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火热
顾春回买了第二天白天回绥北的车票,她在夜里数次醒来,看着漆黑的房间,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了一间密闭的屋子里,无论从哪里都找不到出口,压抑又沉闷。
窗外天色渐明,她翻来覆去,最后侧身对着身边顾淙也的方向,看着他沉睡的面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人真的好奇怪,为什么有些人可以接受和烂人谈恋爱却不能接受亲兄妹之间的感情,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纲常伦理又是个什么东西,既没有危害社会又没有对他人造成影响,为什么要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又为什么会让林乡雨无法接受到放弃生命。
顾春回辗转反侧,合上眼再醒来也不过是早上六点。
她睁开眼,和顾淙也看向她的眼睛正好撞上。
她犹犹豫豫思考了一整晚该怎么和他讲但在这个时刻又仿佛什么都不用说了,亲兄妹之间的默契在这种特定的时刻终于到来,在短暂的沉默后,顾春回听见顾淙也喊了一声妹妹,她眼眶有些湿热,凑过去抱住顾淙也的腰。
顾淙也勾唇,拍拍她的后背问她怎么那么黏人。
顾春回不回答,只是在他怀里轻蹭,感受着瞬间勃起抵在她腿间的一团火热,她才停住动作,有些茫然地抬头就对上顾淙也那双晦暗的眸。
顾淙也从顾春回的表情中看出退却,他唇角轻勾,毫不客气地嘲笑她,“蹭出火了才知道怕?”
顾春回没怕,她抿着唇没接顾淙也的话,直接伸手进包裹着他性器的四角内裤里将他硬着的阴茎握在手里,“好硬啊哥哥。”
她存心引诱,手上动作技巧十足,指尖从茎身滑动游走到马眼,将溢出的晶莹都粘在指腹上,又拿起来,看着顾淙也的眼睛,伸出舌尖慢吞吞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
顾淙也的呼吸顿时加重,下腹火烧火燎,欲望在顾春回刻意的引诱中到达巅峰,在她手中变得愈发硬挺。
“你——”
顾淙也刚开口,就被顾春回直接吻住。
她从床上起身跨坐在顾淙也身上,舔着他的唇瓣,哑声礼貌询问,“哥哥,可以操你吗?”
顾淙也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握住她的腰,让她下体与自己更为贴近。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挺身,阴茎贴着她湿润的内裤顶着敏感的阴蒂,让顾春回瞬间软了身体,睡前穿着顾淙也的短袖被他伸手拉着往上露出一对圆润雪白的乳,颤巍巍的乳球像是软嫩的果冻,红蕊在空气中逐渐变得坚挺。
顾淙也懒洋洋起身,靠在床头柜上,仰头咬住她的乳尖,温热的气息让顾春回痒得闷出声呻吟,“嗯……你别咬呀……”
这声娇气的呻吟让顾淙也肆虐的心思越发浓重,他哑声对顾春回把话说完。
“既然想操我,那开始了,就不能轻易喊停。”
顾春回坐在他身上,身上轻薄的面料都被顾淙也给脱下,此时两人下体赤裸相对,她握着他的性器贴着自己湿漉漉的阴户上下滑动,龟头一下下戳着自己的阴蒂,戳弄间已经获得的快感让她体内像是燃烧起了一把火焰,然而却痒,体内空虚,叫嚣着想要更多。
想让顾淙也插进去,想让他猛烈撞击,想亲密交合,甚至想死在这张床上和他永远紧密相连,让世界变成只属于两个人的子宫,其余人都被隔绝在外,最好全都消失,抵死缠绵到所有氧气都用尽,再也不用去管任何事情。
“哥哥、哥哥……哥哥……嗯……”她一声声喊着,声音越发娇媚,一张白皙的小脸泛着红。
