐的人可以理直气壮的找人帮忙,寻求答案,那,看起来和这些词怎样都不再搭调的了他,该向谁询这一时的心绪万千呢?
  他知道她怕他的。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怀里正大发娇嗲的这一只,认得出自己,认得出是他“雷霆”,那么,她就算有些控制不住的小脾气,也不会出来得这样无遮无拦、无拘无束的。
  她怕他,相当,非常。
  她“怕”他的。很怕的。
  这个念头,像有风吹来了一点火星子落到了皮肤上,烧灼的,尖锐的,烫。
  但如你所见。
  “不出来不出来。”
  “出了汗就好了,现在难受忍一忍,乖。”
  ——尽力了,发自内心的,对吧?没在装吧?
  “不要不要不要”
  “要舒服要好~~舒服!”
  那这还能怪谁呢。
  推卸责任是人类的种族天赋,尤其是男人的,谁都知道的吧。
  “忍一下。”
  雷霆听见自己说,然后迅速又强硬的制住了少女要回头的动作——她这两只手腕他一手足握,原样压回身前撑着,还有只手能腾出来捧她小脸。
  “这点舒服就够了?不急,你乖乖的,就还有更多,好不好?”
  诶?
  少女抬头,也不晓得是听懂了这句话还是单纯的被姿势所驱,往后扭到一半了的小脑袋正回来,再在他的手心里抬起小脸,星子般的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极了那种讴歌真善美的童话故事里出现的小动物。
  “这样不舒服的我撑不稳”
  雷霆也好李傲也好,现在这俩男人听见她说话就来劲。李傲在后面已经开始了,她身子软,扯她跪开的时候压着腰往下带带,那要命的曲线就柔顺的凹了出来,白生生的腿心里是方才被摸得直淌水的穴,被调教好了的肉核儿像第一颗羞怯探出头来的果实——想到方才她的反应,李傲就止不住的心如鼓擂,不用再多想半秒,有样学样的并了三指,嵌到肉缝里整指的磨,用指尖去夹
  “嗳呀”
  嗳呀
  李傲从没觉得自己的动作这么小心过。
  任哪个男人都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可方才雷霆说的那些他又无从辩驳,整个人都像被按着脑袋塞进了一缸子醋里泡着了那样,每一个毛孔都被泡得龇牙咧嘴,等不及要为自己洗刷正名了。
  他夹住指尖缝隙里的那颗小珍珠,回忆着雷霆方才的速度和力道,小心的摩擦起来
  好嫩啊。
  他感觉到他碰到的就那么一小点。
  说起来最开始看的那几部片子里,确实是这样的啊,摸下去就夹着腿扭,原来是在摸这个小东西哦哦?开始发抖了别抖啊,还没到吧?再一会,重一点点好不好?快一点点
  虞晚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场飘飘忽忽的梦。
  她本就烧得不重,先前也只是觉得身子热,脑袋晕,意识飘飘忽忽昏昏沉沉的,颇有些那种困极了、但就是睡不着的难熬感,这才怎么样都不舒坦,胡乱的要闹。现在历过几番生理上的高潮,从阴蒂处泛起的热流和酥麻席卷了整个身子,难熬的感觉冲散了大半,室内照明又昏暗,总觉得一切都不是真实的,直到李傲来上手。
  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呀
  他显然还是不得章法,又或者是轻重快慢总想要按他的节奏来。那颗小肉豆子今晚被雷霆弄得爽飞了,巴巴的只盼着再那样舒服那样来,李傲揉得她舒服里总是夹着些热辣,总是
  “不要弄了”
  少女嘟着嘴,扭着小屁股往前爬,李傲做得正专心,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本来床再大也只有这么大——跪撑在床上的裸身的少女已经往前一扑,搂着扑到了雷霆怀里,头都没回,小脑袋径直埋去也没反应得过来的雷霆颈窝里,蹭啊蹭啊蹭——
  “不要他弄不舒服,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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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雷叔叔的身心完全攻略还有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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