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太狠了。”姚思思愤愤道。
“思思,不是他们狠。是小萌错在先。那样的事情发生了,乔慕笙都占时放了她一把,又发生了车祸那样的事情,是我,我也忍不了。”
姚强最大的优点,就是时刻都是个明白人。
姚思思虽然是他的女儿,但是这方面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他的。
“爸,向她道歉的事情我再想想。我还没有做出小萌那样出格的事情,他们占时应该不会动我,你别担心我。”
姚思思表面上答应了姚强道歉的事,姚强一走,她就开始琢磨。
她怎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破坏掉苏念和乔慕笙的关系。
她突然想起,曾经她问肖萌怎么能够把根本就不爱她的赵云端绑在身边,肖萌告诉过她,她手上有苏念和别的男人在上的照片,他越是爱她,越是在乎她的名声。为了保护她,他必须留在她的身边。
想到这一点,姚思思开心得简直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
她和别的男人的床照,如果这床照流到了乔慕笙的手上,就算他们两人是夫妻关系,乔慕笙也不能忍。
现在他们整个姚家和肖家,都惧怕苏念那个贱人,难道不是乔慕笙吗?
如果她没有乔慕笙这个后台,那她还不是那个随意让他们践踏的贱民一个。
为了拿到肖萌曾经嘴里说过的照片,姚思思第一时间就到肖萌的别墅。
到了别墅之后,她以帮肖萌取东西为由,直接去了肖萌所在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个暗格,她曾经到这里的时候,暗中见肖萌打开过。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贵重的照片,肖萌一定藏在了这个连赵云端都不知道的这个暗格里。
姚思思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到那个暗格边上。
她学着肖萌的样子,扭动了旁边的花瓶。
果真,她轻轻一扭动花瓶,暗格的门就打开了。
门打开之后,她发现里面是一个保险箱。
保险箱放得如此隐秘,她一看,就知道这个保险箱一定有苏念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照片。
尝试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并不知道密码的她,连续试了三次。第一次肖萌的生日,第二次赵云端的生日,第三次他们两人的生日合并,才总算打开。
打开之后,她看见保险箱里除了一些还算值钱的首饰外,还有一个黄色的牛皮纸袋。
她小心翼翼地把牛皮纸袋拿出来,把里面的照片抽出一张来看,果然看见了她预料中的画面。一张张照片,尺度大得,她拿在手里就像是寻找到了宝藏一样。
这戏照片尺度越大,压在苏念身上的男人越猥亵,乔慕笙见了越是不能忍受。
拿到照片之前,姚思思只是想把这些照片让人转交到乔慕笙的手上。
但看见这些照片之后,姚思思的想法彻底改变了。
为了尽快地执行她心里的计划,她连保险箱都来不及关,把那装着照片的牛皮纸袋装进她的包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苏念的别墅。
离开别墅之后,她立马回到了她的家。
她在她的房间里,把这些苏念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堪入目的照片,直接再传到网上。为了让这组照片引起关注,她还特别地为这组照片取了一个“拜金女为了金钱不惜出卖身体”的标题。
床照发完之后,她似乎还不甘心。
她立马又把这些照片打好包,把这个世界上,她能够想起的苏念认识的人的邮箱里,几乎人手发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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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在床上折腾了半夜,折腾的结果为依旧无法入睡。
睡不着,她果断从床上爬起来。
起来的时候,黄婶就来敲门。
听到敲门声,她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少夫人,你黑眼圈这么重,是醒了还是一夜都没有睡啊?”
苏念撑着疲惫的身体,并未直接回答黄婶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黄婶,我没事。”
“看你这样,我好心疼。”说着,黄婶就把手里端着的一碗红糖醪糟鸡蛋递到她手上,“黄婶怕你肚子饿,所以给你煮了碗这个。你先吃,吃了再睡一觉。”
红糖醪糟鸡蛋很香。
苏念例假来的时候,陆经年几乎每天早上都会专门为她煮上一碗。
闻着碗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她发现自己真的饿了。
“谢谢黄婶。”她接过碗,客气地回。
黄婶昨晚从她的神色,就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事,今天一早过来,看见她黑黑的双眼,更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临走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苏念说,“你先吃,吃饱了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觉再说。这人啊,睡醒了,心情就好了。原先对事情不好地看法啊,睡了一觉之后,自然也会不一样。”
苏念听出黄婶在安慰自己。
“黄婶,谢谢你。”
“好。既然少爷已经娶了你,你自然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黄婶希望你把这里当做家。”黄婶说着,特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呀,年级一大就话多。黄婶先去给你做好吃的午饭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黄婶离开后,苏念把手里的红糖醪糟鸡蛋端进屋内。
心口,沉甸甸地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碗红糖醪糟鸡蛋发呆,一会儿后,她拿起勺子,不仅吃光了蛋连烫都一滴不剩。
吃饱了,她爬上了床。
她现在就是太钻牛角尖了。
听黄婶的,先睡一觉,睡醒了,也许会豁然开朗。
陆经年一直在苏念卧室旁边的书房,同样一夜未眠。
听到黄婶的声音,他特意竖起耳朵在门外偷听。黄婶是明白人,她一眼就看出了他们之间有问题。她主动煮了东西给她送上来,更是懂他。
他耳朵还竖在书房门里偷听,黄婶就来敲门了。
听见敲门声,他开门请黄婶进去。
同样,黄婶手里端着一碗和苏念一样的红糖醪糟鸡蛋。
“经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私下,黄婶就像是母亲一样问陆经年。
陆经年神色难堪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