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驾驶室的一角,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户投在两道交缠的身影形成一片阴影,悦耳的娇喘声和喘息声不绝于耳。
女人白生生的手攀在男人肩膀,纤白的长腿勾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小穴被紫黑的巨物撑开,声音软绵绵的引发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
经过连番的索取女人额间密着细汗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精疲力尽的她渐渐陷入昏睡。
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没一丝丝赘肉,薄唇抵住浅粉色的乳尖痴迷地吸吮,耳边是女人软得不像话的低吟声。
抬起猩红的桃花眼凝视女人泛着潮红的脸颊,手掌抚上女人姣好的容颜,目光发生细微变化有些疑惑。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对绑架她的男人柔情似水,在强奸过她的男人身下婉转求欢,只求活下去,很怕死吗?
猜不透,那就不想了,享受这具柔软香甜的身体所带来的愉悦。
身下的女人每一处都是极品,精致白皙的脖颈,胸前的两团软肉俏生生挺立,浑身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赘肉,让人着迷。
从她身体抽离开,被操弄到高潮的小穴本能反应收缩着将精液包裹住,真贪吃。
将她带到房间放下来到驾驶室就开始走神,大脑被她软到不行的嗓音占满,喉咙发紧,她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返回房间掰开那双纤白的腿强硬地将阴茎塞进去,不管不顾一下比一下更重宣泄欲望,身下的女人死死皱紧眉头,无力地扭动娇躯,那妖媚入骨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只觉兴奋。
那晚放纵的结果就是几天都碰不了她,有些意犹未尽。
临时多了个人东西很快吃完,见她饿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指着下体和她说可以喂饱她,她脸上的粉红瞬间泛到脖颈,怯生生靠近拉开拉链樱唇吞下阴茎卖力吞吐。
本是出言戏弄她却当了真,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上说不出的舒爽在全身弥漫,这样子的她像小猫一样乖巧,带她去岛上把她养起来,应该很有意思。
到达临界点故意憋住等她松开拍着胸脯急促喘息的时候,喷到她娇艳的脸颊引得她娇躯一颤,她回过神羞耻到低头捂住精致的小脸。
告诉她还有,她抬起脸有些哀怨地看过来,扯开她的衬衫手掌罩住她挺立的粉红轻轻揉搓着,调戏般和她说,只要你努力,管饱。
她羞红了眼却还是一点一点靠近,将脑袋埋在腿间闭上眼吸咬,这样也不错,似乎更有意思了。
这段时光美好极了,半年时间都是靠回忆这些度过,见不到她慢慢觉得心好像被挖掉了一块,心头升起说不出的烦躁。
偷偷跑去找她,再次见面她更加温柔顺从格外诱人,把她压在床上扛起她纤细的腿狠狠撞击,把半年的思念宣泄出来,痛得她睁大眼睛苦苦哀求轻点。
眼前酡红的脸颊染着春色,这般娇媚的模样将所有理智吞灭,换了个姿势贯穿她,耳边是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却只觉不够,一点都不够,直到她翻着白眼有些晕厥才发觉又弄疼她了。
抽离开不去碰她,她却转个身挺着雪白的翘臀摇着,微红的双眼直勾勾看过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她贝齿咬了咬唇瓣,声色暗哑,暮先生,有些痒。
她布满羞意的眼底隐隐透着些许惧意,那一刻有些复杂的情绪从心底生出来,半年不见她只是为了保护她,却忽略了在她眼里,更像是忘了她。
靠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唇瓣一路向下,她抬起腿绕在腰间软软嗯了一声,以后不会再让你害怕了。
天色渐亮,看着她的睡颜,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肌肤游走,触摸那些触目惊心的红印时,眼底浮现怜惜和些许自责。
明明知道她娇嫩稍稍用力肌肤就会留下红印,却还是喜欢在她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现在的她这般顺从温柔,若不是见过她抗拒的模样,真会被她骗了。
手指刮了刮女人的鼻子,既然骗我那就骗一辈子,别半途而废,调整了姿势收紧臂弯看着躺在怀中的女人,贪恋这般的温柔顺从,即使知道,那是假的。
