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这么做……
唇齿相依着痴缠了一会儿,容悦晕乎乎地将身子滑下了沙发,跪坐在他两腿间之间的时候,被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周越捞起来了。
不用这样……取悦我。
脸颊贴近,相互蹭弄,容悦用眼角磨着他的鼻尖:……可是,我喜欢这样做。
周越怔愣,他曾听说有些人会从口交中获得快感,但绝大部分人还是会觉得恶心难受,尤其是她总替他做深喉,每次含着一泡眼泪忍着呕吐感的样子看起来并不算舒适。
我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容悦闭上眼睛,任他细细亲吻她的耳廓,享受着耳鬓厮磨的幸福感,我喜欢做会让你开心的事情。
本质上还是希望取悦于他,但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奉献,而是能从对方的反应中获得成就感与满足感,想要掌控他的快乐和快感。
周越想说撩拨逗弄得她舒服了,才是最让他感觉到快乐的事情,但转瞬之间就明白这种情感其实和她本质同源,内心里那一点固执渐渐消解——取悦她对他来说并不是勉强,而是愿望,那么若她也不觉得那是痛苦,应该……也可以吧?
来去几回合,周越早就勃起,他有点忐忑地坐在沙发上叉开双腿,看着她隔着裤头含舔他的下体。唾液尚未完全浸湿布料,却已然将潮湿感传达,欲望被困在囚笼里冒着热气蒸腾温度,而唇齿隔着布料收敛了锋芒只剩下痒,丝丝缕缕,刮在性器上,渗透进心里。
她偶尔会抬起头来看他,周越想起她说喜欢看他舒服的样子,压着心中的羞耻感没有别开视线,而是接纳,用染着欲望和渴求的视线回望着她。
容悦似乎被他眼中直白的情感撩动,随着喉咙发出咕地一声,犬齿无意中在敏感部位刮蹭,惹得周越手指徒劳地在空中收紧几分,有几分狼狈:……
少女收敛牙齿,略表歉意地吐了吐舌头,脸颊隔着薄薄的浅色衬衫在绷紧而变得坚硬的腹肌上蹭了蹭。
咔哒一声轻响,容悦摸开了皮带搭扣,解开裤头的一瞬间,那根肉柱就像被压迫的弹簧一般撑着内裤裤头弹了出来,顶端分泌着点点前列腺液,已经湿了。
柔软白嫩的手指缓缓向着热物,每一毫秒对于周越来说都是甜蜜而愉悦的折磨,终于肉与肉相触碰的那一刹那被抚慰的欣快感温和又强烈地泛开。
周越的表情明明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垂着头看她但容悦却能感受到这个人身上身上散出来的情欲与媚气。
真可爱。
容悦用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性器,偷偷抬眼看他,她喜欢这样看他。
室内冷气不重倒也是足的,可男人身上生生被逼出了薄汗,他的眼神有几分闪烁,闭口不言,手指指尖轻轻地拨着她脸上的碎发,借此分散心神。
可即使他逞强装作淡定,在龟头被含入湿润口腔的那一瞬也忍不住弯了下身子,如同忍着疼痛一般,表情难耐地微微眯起了眼睛。
——色得要命。
多巴胺过度分泌,容悦满足地抿起嘴唇,摇动头颈替他吞吐,他爱干净,即使是这样没有准备的突击性爱味道也很合格,只带着一点男精特有的膻咸。
几下之后周越的呼吸就很重了,似乎只要那双抿起的唇露出一点缝隙,气息就会化作好听的喘叹滋养她的耳朵。
容悦想听,变本加厉地加强进攻力度,退出大半只含着龟头用力吮吸,同时柔软的小舌快速地抵在雁首下缘弹动。
“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周越有些难堪地震颤了下身子,就连双脚都微微抬离弹跳了下才落回地面,小声呻吟着:“啊啊啊……容容……那里、有点……太……”
半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才刚刚适应了性爱的小兄弟恢复了不少敏感度,而容悦的口技却比刚确定关系那会儿进步了不少,突然激烈起来周越是有些受不住的。
但对待心爱之物的嗜虐心人皆有之,他表现得越承受不住容悦就想给越多,克制不住想要试探他的承受极限,想要看他濒临崩溃时扭曲的脸。
特别……是在消除了不安之后的现在。
舌在饱满圆润的肉头上面打了个圈,就抵上了不断开合的小孔,舌尖舔走上面缀着的液体后,那细小的孔道就又会被刺激得抽搐蠕动,再挤出一丝液体,继而被她舔走,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她是和舔棒棒糖一样好玩了,周越有些受不了了。
快感过于集中,尿道口被不断玩弄后变得既敏感又钝感,他似乎能感受到每一粒味蕾划过小口时的触感,又觉得那起初尖锐的快感正在慢慢变得习惯,开始不满足。
但不管怎么说,他被舔到舒服得轻哼起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呼……容容……哈啊……”周越垂着眼睛盯着她,抵抗着快感浪潮的同时想要更多,摸寻到她扶在他大腿上的手:“帮我……撸一下……、嗯 !……”
容悦依着他上了手,却没有替他撸动,而是摸到了紧张地微微缩起的睾丸,那里面储藏着半个月份的精液,沉甸甸地,垫起来就像是饱满的钱袋。
男朋友的求欢当然也不能忽略,容悦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深深俯首,随着周越一声拉得有些长的呻吟,将他的阴茎尽根吞下。
