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本不牢固的门寿命大减。
鹿妍几乎是被熊煦砸在了床上,床垫质量很差,背部能清晰感受到网格的形状。她的t恤被一把掀开,一双饱满羞藏在黑色bra内,随重力隐入肤内。
熊煦伸入裙下隔着单薄的蕾丝料揉了揉娇软的阴阜,指尖拨开内裤伸指探入。
满意的泛滥,还赠了声情动的娇喘。
他一把拽掉内裤。欲要埋头时,她拼命抵抗,“不行没洗。”
他双手环住她的大腿,搁在肩上,难得强硬地固住她的动作,“我喜欢原味的。”
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可床上的那番品性了如指掌,定是一个无奈羞涩,一个得逞坏笑。
房间不好闻,开了窗,雨拍打窗沿溅在开裂的地板皮上,大床房的大床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面积,鹿妍床单都抓不住,手垂在床边失措地颤动,雨星子持续地溅在她手上,凉的舒服。
熊煦的灵舌并没抚慰每一处,他锁定阴豆,轻咬、吸吮、辗转再嘬吸。
鹿妍在马路上便湿了,此刻经不得这般刺激,同第一次一样,高潮来的特别快。最大的进化是,她喷了,第一次,脚趾蜷起、脚踝失控地蹬他背。
室外狂风卷雨,室内淫水喷面。
熊煦又安抚地舔了会,随之深喘,脸埋在被面蹭了一下,够手暴力拆盒取下套。他撕了半天,口子卡在了塑料筋膜上。
床上的鹿妍黑色胸罩雪白的奶,白色裙摆大张着腿,如此旖旎,他却在跟劣质避孕套纠缠。他低骂了声“艹”,甩掉又换了一个,几番折腾,戴的时候气息都不匀了。
鹿妍半躺在床上,身下湿热的门大敞,随着她的呼吸,阴唇一张一合,她一手半罩在那处,四指若有若无地拨弄,挑着眼尾瞧他,似一道道无声的性唤。
熊煦失了冷静,不知是汗湿还是吹水喷的,额前的头发湿成一绺,在他靠近她的那刻,她小腹微挺主动迎上,一手扶上硬物亲自送它侵入幽巢,一手抚上他的额顺着发尖滑向颈后,将他的唇按向自己。
功成饱胀的瞬间,他们喉间默契溢出沉沉的闷哼和娇喘。
舌与舌的热烈搅动、钥匙与锁的来回撞击一触即发。
一瞬间性爱的八方响动盖过了暴烈的雨声。
熊煦想撑起身,却鹿妍缠着唇反折腾到了上位。
她膝跪在床上前后摆动,双手伸至后背欲解胸罩。
他一把拽她进怀里,扣子被他捷足先登。
她顺着他的动作想把胸罩摘了,正扭身却迎来熊煦突的挺身大动,毫无征兆怼的她娇呼不断,扒拉胸罩的手错过肩带。
他咬着她耳垂,沙哑道:“就这样,别脱了。”
这是男人的绝对视觉享受。
黑色抹片松垮的挂在胸前,雪白的玉兔随动作弹跳,粉色乳尖若隐若现,而纤腰下还卡着白色长裙,乌夜的白花将将盖住泛滥成灾的交合处,看不见却比看见还刺激。
熊煦不喜女上,这刻他的小腹也硬的不比jb好哪去,憋得胸膛都在震抖,可他完全挪不开眼,任她慢吞吞的隔穴搔痒。
鹿妍也感觉女上不舒服,熊煦个死人平日那么喜激情好掌控的人,这会就跟局外人似的看她动,急的她摸着他的绷紧的腹肌娇声求救,“换......个姿势。”
熊煦双手托腰,拦住她贴向自己的动作,单腿撑起,侧身挺动起来。一时慢悠悠轻飘飘的摩擦搅动终于止了。刺激的一道道电流划过熊煦的小腹。
鹿妍瞬间置身马背一样颠簸起来,仓促间手没来得及持缰绳,歪歪扭扭双手扑棱地浪叫求救。
分不清是他们在动、白墙在动还是世界都在晃动。鹿妍只觉得要死了,喉间的所有发泄都释放不了她的快感刺激,驰骋过半,她攀在他在肩上,皱着面庞失控地颤了,指尖死死地抠进他的肩肉。
她阴道高频的收缩,鼻尖小口地抽着气,熊煦放缓速度,顺着脊线滑至臀沟,一下一下地安抚高潮后的空虚。
“宝贝,舒服吗?”