摩挲着女人被灌满精液微微凸起的小腹,心莫名柔软了下来,这里要是有个属于彼此的小生命,她会喜欢吧。
那一晚是支撑未来叁个月的动力,再次见面她消瘦了不少,她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地看过来,那一刻内心充满愉悦,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让她待在身边。
只是她却不愿,也罢,都听她的,只要她还在身边,那都无所谓。
岛上的雇佣兵不多更多在外面,要处理那些很头痛,外面的花花世界真正体验过就明白没人愿意再回来,甚至想离开,只能选择一些极端手段。
忙完过去刻意没有提早和她说想给她一个惊喜,踏入别墅大厅见她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低垂着头专注地打鸡蛋,粉嫩的唇瓣似乎挂着淡笑。
走到她身后发出一些声响,她回眸盈盈一笑毫不犹豫扑了过来,散开如墨的秀发随着动作摇摆,这幅画面是如此动人心弦。
揽住那片柔软,耳边是她撒娇般的娇嗔,暮先生,你回来啦,怎么才回来,这句话驱走了那些疲累,置于她不盈一握腰身的手臂缓缓收拢,死死将她圈在怀中。
因为她冰冷的家具充满了温暖,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四岁后就没有家已经忘了家是什么感觉,遇上她后觉得这大概就是家吧。
本以为她也喜欢这个家,可陪在她身边听了她一夜的梦呓,才知道她不喜欢,心口传来一阵痛意,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
压抑着痛意将唇凑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告诉她,不要想家,我在,我在。
努力对她好,有一段时间以为真的得到她的心,可得到的是背叛、嘲讽,得到她的心本就是奢望,一场美梦到了该醒的时候。
不去看她,对着像她的女人发泄,也许有一天会不爱她了,那时候就将她放掉,她会感激吧。
想到这个念头,心脏袭来一股痛意痛得撕心裂肺,好像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
抽痛醒来看见这张和她相似的脸只觉厌恶,她不会这样,即使是讨好她也有属于她的骄傲。
离开后得到一个消息,那一刻手指仿佛在发抖,赶到她的身边知道真相后,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心中翻涌着一股恐惧,害怕她真的离开,孩子没了不要紧她在就可以。
守在她身边直到她醒过来,被那张绝望死寂的面孔刺痛了眼,躲出去坐在外面,那天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进来,伸手想握住它可最终抓了个寂寞,什么都没抓住。
呆坐在外面很久做了一个决定,带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绝望的地方。
带她离开踏上岛外土地的那一刻,明白没有做错,她眼底的光泽又回来了,整个人不再是那般死寂隐隐有了丝生气。
变成沉从之没什么好,太多东西应付不过来,只能一点一点去学。
为了她熬了很久她却逃了,没有她消息的时候周遭一切都变得冰冷,将血液凉透,再次见到她那股寒意才慢慢驱散。
她恨暮云,可这世上已经没有暮云这个人了,有的是爱她的沉从之,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沉从之。
沉从之的生活太无趣,看着眼前这些女人近乎于赤裸的模样没什么感觉,更多的是思念,她身子那么软要是跳舞也会很好看,想象着她翩翩起舞的模样,浑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她也在酒吧,出去找她却发现她缩在别的男人怀中,嫉妒在全身燃烧,烧的失去理智。
见她要去厕所赶走所有人在里面等她,告诉她离沉天齐远点,那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嘶吼放了她,狠狠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话,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松开后面对她死寂的脸不管她的抗拒柔声哄着,听说追女人不能要脸,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脸就更不重要了。
离开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那双水灵的眼睛仿佛就在眼前,娇媚的低吟声时常环绕在耳边。
有些憋不住在车上就要了她,即使她抗拒可像团棉花般的身体还是会渐渐变软。
在达到顶点的那一刻,她开始挣扎,这么不愿吗?
