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在脚背上为我针灸???”
贝克汉姆听到林毅晨的话,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左脚,飞快地套上鞋子,连连摇头拒绝:“算了,我不治疗了!”
一想到那么长的银针扎进自己的脚背,还不得把自己的脚给扎穿了?不治,坚决不治了!
贝克汉姆十分抗拒针灸,他看到那明晃晃的银针就浑身发毛,感觉有虫子在身体里爬动似的。
这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维多利亚忽然走了上来,站在贝克汉姆的身边,看着林毅晨问道:“你有把握用针灸把大卫的病根治好吗?”
维多利亚知道丈夫一直都饱受跖骨疼痛的折磨,只是这些小疼痛他忍一忍就过去了,并不十分严重,只是时不时的疼痛会很烦人。
而且,没有退役之前,贝克汉姆每天都保持着锻炼,他的肌肉和身体能够抵抗一部分疼痛感,换句话说,就是比较能忍,所以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等到退役之后,贝克汉姆疏于锻炼,对疼痛的忍耐度下降,这种折磨就渐渐地变得清晰,甚至开始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有时候疼起来还会影响他的睡眠,导致贝克汉姆的身体状态好精神状态远不如从前。
维多利亚把丈夫饱受折磨的样子看在眼里,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如今看到林毅晨为伊布拉希莫维奇治疗有显著的效果,如果能帮助丈夫根除掉这个毛病,那就再好不过了。
所以,维多利亚不顾丈夫的反对,询问林毅晨对治疗的把握。
林毅晨耸耸肩,表示这只是个小问题:“问题很好解决,只是稍微有些麻烦。”林毅晨又习惯性地为自己增加难度。
“什么麻烦?”维多利亚听说林毅晨能治,心里很高兴,对于麻烦之类地,她并不在意。只要能根除这个病根,什么麻烦都是一时地。
林毅晨看着贝克汉姆的脚丫子说道:“他的这个伤是以前留下来的病根,想要彻底根除,需要多次治疗,所以想要根除很简单,就是耗时会比较长,需要多次治疗,你们愿意经常来往华夏治疗吗?”
维多利亚听说只是这点小事,当即答应了下来:“没问题,只是多付出一些时间和机票,能换来未来几十年的安稳,值得!”
贝克汉姆立即在背后拉扯妻子的胳膊,抗议地说道:“我不想针灸,要不换一种其他的办法,说不定也能根除地。”
维多利亚转过身子,看着丈夫犹豫的表情,语气生硬地问道:“我们找了多少医生,最后解决了吗?林的治疗方式虽然看起来很怪,可是并不复杂,你还犹豫什么?难道真地想要受一辈子地折磨吗?!”
贝克汉姆听着一辈子的折磨,心里也有些怵得慌,只是他更害怕那些可怕的银针扎进自己的身体里。
维多利亚却不再理会丈夫地抗议,而是由扭回身子来询问林毅晨:“对了,我还想问一下,治疗期间他能正常走路吗?需不需要特殊保护?比如护具、拐杖之类地。”
林毅晨摇头说道:“什么都不需要做,完全按照日常生活就可以了,平时怎么做,到时候就怎么做,完全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
维多利亚听到这些话,更加坚定了为贝克汉姆治疗的决心。她转过身,对贝克汉姆说道:“我决定了,就让林医生帮你治疗。你放心,你先尝试一次,如果没有效果了,以后我们都不在这里治疗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我还是要挨一次针扎。”贝克汉姆说话有些可怜兮兮地。
维多利亚抬高了说话的声音,对贝克汉姆恼怒道:“为了踢世界杯,你什么都能忍,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能忍?你就不能拿出为了世界杯什么都能做的勇气,为了你日后的生活拼一次吗?!兹拉坦都说了并不会疼痛,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怕?!”
“我……”贝克汉姆很想说他怕扎针,可是看到妻子生气的表情,他说不出来这些话。
“好吧,试试就试试!”贝克汉姆看着妻子生气,终于明白这件事是自己躲不过去地,即使这次能够躲过去不治疗,日后他也会被妻子瞧不起地。
为了自己,为了妻子,疼又算的了什么?!
贝克汉姆重新脱下自己的鞋袜,把脚放在小沙发上,对林毅晨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喊道:“来吧,给我扎针!”
林毅晨好笑地看着贝克汉姆,很好奇他怎么会露出这样奇怪的表情,给他治疗,好像是要他上战场似的。
林毅晨伸手拍了下贝克汉姆的小腿,指了指伊布拉希莫维奇之前趟的躺椅,说道:“来躺这里,我更方便给你扎针,这样扎地不疼。”
一听说靠在躺椅里扎针不疼,贝克汉姆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飞快地换到了躺椅上。
林毅晨重新拿出自己的针盒,坐在贝克汉姆的脚跟前,拿出那一根根明晃晃的银针,重新使用酒精棉为银针消毒。
“这样扎着是不是不会疼?”贝克汉姆看着那些尖尖的银针,他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
“这是消毒,不是用酒精来麻醉你。”林毅晨没好气地解释了一句,看了贝克汉姆一样。
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贝克汉姆!
“对了,喝酒会不会让我麻醉,不会感觉到疼痛啊?兹拉坦,兹拉坦,你这里有高度数的酒吗?让我喝一点儿,我要麻醉我自己!”贝克汉姆立即对伊布拉希莫维奇喊道。
贝克汉姆赶紧脚背上有些发胀,伸出右脚想要挠一挠,结果被一个巴掌扇了回去。
贝克汉姆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看到林毅晨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动手了,而他的脚背上,之前感觉到发胀的地方,已经扎上了一根银针。
“你,你什么时候扎上地?!!!”贝克汉姆的身体顿时紧张了起来,身体里的肌肉紧绷起来,好像随时准备战斗似的。
“放松!你不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吗?放松,后面地也不会感觉疼地!”林毅晨伸手在贝克汉姆的左脚上轻轻地揉捏着,放松着贝克汉姆左脚的肌肉,让他放松下来。
贝克汉姆怎么都放松不下来,这不是他自己能决定地,正是因为他怕扎针,所以在扎针的时候才会变得特别紧张。
林毅晨见贝克汉姆怎么都放松不下来,只好使用出灵气,轻轻地按摩着贝克汉姆的左脚,努力地让他肌肉松弛下来,这样更容易扎针。
贝克汉姆感受着左脚上传来的舒适感,真地慢慢地放松了。
林毅晨抓紧机会飞快地在贝克汉姆的脚背上扎针,很快地,需要扎针的地方全都扎满了银针,贝克汉姆自始至终都没有喊叫,他这才发现,伊布拉希莫维奇说地不疼,是真地不疼,而不是故意哄骗他地。
“太神奇了,你是使用地什么魔法,竟然能让那么长的银针扎进身体都不疼。”贝克汉姆看到自己的脚背扎满了银针,可是他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痛,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说话也没有担忧的语气了。
“我们华夏称之为‘穴位’,只要是银针刺入穴位,都不会疼痛。算了,具体地给你讲这些东西太深奥了,你肯定听不懂,我也不给你讲了。”林毅晨可没有兴趣为他们普及针灸,换成简单一点儿的东西,说个一两句就可以了。
可是针灸这一门手艺实在太深奥了,只是一个穴位的概念,估计给老外讲十天十夜他们都未必能够体会地到,不了解华夏文明,就很难理解穴位的概念,给老外讲课,这纯属是没事找事!
“为什么,你一定要讲,我现在对这个非常感兴趣!”贝克汉姆心里消除了对针灸的恐惧,竟然还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