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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软娇乳被裴卿握在燥热手心,揉出各种形状,莹润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雪中红梅娇娇的探出头来,被裴卿的掌心压住,蚀骨的痒意自胸口传来,蔓延全身经脉。
  “呜啊…好奇怪…裴卿……别揉了…”
  忍受着裴卿的亵玩,呜咽着哼出几分呻吟,身体不由自己的泛起薄粉。
  掌印滑向她的脖颈,留下斑斑桃痕,在瓷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暧昧极了。
  裴卿的唇舌向下,含住她另一边的乳尖,滑腻的唇舌舔弄着,将那颗嫣红的乳尖逗弄得更加红肿诱人,水声渍渍。
  热浪般的鼻息喷在翘挺起来的乳尖,滚烫的呼吸烫得白溪颤巍巍地瑟缩着脖颈。
  情欲逃出囚牢,将她钳制其中。
  “裴卿!你无赖!!”声音早已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声声低吟。
  胸乳上传来的疼痛让白溪惊叫了一声,他抬眸看着留在她乳首上的牙印,有些怜惜地抿了抿。
  “随你。”裴卿沉声道。
  胸前的酥麻更甚,想躲开却躲不开勾人的快慰,腰身弓起往后躲去,乳肉却往他的嘴里送。
  欺负的够了,裴卿吐出水光啧啧的莓尖,被他逗弄的俏丽可爱。
  一只手刚好拢下一只软兔,轻轻把玩她的胸乳,软绵绵似豆腐一般软嫩却极有弹性。
  见白溪想要挣扎,裴卿重重的捏了一把,力道不重,白溪却皱起眉头。
  但白溪从中得到了警告的意味,不敢再动。
  只能睁着水汪汪的眼,柔弱无助的看着他,即是求饶,也是讨欢。
  下一刻白溪就被他放在了床上,裴卿俯身上塌,双臂撑在她的耳侧,反而带着恳切的确定。
  严丝合缝的俩具身子交迭,红烛映照的灯光下,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影子。
  亵裤被利落的扯下丢在床外,白溪感觉亵裤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有银丝牵连在一起。
  被亲吻时就有洋洋洒洒的情潮,她并不陌生。
  裴卿摸着她下身的长指正跃跃欲试,骨节分明的指搓揉在弱弱小小的花蒂上,被他欺负的挺起身来。
  似是要守住最后一层防线,白溪红着身子想要逃跑。
  “不……不…可以…”
  不实用的抗拒。
  “好可怜,能跑去哪呢。”
  力道随着少女强忍的喘息而逐渐加大,裴卿将那花蒂揉得充血肿胀,娇娇地挺立在两瓣蚌肉之间。
  他的长指按压逗弄着她的花蒂,试图用温柔诱哄她主动张开隐秘的小嘴。
  她的手试图推开面前坚若磐石的身躯。
  “啊啊…裴卿……呜…不…”
  白溪被他逗弄的舒服,禁闭的细缝开合翕张一个小口,引诱着属于她的来犯。
  裴卿感受着不规律的穴肉的蠕动,手指猛的探入花道深处,没有任何征兆,猝不及防得将她的花口撑开。
  白溪身体本能地排斥起不属于自己的来犯,绞紧它想将男人的手指往外挤,偏偏越挤他就越往里插。
  穴肉仿佛脱离她的中枢,它只想贪婪的将猎物吞进深处,水液争先恐后的从手指撑开的细缝里流出。
  裴卿的指尖像陷进一口涌出温热泉水的泉眼,指尖都是温暖的热意,却有柔腻的触感。
  摸索扣挖着里头沟壑纵横的穴肉,箍得他指尖抽送都有些困难。
  两个指节都插进去时,裴卿只感觉到紧迫的收缩挤压与饥不可耐的吞咽。
  “她比你听话呢,栖栖。”
  那么悱恻的话,裴卿一脸正肃,声音冷峻。
  手指贴着穴壁摸索,慢慢抠弄着穴肉的娇嫩,使着力气旋搅挑抹,强而有力的节奏,霸道又不失温柔。
  裴卿故意将指节曲起,将甬道撑得更开,水液流的愈发畅快。
  白溪紧闭着眼,眼睫不住地轻颤,青葱似的指尖攥紧了红绸,雪白的胴体衣衫半开,随着身下肆意的节奏轻晃着。
  她千娇万贵,养尊处优,每一处肌肤都是柔腻平滑的软肉,平日遭了轻碰都会青紫一阵子,何等敏感。
  水液充沛丰盈,奈何嫩穴窄紧,水液都积在娇嫩的穴儿里,仿佛能听到她的穴口被裴卿的手指操出的水声。
  淫水积得多,给白溪一种小腹鼓胀得快要撑破的错觉,胀得白溪抬起细嫩的腿儿无意识地蹭着裴卿,祈求一些他的怜悯。
  “呜呜……哈…啊……唔”
  他的娇娇儿在撒娇。
  裴卿却不想如她的意。
  白溪察觉他的无动于衷,又娇又媚的低哼。
  伸出手去抓他得空的另一只手,被他看穿小手冒犯的来意,大掌辉开了她
  流了裴卿一手的黏滑,进出间媚肉蠕动着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
  被欺负的小嘴里吐出的情液早已将身下的衣物都弄得湿漉一片。
  “你…你拿出来…”
  手指往外抽时,滑过浅口的一处微凸的肉粒上,与众不同的微硬,才轻轻按压剐蹭一下,白溪便被刺激的胡乱大叫,在他手里哆嗦。
  这处软肉,随意挑逗,便能酸麻得白溪腹下发胀,细微地绞着腿无声的求饶,淫水更是汹涌澎湃。
  少女昂扬着小脑袋艳媚娇悄地哼哼唧唧,眼尾都是暧昧的湿痕,一副被疼爱国的模样。
  真新奇。
  裴卿随即抽出了手指,再无异物撑开她的穴道,紧致的穴口复又紧紧闭合成一条细缝。
  放眼望去,只看到白皙腿间的一片粉,毛发不生,春潮湿意。
  白溪仿佛能听到身体里潺潺的水液在穴腔里晃荡的声音,太胀了。
  抽出了水淋淋的手指,淫液都飞溅而出。
  没有裴卿的手指撑开,水液无处可去,扁平的小肚子被撑起一个微微圆滑的幅度。
  裴卿继续不知收敛的按压着她鼓胀的肚皮,水液挤压着每一处穴肉。
  想起旁边的茶水,一把提过旁边仍有温热的紫砂茶壶。
  进来时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茶具,屋里逸着的味道,最熟悉的金骏眉。
  白溪还没来得及庆幸裴卿终于放过她鼓胀的小肚,一个坚硬的不及裴卿手指一半粗细的物件就抵进她的穴口。
  来不及思索,来不及求饶。
  半壶茶水,全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