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还想撑,但醉酒的状态太明显。
谢屿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做了错事。
“还好吗?”他试探。
“应该没事,我还要回学校,就先不打扰谢先生了。”
她在暗处猛掐了自己的大腿,才勉强站稳些。
谢屿霖抬手想扶她,但她已经自己跑开,似乎不需要他。
回更衣室后,倪清喝下两大杯水才压下嘴里的酒味,换衣服时又差点睡着。
这酒简直比安眠药还管用。
出酒吧后,外面的冷风让他清醒不少。
现在这个时间,地铁没了,寝室也已经关门,她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往哪儿走。
深叹一口气,她无奈妥协,拿出手机边走边搜索附近最便宜的旅店。
谢屿霖已经在台阶下站了许久,眼看着她从自己身边经过而半点都没发现他这个人,不得不开口叫她:“倪清。”
“啊?”下意识回头寻找声源:“谢先生结束了吗?”
“嗯,”他没多解释:“我送你吧。”
司机和车都在一旁等了许久。
“不用了,我今天不回学校。”她慌忙拒绝。
“我知道,”谢屿霖拉开后座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巧,他刚才也不慎看到了她的手机屏幕。
“是我耽误你的时间,不如让我负个责?”
“真的不用啦。”
倪清还是不自然。
难得的耐心,他打趣道:“门都帮你打开了,再拒绝,我会很没面子。”
话说得这样严重,倪清哪里还敢拒绝,配合着坐了进去。
他报出一个地址后便闭眼假寐,她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却也不想打扰他,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跟着去了。
车经过他的学校,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正好在她学校附近有一处公寓,刚装修好不久。
跟着他一起上楼时,倪清紧张得醉意全无,脑子里只剩各式各样的胡思乱想。
谢屿霖给她指了一间房后,她便一头扎了进去。
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是谢屿霖,他给了她一套没穿过的男士睡衣。
房间里生活用品很全,还有单独的浴室,她先简单冲了澡后,发现洗衣机有烘干功能,便将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很滑稽,裤腰松松垮垮,她用皮筋扎上一部分才不会往下掉,袖子和裤脚也要卷起来大半。
门外很久没有动静,她想他大概是走了,便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
然而,她刚出来,就迎面对上了正坐在沙发上的他。
“还没休息?”谢屿霖轻声问。
“嗯。”她点点头,本想问一问,却意识到这本来就是他的房子,他走不走当然不必顾虑她。
“有点渴,想喝水。”
“冰箱里有。”他并未起身,抬手为她指了方向。
“好。”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脚步因为害羞而加快。
谢屿霖及时低头,却还是感受到了下腹一紧。
没穿内衣的女孩儿胸口两团随着走路动作而上下起伏,衣服贴在软肉上,将形状包裹得明显。
尤其,是那顶端的两点,格外突出。
她从他面前走过,带来了不小的视觉刺激。
“怕你不适应就没走,我在主卧,有问题随时叫我。”
他不忍指出,按她的性格,肯定是要羞死的。
说完,他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脚步,也在加快。
他不能让小姑娘看见自己鼓起的某处,太丢脸。
冷水从花洒打下来,那出却并没有几分低头的意思。
精液在手心释放后,身体才终于舒展。
并不是羞于自渎,而是他实在难掩自己的罪恶,总忍不住想起刚刚的风景。
她挺立的胸乳,害羞时脸颊的红晕,以及最后回房时起身回头望的那一眼,她吞咽时内里有上下蠕动感的白皙脖颈。
以致,竟有了第二次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