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浴室里充满了闷湿的水汽和两人急促的喘息。
将沉惜揽入怀中,丁天予拿过花洒给她冲洗掉私处的黏腻,热水冲刷过还处于酥麻之中的屄肉,引起一阵战栗,沉惜缺氧般大口喘着粗气,快感的余韵逼得她再次流下泪来。
啄了啄沉惜的额头和眼角,丁天予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舔去她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膨胀的欲望快要让他失去理智。
“惜惜,你要我怎么办?我要疯了……”搂紧沉惜,滚烫的欲望紧贴她的股缝,丁天予低哑的声音里满是对沉惜的欲求。
沉惜瘫软在丁天予的怀里,全身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继续祈求他放过自己:“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坚挺的肉棒又往前顶了顶,透明的汁液渗入沉惜的股缝,丁天予也同样在祈求她,声音幽怨又色情:“惜惜,你又要不管我了吗?”
每日折磨着沉惜的罪恶感卷土重来,她撑起疲软的身体,扶住墙壁,将脸埋在手臂里:“那你……进来吧……”
狭小的浴室中满室的水汽不断将氧气从沉惜肺里挤出去,沉惜如缺氧般的大口喘着粗气,诱人的胴体被热水和情欲染成粉红色,随着呼吸颤动。
明明处在满是水汽的浴室里,丁天予却觉得自己像在沙漠中烤了一天般口干舌燥,不断蓬勃的欲望让他想做到底,但又怕沉惜真的晕倒在这里。
努力咽了咽口水,丁天予仔细地在沉惜身上打上一层香皂,用手轻柔地磨出泡沫,再迅速冲洗掉。
看丁天予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意思,让沉惜稍稍松了口气,任由他将自己清洗干净,包裹进干燥温暖的毛巾中,轻轻揉搓。
全身都暖洋洋的,周身弥漫着香皂散发的茉莉花香气,仿佛躺在春日晴天的云朵里,被太阳和煦地照着。
“惜惜……宝宝……”充满情欲的嗓音马上将沉惜拉回了现实,丁天予愈发情动,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手,“我们去床上做吧。”
草草给自己抹了点香皂,冲洗干净,丁天予迅速将两人擦干,亲了亲沉惜肩背,将她抱到床上,裹上被子,自己随即钻了进去,趴跪在她的腿心。
忍耐了三年,他不可能在这里停止。
炽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沉惜最脆弱的部位,三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柔软之处是如此敏感,只是近在咫尺的气息就已经让阴蒂微微勃起。
丁天予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叼住这颗积极的花核,用牙齿轻轻研磨。
“不要……不要咬那里……”强烈的快感直接从腿心袭来,沉惜不由自主地哆嗦着绞紧自己的双腿,却被丁天予无情地掰开,压着膝盖按在床上。
“宝宝,乖,忍一下就好了。”丁天予也并不好过,他的肉棒早已胀痛不堪,但他仍然需要忍耐,不能伤到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宝贝。
阴蒂上磨人的舔弄和吮吸让沉惜再次攀向高潮,她难耐地呻吟着,绷紧了脚尖,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热流一股一股不断从下面的穴口冒出来,沾湿丁天予的下巴。
丁天予痴迷看着沉惜诱人的穴口对着他一张一合,似在推拒,又似在邀请。
只在外面稍作停留,轻轻舔过安抚颤抖着的阴阜,丁天予的舌尖就马上如小鱼般滑入了沉惜湿热的穴口,搅动里面的一汪春水,撩拨四周的媚肉,最后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力穿刺。
高挺的鼻尖随着他的抽动不断撞击着微微勃起的阴蒂,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
“唔……啊……”受不住不断加剧的刺激,喉咙里不自觉地冒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起来。
沉惜觉得自己好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头颈后仰,反屈起身体,等待着他人给她最后的释放。
理智让她逃离这里,身体却更快地做出反应,扭动着压向让她登上极乐的所在。
想要他,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地被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