她已经很习惯他的长度和粗度,虽还是会生理性地激起呕吐反应,但她已经知道该如何与那种感觉和平共处,她吞得很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破开肉体,深入到了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地方,然后在里面兴奋地颤抖着。
这一下直接让周越爽到发不出来声音,呼吸都滞在胸口,温润湿软又紧紧裹着他蠕动,无论多少次他可能都无法完全习惯这种体验,也一定一辈子都不会腻烦。
冠冕堂皇的话说了再多次,被吞进去时的欢喜与快乐还是货真价实的。
微微卷曲的阴毛已经抵着她的鼻尖甚至嘴唇,舌尖也乖乖钻进了精囊与阴茎的交汇处,引着咽不下的唾液往下流,湿掉他价值不菲的衣裤。
周越不知是想让她停还是想让她给,手指无意识地扶在她后脑,盯着她鼓起脸颊和嘴唇瞧。
他也曾经用唇舌手指让她舒服到无以复加。这么想着,容悦更希望让他舒服,她蠕动喉管,试图吞咽,随着她的尝试身前的大男人竟然被逼出了一声呻吟,随后便是压抑过的粗喘。
周越觉得自己快疯了,她每一次吞咽都让喉管吸得更紧,而后激起的呕吐反应又像极了她高潮时小穴吸他的蠕动,先是由深处紧缩,而后那股力道迅速且有力地往表层扩散,从顶到根地将他的欲望箍过一遍,然后又是一遍。
“容容……”爽了好久,周越才意识到这次她放进去的时间有些长,刚好他腰眼已经爽到有些发麻,再被吸可能会直接射在她嘴里,于是捏了捏她的脸蛋,示意她吐出。
可是没想到,她吸得更用力了。
“等、……!!我……”脑中渐渐发白,词句被快感冲击地有些溃散,说了第一个字就忘记第二个字,他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要表达的话语说完整:“别吸……了……!啊、我快、我快……周哥哥……啊啊快射了……吐……吐……嗯啊!”
一直温柔抚摸着囊袋的手突然加了点力道,一阵酸胀泛起,周越喘得已经能让容悦双耳怀孕,粗壮的阴茎插入食道之后挤占了气道的许多空间,她也有些缺氧,唾液也淌满了下巴和胸乳,可她还是想……
“求你。”他弯下身子,在容悦的头顶胡乱亲吻,呼出的热气吹酥了头皮,“我真的、要、要射了……我忍不住了……”有些可惜,如果容悦还有足够的余裕仔细分辨,甚至是能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哭腔的,“我真的要射了……要、要射了……啊啊————”
周越不想射在她喉咙里,至少不想射得那么深,他可以在她含着他的龟头时候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就会在她的嘴里拉出粘稠的丝……但他根本抽不出来,她的喉咙吸得很紧,还在往下吞,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容悦吃掉了。
忍精不射的痛苦与隐欢远远胜过憋尿与普通的高潮,那种明明已经到了顶峰却凭借人的意志力硬压着不射的感觉几乎把他折磨疯,周越感觉自己在与无形的快感拔河,稍有松懈就立刻要被拉走,马眼松了好几次都被硬生生收住,而她还在不断咽他,生涩又酸爽的快感在原有的快感高峰上不断堆积,直至坍塌。
在射精的那一刻,无论是托在她脑后的手还是他的身子都遵从了本能,狠狠地弓起,将已经尽根的阴茎抵得更深,腰臀抽搐着,被她捏在手里的睾丸也一动一动,温凉又浓稠的精液顺着输精管流过她的口腔与喉咙,直达体内深处,随着重力落入胃袋。
一下,又一下,与钝感又有安全套阻隔的阴道深处不同,敏感的食道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细小的水流打在上面。在射精的同时周越的喘息也达到了顶峰,能把整个人叫酥的声音近在咫尺,她无法如预想那样抬起被按住的头看一看他高潮时的面容,可随之而来的成就感却分毫不少。
直到周越堪堪止住不自觉的哼咛,喉咙里的暴动才渐渐平息,容悦终于得到解放,小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缺氧导致的喘息并不比他轻多少,她迷蒙地盯着逐渐软下来的性器,看到顶端还在缓缓冒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垂下去的龟头凝成甘露般的一滴。
她没忍住伸舌舔进了嘴里。
“容容!”周越似乎有些懊恼,高潮过后的不应期正是性器最敏感怕碰的时候,被她在马眼上一舔,声音都有些变调,强忍下那股已经让他成瘾的痛爽:“为什么不让我拔出来……”
周越并不是抵触她吞精,说实话,男人心底都有点龌龊心思,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吞下自己的精液,都是隐隐兴奋的。爽确实是极其爽,但他现在想来只是后怕,她让他插得太深了,又是好久没做精液量有些大,不小心弄进气管里引发干性溺水,还是很危险的。
周越教训容悦的同时也在反省自己,可容悦只是又抱着他蹭一蹭,短暂的不应期就被她蹭没有了,小头充血大脑缺血,周越被几口迷魂汤灌晕了,迷糊糊地想,不管什么事,先做完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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