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若芙蓉,娇态毕露,一看便是功法反噬时的模样。
这模样若是下车叫人一见便知晓她是怎么了。
江珏摸了一颗白玉棋子,闻言只是往车厢靠了靠,斟酌棋局之余,柔声回答:“夫人自便。”
琉璃灯的灯光映着他一身红衣,仿佛炽烈的红催生出的白玉牡丹一般。
让人更想去破坏。
扶光指尖弹了弹面前她适才饮过的青瓷茶杯。
茶杯精准地打落江珏正要下的棋子。
“哎呀,”少女看着茶杯打乱那盘棋局,蜿蜒的翠色茶水在青年小腹泅出深红的痕迹,狡猾地笑了,“妾真是不小心。”
少女绵软的柔荑掀起郎君外袍下摆搭在膝上,沿着亵裤裆部的开口找到目标。
江珏胸膛微微起伏,半勃的阳具被她挑出握住,傍晚空气微凉,女郎小手温暖,刺激得青年腹部紧绷。
偏偏扶光不同于上次失去神志,还扶着那物剥出深红的龟头,好奇地凑近:“夫君的鸡巴是不是方才硬得太久,坏了?”
末了还补了句:“没事,等扶光疼疼就好了。”
但他不讨厌。
他一直洁身自好,不只是因为习了拜月心经,从小上至宗主,再至母亲,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不是在情事上放逸的人。
新婚夜他肯让人触碰,肯定也是因为那人有不同之处。
江珏闭了闭眼,才掀起长睫,垂眼看跪坐在他腿间的少女。
扶光动作生涩的探究不算舒服,那物却迅速地勃起至狰狞,在少女手中示威般勃动着。
“真凶啊。”扶光头回清醒地看它,低头在上翘的龟头上“啵唧”一口,“奖励你的。”
“唔——”江珏不防她有此动作,气息一窒,阳具兀自抽了抽。
扶光熟悉地掐住他阳具根部,仰首不满:“这是要留给我散功的。”
江珏额角青筋一跳,颇有些咬牙切齿:“谢夫人,珏尚可忍耐。”
扶光弯眸一笑,显然很满意:“江珏,我喜欢你这样。”
末了粉舌舔过渗着粘液的马眼,以示奖励。
“别,”江珏微喘,伸指卡住她下巴:“我尚未沐浴。”
“我知道啊。”扶光做了她一直好奇的事,仿佛含糖球般试着把那狰狞的菇头含入嘴中,小舌无师自通地舔了舔嘴里的部分。
“嗯……”江珏低哼一声,卡着少女下颌的指尖感觉到她说话的震动: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不是甜的。”
哪个凡人的会是甜的。
……她还吃了什么不是甜的。
“嗬……”不等江珏思考,扶光生涩地动作起来,江珏卡着她手不自觉松了,炙热的玉指抚在她脸侧,仿佛情人的抚摸。
感觉到郎君时而控制不住地挺入,扶光配合地用喉口吸夹那上翘的巨头,小脸几乎埋进毛丛中。
“嗬……唔……”江珏仰首,湿漉的眼睫微颤。
扶光想起从前学的,绵软的小手把玩着毛丛里饱胀的玉囊。
脆弱的地方被拢住,江珏情不自禁地逸出喘息,敏感处四射的快感沿着腰椎往上爬,叫人头皮发麻。
扶光往后退了退,吐出嘴里的巨物,粉舌点舔着敏感的系带,不时裹含龟头,啧啧有声。
江珏喉头耸动,呻吟出声,玉白泛红的腿根微微发颤。
扶光头颅一轻,玉簪掉落,青丝散了一肩一地,继而被江珏骨节分明的指摸过后脑勺。
“嗯……”少女鼻音黏腻,听着郎君诱人的喘息,裙底早湿透了,仿佛感觉到被嘴中狰狞抽送。
扶光缓了缓,才低头以舌头刺激马眼,温热的小舌在里头不时钻磨,顶出的粘稠沿着柱身滑落。
“嗬厄——”青年双囊抽搐吊起,男根粗了一圈,不自觉地跳动。
扶光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玉囊根部,坏心地问:“夫君现在还尚可吗?”
