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穆然怎么也想不到,他以为害羞内向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时候。
抬起头,浑身赤裸的少年坐在自己身上,他的相貌精緻,白皙的脸蛋因为害羞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就像个单纯的小天使,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十分大胆。
王穆然抓住了那隻想要探进他裤子里的小手,力道不大,却让少年怎么也无法无法挣脱。
「林言,别这样。」王穆然也很无奈,喜欢的人坐在自己身上,浑身赤裸,脸上因为动情而泛起红潮,整个人就像为他量身打造的强力媚药。
「王、穆……穆然……」林言扭着手,想要挣脱桎梏,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您、您不想要我吗?」
这算甚么问题?王穆然失笑,柔软的臀部隔着裤子不断扭动,他被蹭得都要硬了。
「要不你自己感受试试?」王穆然挺挺腰,把那已经微微抬头的部分往上撞了撞少年。
林言浑身光溜溜的,当然轻易感受到了男人的热情和硬度:「那、那您为什么……」
「因为我捨不得。」王穆然伸手按住林言的后脑勺,把人压向自己,在柔软的唇上落下一吻,「你后来哭着喊不要,但是那时候我停不下来,只能强迫了你,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说着,大手往下,轻轻摩挲着林言柔软的脖子,「我可没那么容易被满足,你若是不肯好好休息,下次再哭了我可还是忍不住的。」
「……不要您忍。」
「什么?」王穆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不要您忍耐。」林言脸上一热,从这个角度,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平时高高在上的王总裁正躺在地上,满脸包容的看着自己,无言的宠溺让他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惜,兔子大了胆子还是兔子,只说了这么句不算露骨的邀请,就羞得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怎么也不肯再看向对方。
王穆然被心爱的少年投怀送抱,心里软的不像话,下身微微抬头的器官却整个硬了起来,隔着裤子直挺挺的抵着身上的人儿,兇狠的叫嚣着想要进入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里。
他抬起眼,视线往下看向缩在自己怀里的林言,虽然不能再把人吃一次,但是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于是,英俊的禽兽王穆然压着嗓子,用林言最喜欢的好听嗓音,诱惑着身上的人儿:「小傢伙,脱了我的裤子。」
林言双颊爆红,整个人一下子熟了,抱着男人的手却依言探向男人的裤子,颤颤巍巍的拉下拉鍊,内裤里鼓鼓的一大包,看得林言整个人快要冒烟了。
「小傢伙,乖,别忘了内裤也要。」王禽兽不要脸的说着,抬起腰配合着少年脱下自己的裤子。
林言闻言一僵,但还是乖乖照做,纤细的手指勾住男性四角裤边缘,身体抖动不成样子,微微啟唇用力吸一口气,然后才豁出去似的往下一拉。
然后,害羞的小兔子和大怪兽打了个照面。
「摸摸它,它很喜欢你。」王穆然看着林言,他爱死了少年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湿润的眼眶清澈透明,如此纯净美好的少年此刻却握着自己的慾望,柔软的手指上下滑动,不熟练的替自己紓解。
如果你喜欢上了一个天使,那就折断他的翅膀,弄脏他,佔有他,那么这个天使就永远是你的了。
王穆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却莫名的被蛊惑了,扶着少年腰部的手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彻底翻转,刚才还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小傢伙重新被压回了身下。
「怎、怎么了吗?」林言不解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没有反抗也没有害怕,只是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对方不想要他了。
「小傢伙,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王穆然摸了摸少年,白皙的肌肤柔嫩细緻,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林言的皮肤太嫩,他总担心自己情不自禁时弄疼了他,让少年从此害怕和自己亲密。
虽然,他昨晚已经伤害了他。
「你知道其他人都怎么看我吗?」王穆然脱掉了上衣,和林言赤裸相对,一条修长的腿插入了少年纤细的双腿间,坚硬的性器轻轻蹭了蹭林言的,「他们说我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人,表面上笑瞇瞇的,好像很好相处,但其实骨子里都是冷的,除了我弟弟之外没有人能让我生出一丝同情。」
「您不冷的!」林言立刻反驳道,「您对我很好……不但供我吃穿,还一直有礼相待,生病的时候照顾我,就连做爱都那么温柔……虽然一开始很痛,但之后就一直很小心,我觉得很……很舒服。」说到这里,林言已经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那可不是温柔啊,小傢伙,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都不可能温柔下来,就算是心爱的恋人也不可能,只是放慢步调,一点一滴讨回来而已。」王穆然笑了笑,这个小傢伙未免太傻了,竟然觉得男人可以在这种时候对他温柔。