“......”她眼神放空,高潮过后人被掏空了一样,随意地“嗯”了一声。
她倏然发觉自己始终不会享受自由关系,这也许就是玩不起这个游戏的原因。她这一刻还能飘过“真的还是假的?备注用宝贝是顺手吗?现在做,算什么?”
她笑着嘲自己,臀顺着熊煦的缓慢抽插迎合了起来。
稍事休息后,熊鹿的灵肉再次交搏起来。
性里迭起的高潮冲淡鹿妍庸人自扰的疑问。
欲海波浪推她上岸,又再次拽她进去,浸入那深不见底却甘之如饴的性里。
套的尺寸不合适,卡的紧,熊煦几度难受的想射,又几度慢下来憋了回去。
身上的欲女阖目浸在他给的巅峰里,他想让她持久点。
其实,她并不算很会享受性的人。她会在缓冲期开小差,或面朝面颠簸中深情望着他,眼里的欲望分不清是性欲还是情愫,有时他会避开,有时他迎上再看她避开。
今日她难得沉浸,他不想让她扫兴。
就痛痛快快的做一次。
*
全暗的天。
漆黑的室。
以及划破天空的一道闪电。
黑与白在对撞,灵与肉在纠缠。
忽快忽慢的拍打与忽高忽低的娇喘大开大合又半遮半掩的杂糅在这方没看清全貌的小天地里。
“真舒服?”
“你说呢?”
熊煦掐着她的腰,感受到她用力地夹了一下,他jb瞬间被吸盘吸住,血液下涌汇聚。而身上的鹿妍拨着发丝微张着眼,咬住一缕发,舌头卷弄着挑逗他。
他呼吸顿时促乱得毫无规律,于过电般酸胀中将她一把翻转,失控用力地揉着娇兔,掐着她的腰加速啪打,没几下便射了。
他抖了很多下,难得有一种射不尽的感觉。
乱室猛的安静。
雨声再次占了上风。
两人全身被各种液体浸的湿透透。半晌,他松开手吻了吻她的唇,柔软的左胸上赫然五个粉红指痕。他低问:“疼吗?”
“很舒服。”和婚礼那次一样,她有杂念,但更多是沉浸,大概把它当最后一次,身体体验很极致,这会全身皮肤还顿顿麻麻的。
他压回她身上,歇了好一会气,“怎么不问真的假的?”
“我信你。”
熊煦一愣,头埋进她的柔软里轻啃。
睫毛密密地眨动,刮过她细嫩的皮肤,痒痒的。
她信吗,不知道,只是想算了,都最后一次了,别像上次一样不愉快。
两点猩红先后亮起,他们吸了一口默契地含着烟混着雾吻了彼此。
直到舌尖的烟草味散去,才依依不舍分开,继续抽那燃至尽头的最后一口。
“宝贝,我的备注是什么啊?”
“骗子。”她毫不犹豫胡说八道。
不知他信了没,只听他说:“加个前缀。”
“什么?”
“改邪归正的骗子。”
柔软贴着坚硬,同时轻笑。
*
雨后仅劈下一道雷,恰好是鹿妍高潮大脑颠至空白的瞬间,她以为是幻觉生的白光。
熊煦在青蓝色的光下,大脑亦停止了运转,只看着她发狂一样在身上乱颤,他就窒息了。
那刻,彼此的快乐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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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内分泌失调也只会写这种。(我写肉就是个弟弟!)
谢谢大家打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