江珏上半身红衣整齐,鬓角至脖颈全是薄汗,腰带未解,唯独外袍被撩至腿根,露出亵裤口淫靡的风光。
好不狼狈。
青年湿透的眼睫垂下,对上少女狡黠的笑,墨眸带着控诉:“夫人甚是顽皮。”
看得扶光心痒痒。
到底谁才是祸水。
…
马车带着木门和几层车帘,虽听不清楚,但外头驾车的石竹能感觉到动静。
此刻感觉车身停下,绷紧的脊背松下来:主上终于赶在入府前结束了。
未几,身后传来更激烈的响动。
石竹:“……”
等会入府该怎么和宗主交代才能死得好看点。
…
车内。
扶光又想到了没试过的玩法。
她跨坐在江珏腿上,青年大腿紧绷,伸手稳住她下滑的身子。
扶光却把他腰带一扯,将他双腕束缚住反手掉在车顶,满意地拍拍手:“让你那天打架这般捆我,我想这般很久了。”
江珏抬眼看她,少女居高临下地看他,青丝散落,发顶有琉璃灯流动的灯影,笑容狡黠,美得似是勾人的妖。
少女凑近他,香气盈鼻,江珏略微失神,发带被她一扯。
青年披着一头墨发,抬眸看扶光:“夫人又想做什么?”
他那眼神看得扶光腰酥。
“反正会让你舒服,等会你就知道。”扶光哼笑一声,用那黑色的绸缎发带蒙住他那双眼。
江珏被迫随着她打结的力道仰首。
如玉的俊脸被黑色的缎带蒙眼,身上红衣凌乱,脖颈、胸膛到相思豆的曲线毕露。
脆弱、艳色又仙气。
江珏喉结滚了滚:“夫人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扶光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头颅,低头先亲了下他的鼻尖:“你会不知道吗?我以为听雨楼主连我几岁学了何等淫具巧技都能知晓。”
江珏似是因她的触碰震了震,却没躲,那双看不透的漂亮眼睛被蒙住,显得乖巧可欺。
扶光奖励地轻掀缎带亲亲他的眼尾,亲着亲着还研究起来:“江珏,你的眼下竟有颗泪痣。”
那泪痣很淡,是红色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不经意溅上的血,又亲了亲,发现擦不掉。
“唔……”青年此处仿佛格外敏感,碰也碰不得,示弱般轻喘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扶光松开手下绸缎,亲吻上她喜爱的喉结。
扶光亲了许久,才伸手拨开郎君身上碍事的红衣。
清雅谪仙般的人物一片凌乱,玉白的胸腹沾染红霞,扶光食指沿着红霞滑下去,碰到胸前硬起的红玉,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奇道:“这里也舒服吗?”
江珏声音微哑:“与夫人的并无区别。”
扶光摸到他小腹,手下那酱红色巨兽气势汹汹地挺着,粗硬的柱身满是水光,马眼处滴了一串粘稠前精,将落不落。
少女偏偏只在他紧绷的小腹弹了弹:“那还是有区别的。”
少女在他面前大咧咧地脱掉衣物,黑色绸缎本就松散,还能透光。
江珏不仅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还能感到少女饱满的乳儿贴上自己胸膛,耳边有扶光凑近的热气:“夫君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江珏并非无情无欲,相反,他的欲求压抑已久。
扶光还不知道自己释放出了怎样的兽。
她实在太低估自己对男人的诱惑,若扶光那夜找的不是他,她这样绝顶的身子早不知被折磨成何样。更别说她的炉鼎功用。上一代圣女被轮的传闻浮现脑海,看不清的面孔逐渐换成扶光的……
“嗯……”江珏正胸中发闷,扶光已经坐了上来,那湿润吮吸的熟悉感觉擦过,那夜见过的风景占据了脑海。
少女汁水淋漓的穴擦过他狰狞的巨兽。
江珏强忍着扶了扶想大胆坐下来的人,脑海中却是让人沸腾的认知,扶光早在吃他的时候就湿了。
车门小心翼翼地传来响声,石竹比平常轻许多的声音在外:“……主上,要到了。”
身上的扶光娇呼出声,身下不自觉夹了一下。
江珏扶住身上的少女,喉结滚了滚:“先别进来。”
羊毛地毯上红衣与襦裙交迭,姑娘的腰带绣鞋散落。
车内都是扶光动情的馨香。
石竹等了半晌,等来主上微哑的一句命令:“直接进蒹葭院。”
末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是。”
恨不得把自己聋穴也点了。
车内。
“没想到我也有当祸国妖姬的潜质。”扶光笑着,还问,“这般真的不妨事?”