愤怒在胸膛中沸腾,箍着她纤腰狠狠撞击她的身体,将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有些气恼趴在她身上不去看她,她急促喘息带着哭腔嗔怪不戴套,原来她只是怕怀孕,倒是忘了她刚流过产,要细细养。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些许苦涩一扫而空,将她脸颊两旁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拨开,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哄着,下次一定。
眼前潮红的脸颊瞬间更红了像发烧一样,白嫩的手像小猫般挠在身上,真是个可爱的小野猫,不过,以后就是家猫了。
她整理好噘着嘴给了一个嫌弃的眼神逃一样离开,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只觉满足。
吩咐夏飞纸巾不能扔,车也不用清洗直接停在车库第一排,省得以后还要找半天。
闻言夏飞面色显得有些古怪,心情大好不去理会返回后座躺下休息,贪恋她残存的气息。
双沉联姻的消息传出,那些人个个都调侃要入苦海了,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做梦都在想的事情。
虽然已经无数次幻想过瑶瑶穿婚纱的模样,可婚礼当天发现她还是美得惊心动魄。
终于娶到她却不能每时每刻陪着她,作为沉从之事情太多,最满足的时候就是回到家看到她,闻到独属于她的气息,彼此依偎相互依赖,一切是这般美妙。
有空就缠着她,宠着她,她渐渐变得不再抗拒,也愈发娇蛮,在床上惹她炸毛会被踹下床,晚上只能打地铺,身上沾了别人的气息,不管男女连门都不让进。
那时候才知道娶的不是只小野猫,而是只母老虎,可内心充满愉悦,无比享受她这般娇蛮的模样。
原来她学过舞蹈,妈妈就是舞蹈老师,从小耳污目染,难怪身子那么软,爸爸是历史系教授,她也是历史系毕业的。
一些文件她一看就懂,才发现身边有个现成的老师,她学过两年金融,夏管家夸赞一些金融系毕业的人都没她好。
她爱看书,能看一整天都不会觉得累,沉从之书房的藏书有些她看过,问她一些看法,发现和沉从之的注解重合度很高,那一瞬间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得生疼。
从她的只言片语就明白她的家庭即使不是富贵之家也算富足,她是被娇养长大的,发烧生病的时候她父母应该会陪在她身边,听她撒娇喊疼,对她百般呵护。
能配上她的男人应该和她一样,或者和沉从之一样。
心中升起这个念头有些烦躁,极力压抑心里的烦躁,却还是嫉妒到发狂。
扯开她的下裙捞起她纤白的腿,不顾她的干涩横冲直撞发泄心中妒火,直到看到她的眼泪才发觉现在干的是蠢事,一点点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配不配得上,也无所谓,反正她在身边。
找机会试探她会不会嫌弃,注意她的表情明白她没有介意过。
遇上她很好,她总是那般淡雅,能轻易抚平一些不快。
每天在沉氏集团焦头烂额,回到她身边总能得到一丝平静,那样的生活像梦一样。
可梦,终究有醒的一天。
她想开烘焙咖啡馆,猜到她也许在计划什么,本该拒绝可心底有一丝期待,期待她不会离开,赌她舍不得离开,得到的是她毫不犹豫的离开。
心痛到麻木,已经感受不到痛了,为什么给了我一场美梦,却亲手将它打破。
那几个月如行尸走肉般活着,那些人调笑嫂子都不在身边,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脑中回荡着无数声音,她不爱你,她巴不得你有别的女人忘了她,她恨你,她恨你……
那一刻万念俱灰,有别的女人,时间长了,总会忘了吧。
瑶瑶,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让我忘了你,彻底忘了你。
那晚身边多了女人,一个赤裸妖媚很像她的女人,视线渐渐模糊泪水打在耳垂,恍惚间发现戒不掉她,长得像那又怎么样,那都不是她。
推开那个女人,跑到桌前抓住水果刀往腿上狠狠扎了几下,鲜血源源不断往外冒却感觉不到疼痛,毫无顾忌低低发笑,瑶瑶,我要缠你一辈子,等我。
一直没动沉从之的人,那些人除了心腹知道真相其他人都不了解,可就是不想用,这回顾不得了,加大力度满世界找,甚至悬赏,大哥说你已经疯了,是的,疯了。
得到她的消息,脑中无数次想过把她抓回来,那双纤白的脚踝要是挂上一条银色锁链,那是怎样绝美的画面。
再次见面,这一眼一如初见,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是恐惧,理智被眼前的画面吞噬,抓住她咬在她肩头,却没舍得咬出血。
从之,我怕,你别吓我。
听到这句软话心里仿佛有根弦断了,在做什么,她怕什么难道不知道吗?
放低姿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脖颈处发现了一样东西,从她离开后就没回过卧室,一直没发现这条项链不见了,她把婚戒扔在了地上,没想到把它带走了。
知道她的心不在别人身上,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一切都按计划走,听到她的话时僵住了,原来她只是将就,无妨,只要她在身边,
早晚有一天她会愿意的。
拿命去赌一次机会,恢复意识后她就在身边,知道赌赢了,她就是那样的心狠又心软。
她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美好,更美好的是她怀了宝宝,贴在她腰部的肌肤听孩子胎动,这个声音美好得像乐章百听不厌。
她在产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耳边却仿佛环绕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是恶人,满手鲜血该下地狱,可她不是,这般安慰自己,可手还是在发抖。
产房门被打开,周遭好似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剧烈的心跳声,不顾一切冲进去,颤着手握住她的手,心才平静下来。
阿修在耳边询问,沉少,是否要植入晶片,毫无犹豫回答,要。
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早就计划好找机会给她植入晶片,这是最好的机会,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再也不想让她离开。
看着臂弯中睡得像个瓷娃娃的她,如果这是场美梦,愿意一辈子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