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把她手上系着的绳结解开,随后坐到一边,暗暗品味她被情欲折磨的模样,一种带着阴暗心思的快乐油然而生。
他装得很温柔,用手轻轻给她把鬓角的乱发给抚平了,
“据说这药能让女人变成荡妇,你觉得呢?”
花伐洛娅此时心里一下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不愿意在这诡异的情欲面前举手投降,便也不动,只是身下的瘙痒与饥渴越来越明显,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腰肢都变得酥软了起来,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急切的需要性爱。从心理上,她真的不愿意屈服于这种非自发的情欲,但是生理上她却饥渴的要命。
她并紧了双腿,开始用大腿根处的软肉反复摩擦她因药物而变得格外敏感娇软的私处,她逐渐变得无法忍受了,开始用这种近乎自慰的方法满足自己。
“你想要我来满足一下你吗?”
她真不想向这种非自发的情欲屈服,但是身体实在是饥渴的要命,她只能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来稍微缓解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着的欲望火焰,爱液不正常的往外溢出,已经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他把花伐那只正在自慰的手强行抓住,握在了手心里,反复摩擦着她的掌心,她现在就连掌心都变得异常敏感,没忍住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来求我,来求你的主人来满足一下你这条母狗。”
花伐咬紧了嘴唇,垂下了头,然而她连耳朵尖都泛起了情欲的红潮,她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现在只有一个欲望,那就是用小穴吞下一根粗长的阳具。
白沉仅仅是用手指稍微掠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乳头,她理智的弦便崩了,一瞬间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向着白沉爬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千娇百媚地勾引他,想要引诱他和自己做爱。
“主人,满足一下你饥渴的母狗吧……”
她已经丧失理性了,被欲望支使着行动。
“求我。”
“主人,我快要湿得不行了,求求你了,满足一下我吧。”
“你会好好伺候我吗?”
她连连点头。
“好好表现,让我满意一下。”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便乖顺地张开,从前她总觉得被一根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其实不太舒服,甚至还有些涨痛,但是她现在只想把一根粗大的阴茎完完整整地用自己的小穴吃进去,她下面的涓涓细流从小穴不正常地汩汩流出。
花伐其实也只是一个体质普通的女孩,在欲望的方面,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健康的青春期荷尔蒙在躁动,实际上欲望和性爱的水平都非常一般,平常她小穴那个地方也没那么容易湿润的,经常玩了一会就没什么水了,但是现在被媚药控制的那私密处却像是一个泉眼一般往外汩汩流水,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
她的小穴饥渴地把一根粗长的阳具吞吃了下去,温度比平常更加炙热,紧紧吸住了那阳具,不断吞吐吮吸,像是吃不饱那样淫荡地收缩着,白沉把整根阳具完全顶入,她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而是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媚叫,她只觉得顶到头才能满足这诡异的欲望。
她的眼角和鼻尖都染上了淫乱的红晕,表情是一种极致的媚态与满足,随着白沉每一下的撞击和抽插,她都发出了异常欢愉淫乱的叫声,内里极度敏感,似乎每一寸嫩肉都在颤颤巍巍地走向高潮,这种药物带来的欢愉是一种异常的淫乱欢乐。
由于药物的作用,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出奇的多,给那阳具很好的润滑作用,他不断抽插到了底,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他们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小片,全是花伐带着丝丝淫靡药物香气的淫水打湿了的。
花伐平时基本只能高潮一次,而且高潮之后就会进入一个谁都不爱搭理的不应期,高潮时确实享受,但是高潮结束后没个好脸色,恨不得一把推开别人自己睡觉去。但是在媚药的控制下,花伐第一次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兴奋感一轮一轮的,如同海浪拍到海岸上一般的拍了上来,从阴道拍到下腹,高潮的浪花越来越高,她明明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了,然而兴奋感却让她高度亢奋。
白沉被她如此榨取,终于得到了满足,在她体内射精了,把白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里,她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大喘着气,感觉身体略微有些脱水。白沉给她到了一杯温水,她尽数喝了下去,总算舒服了一些,但是却是真真正正的精疲力竭了。
“花伐,再来一次。”
“不行了……累死了……”
花伐的嗓子都叫的哑了,现在感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在心里快速问候了一遍白沉的祖宗十八代,这还是人吗,竟然还想再来一次?花伐其实早就被他折腾的累瘫了,全靠媚药撑着才保持了亢奋。
“你觉不觉得你需要锻炼一下身体?总是这样可不行。”
“你不是明天还要去工作吗?早点睡吧。”
“我明天休息。我能协调好治国与生活,你不必为我担心。”
白沉伸手去抓住她的肩膀,花伐索性装睡,她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她可不想听白沉嘲笑她身体素质太菜,人菜也就算了,关键是瘾还大,这就很令人难堪。
花伐本来只是在装睡,但是由于欢爱导致过度疲惫,她很快就浑身酸痛地进入了梦乡,白沉看她累得已经睡过去了,也没了什么兴致,揽着她的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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