“珏自不会因此误事。”江珏松了松手腕,轻易甩落了腰带,扶光才注意到他早解了绑。
“什么时候……”扶光手里研究他松绑的结。
江珏脸上绸带随之掉落,露出那双醉人的眼睛,直起身与她换了上下位置:“夫人方才不是说喜欢这样么?”
“嗯……”扶光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他的瞳色深得她发酥。
“好湿。”江珏长指在她娇花外打了一圈,才剥开娇粉的小阴唇,揉了揉硬起的阴豆,“什么时候湿的?”
“嗯……不知道……好舒服……”扶光坦荡地呻吟,长腿在他腰后夹了夹,催促,“进来……呜……”
她声音娇,叫得人骨头发软,话语又纯情得要命,叫人疯狂。
江珏食指撩了撩花缝,银丝连着玉白的食指,看得人眼神发暗。
青年在她娇臀轻扇,留下湿痕:“别晃。”
“你又打我屁股,上次也是。”扶光气鼓鼓地看他并拢自己双腿,尚不解他要做什么,便感觉他长龙擦过下面敏感处,溢出呻吟。
“呜嗯……”扶光被他磨得挺腰。
江珏把住她的腰,沉腰把人往下压,看她气鼓鼓又懵懵然的样子,轻笑:“下次夫人可以也打回来。”
扶光随着他动作,往下看去。
自己白嫩的腿间那狰狞挺翘的龟头出现又消失,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阵阵酥麻自腰下爬上脊椎,激起春水潺潺。
“夫人在看什么,”江珏垂眼看来,“水这般多。”
身下巨兽擦得少女腿间一片红粉,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打成泡沫,两人连接处一塌糊涂。
扶光还不怕死地伸手抚上巨兽每每擦过的小腹与肚脐,声音天真:“这里这么薄,如果真的在里面,一进去这里便会鼓起来吧。”
少女的身体直白地诉说她的想象,几乎同时白虎逼便吹了水,直喷在动作不停的男屌上。
青年闷哼,被她浇了仍未停歇,反而又扇了少女臀部一下,动作更急更快。
凶狠得似是真能破了她操进去,顶开宫口,把花壶射得隆起。
“呜……”扶光喘息带了哭腔,依稀感觉他要射了,勾着他的腰伸手扶着他暴涨的男根,洞口寻着龟头对准张合的马眼。
“嗬……”江珏小腹紧绷,垂眼看着扶光的腿间光景,似是被少女的动作所激,连射了六七股,直到洞口被堵得装不下溢出白浊。
扶光还懂事地知道帮他手指撸了撸仍硬着的龟头,又撸出几股白浊来。
…
马车早已停在蒹葭院,侍人早被石竹遣散,只留车中二人。
车里一片狼藉,淫靡的气息混着扶光情动的香气,还有清淡的竹香。
扶光功法反噬熬过去了,人睡得香甜,抱着青年窄腰熟睡的模样少了狡黠,多了乖顺。
江珏一身狼狈,碎发沾了薄汗凌乱在颊边,显出几分脆弱可欺,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将怀中少女瞧着。
他“病”了太久,以至于世人忘了,他自己也忘了,背后的腥风血雨。
以至于流萤竟想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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