「可是,我不是您的恋人,只是您买来的啊?」林言眨了眨眼睛,单纯的眼神说着最残酷地话语,「像我们这样的人,基本上都是卖给有钱人做性奴的,打也好,骂也罢,虐待折磨本就是常态,如果谁遇到了能稍微说几句好话的主人,那都是天大的幸运了。」
「所以我一直很庆幸,自己那天拉住了您,享受了几天天堂般的日子,这样就算您腻了我,要把我送走,我也绝不会死皮赖脸,肯定会乖乖地离开。」
「只是您能不能……能不能赏给我一点念想,在我身上留下一点印记,无论是乳环、刺青或是伤痕都可以,最好是那种永远不会好的,这样在之后的人生里,我也能看着您留下的东西,说服自己也曾被人喜欢过。」
王穆然看着一副献祭模样的林言,心里是无限的疼痛与悔恨。
他恨自己无能,没有早一点把林言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让他养成了这种知足到自卑的性格。
以会所的立场而言,这无疑是最成功的商品,买家也喜欢安安分分不懂反抗的玩物,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颳来的,少年们的价格可不便宜,普通人几乎要赚一辈子才能咬牙买下一个。
他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安安分分,听话顺从,长得又好看,就算受不了弟弟过于强盛的慾望,但起码能留下一口气,在最后补偿补偿对方也就罢了。
就和之前做的一样,没什么困难的。
但是这都是在他爱上这个少年之前,因为喜欢,所以有了私心,不知不觉偏向了这个乖巧的令人心疼的少年。
他今年才十八岁啊!
「想走?你想都别想。」人的性子是很难扭转的,林言早已成年,个性也已经定型,他想要改变就只能从别的方式下手,「你可是我买下的,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站着你就不能坐着,我说做爱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掰开屁股让我上,你懂了没有?」
「是的,我明白。」林言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按照男人的话,分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弓起身子,提起臀部,把那个还在红肿发疼的小洞对准了狰狞硕大的性器。
王穆然嗤笑一声,性器噗哧一声插入了林言身体里,动作不算温柔,尚未扩张的穴口被猛地侵入,开始微微抗拒着想把侵入者推出去。
「你可真是乖啊,小傢伙。」王穆然感受到那股推力,但却置之不理,腰部一沉,用力把自己深深埋入林言的体内,「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了。」
「您是我的主人,我当然听您的话。」林言不适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体内的东西更深地进入自己。
王穆然察觉到了林言的状态,心脏疼了一下,但是自己开的场,就是跪着也得演完,「那好,我要你答应我,以后除了我的话,谁说什么你都不准听,不准想,也不准相信,知道吗?」
「嗯……我明白,这是应该的。」林言被顶得有些难受,粗大的性器插在自己的菊穴里,尺寸不合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有点难受。
「现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相信你会愿意的,对吗?」王穆然也很难受,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咬着,进退不得,只能轻轻摆动腰部,一点点把紧緻的肠道插软。
「嗯……您、您请说……」林言努力适应身下的衝撞,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体内慢慢升起的快感让他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
「戴上这个,永远不准拿下来。」王穆然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个东西,眼疾手快的套到林言手上,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然后,嫁给我好吗?」
林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东西,一个样式简单的银色戒指正牢牢套在自己手指上,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他愣愣的看着王穆然,男人俊美的脸庞失去了以往的镇定,总是胸有成竹的表情变得不平静,那双总是温柔看着他的眼睛微微撇开了视线,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显而易见的异样情绪。
那种情绪,人们称之为紧张。
林言简直难以置信,这样一个优秀又强大的男人,一个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让他深深爱慕却不敢奢望能够拥有的男人,因为向他求婚而感到紧张?
巨大的衝击一个接着一个,林言竟一下子不知道,他应该对男人会紧张惊讶一点,还是男人竟然向自己求婚这点惊讶一些。
「好……」林言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他哭得泣不成声,嘴角的笑容却一直没有掉下来,「我……我愿意的……求求您让我嫁给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