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没吃饱吗?”
阮轻璐被她问的一愣,“你说什么?”
“我问你晚上是不是没吃饱?操逼都没劲。”苏文婧盯着她的眼睛,又暗示性的看了看两人的身体连接处。
这种温柔的操弄如果在前戏时期还是不错的,温柔而又细腻,只是高潮了几次的身体早就被养叼了胃口,这样的快感丝毫满足不了她。
小穴痒的她快要疯掉了,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要被欲望折磨死。
阮轻璐听懂了,她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很好,苏文婧,你是真的不怕死。”
'温柔体贴'式的抽插被放弃,阮轻璐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动作变得粗暴了许多,振动棒被她扔到了床上,空出来的手掐住了苏文婧的脖子。
“喜欢吗?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淫水飞溅,红嫩的软肉在抽出来的时候被带出来又在插进去的时候塞进去。
“唔……喜……喜欢……哈啊……”
“就知道你喜欢,你看你多骚,咬着玩具一口都舍不得松开,咬的这么紧,骚肉都要被操烂了。”
苏文婧被她掐着脖子不得不扬起了头,眼泪被刺激的从眼角滑下去,但苏文婧已经无暇顾及这种微微的窒息感。
因为阮轻璐操的太用力了,假阳具的长度比手指更长,她发了狠之后每一次都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玩具没有手指灵活,同样的手指也没有玩具顶的那么深,苏文婧感觉每次被顶到头的时候像是再深一点点就要被顶穿了。
“太深了……唔……好爽……在用力点宝贝……啊……”
压抑的快感被彻底的释放出来,苏文婧丝毫不顾忌的尖叫起来,确实太爽了,整个小穴被撑开了摩擦的感觉爽的她身体阵阵的战栗。
平素在床上发号施令的人此刻被按着操的骚叫的样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时催情剂样的存在,阮轻璐被她叫的双眼都在发红,身下操弄的频率更高。
“骚货,操死你,操烂你,这么骚的逼以后只能我来操……啊……”
骚话自然而然的出口,以往苏文婧对她说过的话现在出口的时候是如此的顺滑,在几个月之前她还会觉得这些字眼烫嘴,但此刻却觉得格外的刺激人的情欲。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骚,那天晚上我只是摸了摸你,你就骚的流。”
“啊……好爽……”
“那条内裤被你弄得湿透了,沙发上也全是你喷的水。”
“你操的好……啊……”
“喝醉了被操都流那么多水,还说你自己不是骚货。”她掐着苏文婧脖子的那只手收紧,“总说我是骚货,现在说说,你是骚货还是我是骚货?”
苏文婧费力的喘着气,被她操的理智全无,“是,我是骚货,被你随便一操就流水,不要……太刺激了……啊……”
淫言浪语对于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来说永远都是催化剂,在被阮轻璐的话刺激了几次之后很快就高潮了。
快感压抑的久,高潮来的猛烈,缓了好久在平和下来。
她睁开有些红的眼睛,看着阮轻璐祈求道:“宝宝,你抱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