顾淙也欣赏着妹妹的媚态,双手不再扶着她的腰,全然放纵她自己动作,伸手在床头柜上摸了包未开的避孕套,撕拉着塑料袋的时候,换来顾春回好奇的一眼,她软软地贴过来,刚凑近就被顾淙也伸手握住左胸。
拇指抵着她的乳尖,和食指一同刚一用力,顾春回就咬着下唇朝他投来指责的一眼,“疼。”
“不是爽?”拆到一半的避孕套被丢在一边,顾淙也伸手往下摸了一把她的下体,摸到一手的淫水,顾淙也不再往下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顾春回脸红了大半,白天的顾淙也在床上要比夜晚的顾淙也强势许多,他不如夜晚的他那般温柔体贴,尽管不像黄片里那些男演员那样爱说骚话,但动作里总透着股浪荡气,像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三个字的询问就仿佛代替了无数句。
她伸手拿起那盒避孕套,下面被他龟头抵着不太舒服,她直接往前坐在他小腹上,阴户贴着他的腹肌,滚烫的肌肤让她花穴都跟着发烫,顾淙也手掌抚摸着她柔软的臀瓣,垂眸看着她动手拆避孕套的动作,忽然抬手打在她臀瓣上。
啪地一声。
声音清脆,疼得顾春回瞪圆了眸。
“你——”
话还没说完,顾淙也一手捏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那张冷淡的俊脸哪怕在做这种事看着都清风霁月,“把我身上弄湿了,这是惩罚。”
他说完,手指往内,贴着她湿润的花穴轻蹭。
隔靴搔痒的快感,顾春回手上动作都跟着乱了,塑料薄膜几次从她指尖逃走,她身体晃着,忍不住痒意开始在顾淙也的腹肌上上下磨蹭。
顾淙也笑着看她眼,重新捏住她的臀肉,动作越发重的揉捏,另一只手从腰上往下,食指偶尔碰一下顾春回的阴蒂,她忍不住张开唇,“嗯——哥哥、哥哥,你……你再碰一下,你摸摸我啊……”
“要学会自给自足。”顾淙也异常冷酷。
顾春回没办法,手里还拿着避孕套,就这么贴在顾淙也的肩上,接着他的力道一次次上下摇晃着蹭过他的腹肌,用阴蒂追着他的手指换来一次颤栗的触碰,忽轻忽重的摩擦和揉捏中快感层层堆迭。
顾淙也握着她臀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戳着她的臀肉。
双重快感里,顾春回湿润了眼睛。
她体内已经空虚到极致,红着眼去找顾淙也的唇,“哥哥、哥哥,哥哥操我…….”
顾淙也呼吸也热,他看着顾春回那张陷入情欲之中的脸,“不是说操我?”
“我呜呜呜呜我不行,哥哥操我,快、快点——”她抬起臀,方便顾淙也插入,又讨好地吻着他的唇,“插进来,你,嗯——插进来……”
顾淙也尚存理智,“还没戴套。”
顾春回却已经等不及了,她伸手去找顾淙也的阴茎,赌气般拿开他的手,然后自己操控着,抬臀、往下,直接将阴茎塞了进去。
漫长的前戏让花穴已经足够湿润,填充的实感让顾春回满足到漫出声舒适的呻吟。
顾淙也闷哼一声,鸦羽般的长睫颤动,他皱起眉,“你——”
“等不及了哥哥。”顾春回笨拙动作,她平时是有运动的,在学校跑八百米都能坚持到最后,这些对运动上的坚持在这个时候都换做性事里把控快感的优势,她一次次抬臀拔起一些又往下插入,噗嗤的水声从两人相连的下身传来,她断断续续地对顾淙也说,“好、好想和你做爱,嗯……很爽……哥哥、你、你动一下呀。”
套就丢在一旁,被压着瘪了方正的盒身。
顾淙也红着眼将顾春回压在身下。
“第二次。”
“什么?”顾春回来不及问,就被顾淙也重重的插入给晃了心神。
“我们做的第二次。”
顾淙也动作粗蛮,单一的活塞运动带来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天光渐渐明亮,屋内一片火热。
暧昧的拍打声中,他俯身吻着眼眸湿润的妹妹,贴着她的唇瓣对她说,“你说,要多做几次,才能追平你和他做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