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念索要爆米花时候,陆经年笑看着她,心想不说三桶,因为你刚刚那个小小地举动,就算你要整个电影院我都可以买下来送你。
两人最后只多买了一桶,打包的,陆经年和苏念说好,等看完电影再出来买。
苏念答应了陆经年等一会儿出来再买剩下那桶爆米花的提议,开开心心地挽着他往里走。
陆经年低头,看笑着身侧站着的人,他只觉得此刻起,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设法帮她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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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第二天一睁开眼,就见到一个东胜董事长的那张脸在她的床头。
这张老脸,被她吓得差一点就丢了魂。
“啊——”她紧急地抱着被子缩到床头之际,眼神警惕地看着身前的老色鬼,“你干什么?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我干什么?我在你的房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父亲都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我自然就是来看看你未来我的新娘子啊。”
东胜董事长黄东胜的肥厚的手掌慢地伸向程菲,程菲害怕地从她的床上跳起来,从另一边跳到床下。
“别躲啊。”
东胜董事长进来之后,就被熟睡中程菲的美貌迷得恨不得立即拥有她。
她醒来,那股刚睡醒的媚态,更吸引他。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人,他现在就已经恨不得脱了裤子,等不及地直接把她变成他的人。
色心大起的他,见程菲在墙角,他就冲到墙角去堵她。
程菲好不容易跑脱到外面的阳台,他又到阳台去扑她。
程菲幸好睡了一夜,休息不仅让她腹部不再剧烈地疼痛,也让她的身体找回了一丝力气。黄东胜上了年级,又矮又笨重,相对于程菲地敏捷,他连续扑了她几次,都扑了个空。
最后,他累得气喘吁吁地坐在那里。
程菲趁机跑到门口,想着逃出去。
她手一转动门把,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了。
“别费心思了。既然你的父亲答应你嫁我,怎么可能让你现在逃出去。现在太累了。又是白天。你在这里好好地待着,我晚上再来找你。”
“晚上?”
一听,程菲就已经害了怕。
“对。晚上不是正干那种事情的时候吗?不过我你太漂亮我,干你一次我怕不够。但是你放心,我把药带够。这药不仅能够满足我,而且还能够满足你。最重要的是,一夜那么多次,你肯定能够一次就能怀上我的孩子。”
这么恶心地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
程菲冲到一边,手里抓住一个花瓶,“哐当”一声,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眼看花瓶朝着自己砸过来,黄东胜第一反应是逃。
不过程菲最近因为失恋伤心身体过度消耗,她自己又在生理期间,花瓶砸过去的时候,距离秃顶矮胖的黄东胜还好远。
除了庆幸自己没有被砸重外,东胜董事长更担心她的身体。
不是真的担心,而是他色眯眯地看着她,对她说,“看你没有力气,这身体弱得。待会我让你家里人给你弄一点好吃的。你吃了好好地躺着休息。养够力气。否则晚上时候,我怕你那身子骨真不够我折腾。”
黄东胜说出这话时候,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往程菲脑门里冲。
她感觉,他如此恶心的人,再在她的屋子里呆一秒,都污染了这屋里的空气。
手里的另一个水晶装饰又被她抡起,这一次丢过去,差一点就砸中了前方老色狼的额头。
危险和自己就差那么一毫米,老色狼脸那张老脸立即变了色。
如果他刚刚因为程菲的美色,还对她存在那么一丝客气。
那么现在,他因为她差点砸中她,立即就恼羞成怒了。
他对着前方的程菲啐了一口,就对她骂骂咧咧,“妈的。你还真砸。臭婊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但我告诉你,我黄东胜一把年纪了,玩过的女人不少,再列的女人,我都能驯服,就不要说你了。如果今晚上你乖一点,我今后还对你客气一点。你今晚上再向刚才那样,我保证不弄死你。”
他恶心的话语一句一句的在程菲的耳边响起,程菲感觉她的腹部又开始疼了。
手里又抓了一个东西的他,又朝着放狠话的老不死砸去。
“你去死吧。”
黄东胜想要骂骂咧咧地再教训教训她,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个东西又丢了过来,直直地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小腿的疼痛,让他再次怒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程菲已经把他周围能够抓住的东西,好几件扔向了他。
盛怒使她充满了力气,好几件大东西,都和黄东胜的额头差分毫而过。
意识到危险的他,躲都来不及,更不好对程菲发难。
他蹦蹦跳跳地跑到门边,一个劲儿对着门外地人喊开门。
“咔哒”一声,听到门外开门声响的他,拉开门就逃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苏念砸过去的一个装饰的磁盘砸在了门上,落地,发出清脆碎裂地声音。
“臭婊子。今晚上你给我等着。等你没有力气了,我看你怎么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门外,黄东胜骂骂咧咧地声音传来。
听着他脚步声越来越远,程菲整个人突然虚脱靠着身后的墙壁,绝望地滑到了身后冰凉的地板上。
韩非昨夜求婚依旧不见她的踪影,他似乎有一丝泄气了。
心里郁闷的他,一大早就到了程菲以前带他去过的酒吧。
不过他一进,坐在吧台上,酒吧里知道他认识程菲的酒保就忍不住对他说,“昨天一直和你来的那个女孩,来过了。”
“一直和我来的那个女孩?”韩非推开手中的酒,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什么女孩?”
“就是那头发短短的那位啊。”
一确定是程菲,韩非激动得身子直接站起,抓住了身前酒吧的衣领,“她昨天来了?”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酒保,被他激动的样子吓坏了。
韩非见酒保面色苍白,又半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才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