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
抿了抿嘴,眼眸微暗,小恶魔……
“凌煜,我能不能再吃一口。”
“不行!”凌煜果断拒绝,再吃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面对小猫儿,他对自己的制止力完全没自信。伸手把菜推远。
温雅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看来是吃不到了。叹气,低头,开始奋战意大利面。
“来,尝尝这个,这个也很好吃……”
“哦……你也吃!”温雅也跟着夹了一个放在凌煜碗中,认真说道,“多吃饭,身体才会好,听老婆话,兜里才会有钱。”
“我一定听老婆话!”凌煜勾唇。
温雅笑开,学着凌煜常做的举动,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夸赞,“真乖!”
“咳咳……”心情复杂,哭笑不得。
“安嗜!”带着一丝惊讶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澈少爷。”安嗜平板的语调。
凌煜嘴角笑意隐没,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冷寒,却又瞬间隐匿。恢复一贯温和。
“呵呵……我在隔壁吃饭,刚才听到店里人说,你家主子也来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呀!”凌澈关心问,“你家主子怎么样?还好吗?”
“嗯!”安嗜淡淡答,不做一丝过多回应。
“好久不见你家主子了,可以进去聊两句吗?”
“不方便!”
“呵呵……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自家兄弟!”凌澈笑,“安嗜,你这样直接拒绝怕是不妥吧!要不先去问问你家主子吧!煜堂哥可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安嗜……”从里面传来清淡的男声。
安嗜神色微动,向后一步,“澈少爷请。”
“哦!这个是我的客人,也是你家少爷的老朋友了,进去应该没问题吧!”凌澈指着身边的漂亮美女,笑的莫测。
安嗜抬眸看了一眼夏止盈,眼中一片冷漠,“当然没问题!两位请进。”安嗜说完,率先抬脚,走了进去。
凌澈扬眉,看了夏止盈一眼,脸上扬起浅笑,优雅自信,“夏小姐先请。”
“不,凌先生您请。”夏止盈微笑,想做到完美,自然。怎奈,神经太紧绷,心里太激动,那抹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凌澈看了轻轻一笑,不再多说,转身走了进去。
夏止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住那不受控制的心跳。缓和脸上的表情,直到手不再发颤,嘴角扬起一抹柔美的笑意,才抬脚,缓步,优雅的走了进去。煜,已经八十天了没见了。现在,终于又要近距离的看到你了。煜,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而你,在夜深人静,寂寞寂寥的时候,也在想想着我呢?
想着,本美丽的脸蛋染上娇柔,媚色。眼眸盈盈如水,笑容柔美如娇花,一分微笑,万分甜腻。
“煜堂哥,好久不见。”凌澈满脸笑意的看着凌煜,眼睛不经意间扫了一眼温雅。
“嗯!坐吧!”凌煜面色温和,眼神淡淡。
“好!”凌澈微笑坐下。
听到凌煜的声音,夏止盈心口控制不住悸动,颤抖,抬眸,看到凌煜一如往日,俊美的面孔,无上尊贵的气质。夏止盈眼中的情意几乎无法隐藏,声音抑制不住轻颤,“凌少,好久不见。”
凌煜抬眸,淡淡的看了夏止盈一眼,“好久不见。”
温雅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他们长得都很好看。可为什么她总感觉,他们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呢!
“夏小姐坐吧!大家都是熟人,不用这么拘束。”凌澈笑着,很是绅士的开口。
“哦!好的!”夏止盈很矜持,优雅的在凌澈身边,温雅对面坐下。坐定,抬眸,看着温雅脸上扬起完美笑容,“凌夫人,好久不见!”
“呃……好久不见。”温雅回以微,眼里却带着疑惑,她们认识吗?
看到温雅眼中的异样陌生,夏止盈眼眸微缩。
不过,凌煜却完全没有意思介绍的意思。看着温雅柔声,问,“不吃了吗?”
“还吃。”
“嗯!赶紧吃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好!”温雅乖巧的吃饭,不多问,也不多说话。心里谨记姥姥,外公说过的话。出门在外,看到陌生人,凌煜不开口,她一定不要多说话,一定要乖乖的。
凌澈看着神色不定,“前一段时间听很多人说,堂嫂病了,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嗯!很好!”凌煜转眸,看着凌澈,淡淡开口,“听说堂弟最近派了很多的人在找赵妍。”
凌煜话出,凌澈眉心猛然一跳,“这话,堂哥从哪里听来的?”
凌煜扬眉,“这重要吗?”
“呃……呵呵……虽然不重要。只不过,我担心传闻有误,会让我们兄弟间产生误会。”
“误会?”
凌澈点头,“堂哥,其实不是我在五伯母,而是凌家不少人都再找。我们都想找到她,只要她出现,关于堂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也就马上就可以平息。所以,今天既然遇到堂哥了,我也想问一句,堂哥知道五伯母在哪里吗?”
凌煜摇头,“堂弟如果找到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凌澈听了眼神微闪,“我们如果找到了五伯母,自然是要通知堂哥的。只是,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呀!”说着,叹息,“堂哥,现在舆论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觑,如果五伯母这样一直不出现。对堂哥的影响可真是不太好呀!”
“嗯!堂弟说的不错。”凌煜很认可,只是表情太淡,让人看不住在意。
“堂哥可想好了应对的方案了吗?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没什么方案。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吧!堂弟的心意,本少心领了。”凌煜的话说的很豁达,却也好似带着一抹无奈。
夏止盈适时开口,带着一丝压抑不下的关心,“凌少,我在美国那边还有些朋友。我可以帮忙问问,看看五夫人是否在那边。”
“夏小姐有心了。”凌煜声音平淡,表情无波。称呼陌生,绝对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