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又是一片静默,那白色背心的壮汉询问性地向荷官投射了一个眼神,荷官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尴尬。只听得那白色背心的壮汉说道:「你们都退下,老刘跟阿飞留下。」,剎那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往门外走,整个小赌场只剩下梁新、白色背心壮汉、荷官和那个上身赤裸的精壮男子。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刚才…你是怎么赢的?」那穿白色背心的壮汉又道「老刘的技巧绝不比任何一个赌徒差。」他肯定地说。
老刘自然是那个荷官,想来他们刚刚出了老千,却没想到梁新逢赌必赢的运气或许阴差阳错地影响了整个流程的某一步。梁新若无其事地道:「我的运气向来很好的。」
那个上身赤裸的精壮男人想必就是阿飞,他好像对梁新很有兴趣的样子,走了过来,对着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梁新被看得有些害羞,赶紧道:「不是要带我见赵堂主吗?」
那穿白色背心的壮汉豪迈地笑了几声,问道:「你难道没看出来?」
梁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恕在下眼拙,赵堂主好。」
赵雷虎,有人说他是登徒浪子,有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没想到是眼前这个衣着简单,看上去有些质朴的年轻汉子,两只眼睛笑起来瞇成一线,鼻子大而挺,蓄着一圈又粗又硬的胡渣,肤色有些黑黝,两块硕大的胸肌简直要把背心撑破,两粒激凸紧紧地顶着背心,手臂比梁新的大腿还粗,一块块肌肉隆起,血管与青筋在上面凶狠地突出,彷佛要宣示肌肉中所蕴含的雄性力量。
赵雷虎见梁新不断瞄向自己的胸肌,笑道:「我比龙浩那家伙壮多了吧?」
「壮…是壮了一些,不过,让我们说正事吧…。」梁新故作镇定,语气还是有些颤抖「我是为了王二之死而来。我们会长说了,希望赵堂主可以…解释一下。」梁新眼神突然变得坚定,不卑不亢地望着赵雷虎。
赵雷虎却对眼前这个少年更添了几分兴趣,故意问道:「王二?我可没听说过这个人。」,梁新倒没想到赵雷虎会装傻,于是道:「那若是您手下有人擅自杀人该如何处置?」
「那当然是偿命!」赵雷虎对眼前这个少年愈发欣赏,又道:「那若是有人想挖角你,该如何打动你呢?」
「我此生只效忠卧龙会,会不负我,我当忠心不二。」梁新义正严词道。
「既然如此,人我可以交给你,但你得再陪我赌上几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运气厉害,还是我的运气厉害。」赵雷虎对这个忠心的少年陡生好感,想玩一玩他「若是你赢一场,我脱一件,我赢一场,你…也脱。」
「这!这不合适!」梁新脸有些红,他确实想看赵雷虎的裸体,却又怕自己起反应会暴露性向,要是传到龙浩耳里…他会作何感想?然而他似乎没有想过自己会输。
「你若不赌,就不放人」赵雷虎豪迈地笑了笑,见梁新默许,便叫荷官老刘换上骰盅。
「我们玩摇骰。」赵雷虎一摇,一开,两粒二,一粒五,一粒六,得十一点,他笑瞇瞇地看着梁新。梁新一摇,一开,却是四粒红色的四,豹子,通杀。
赵雷虎有些惊讶,却笑笑地脱下自己的背心,一具有着背心状晒痕的强壮肉体就在梁新眼前,他无法不去看那两块又大又厚实的胸肌,两粒乳头又大又黑,腹肌也是一块块高高隆起,在腹部形成一片连环丘壑,倒叁角的身形从宽阔发达的背部延伸到短裤下的那片天地。看着散发着热气的男性胴体就在眼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年轻气盛的梁新不禁在西装裤下微微搭了个帐篷,皮肤也因为充血而呈现诱人的粉色。
赵雷虎又摇,又开,却是两粒一,两粒六,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梁新的帐篷,却听得梁新又摇,又开,竟是四粒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愿赌服输,赵雷虎又脱下那件短裤,露出强健无比的大腿和坚挺的臀部,最要命的是那件灰色紧身四角裤下的一大包巨物,任何人看到也许都会忍不住想伸手去揉。梁新咽了咽口水,却说道:「可以了吧,我该走了。」
赵雷虎却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高一八九的他简直像个巨人,胯下的一大包软肉正巧顶在梁新面前,一股令人浓重的男人味直冲梁新脑门。
「这里还有两个人呢,我就不相信你一件也不用脱!」赵雷虎像个无赖似的硬逼着梁新赌下去,梁新也只能默默叹了口气,祈祷阿军不要太冲动跑上来。他和阿军有一个半小时之约,若一小时半后他还没下来,阿军便进去找他。
却没想到接下来梁新一连掷出了四次豹子,阿飞的短裤,老刘的西装、衬衫和裤子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材精壮,头上顶了个平头,笑起来有些邪气,年纪很轻,穿着红色叁角裤的阿飞;和另一名身材结实、线条流畅(体型约在赵雷虎与阿飞之间),顶着一个一丝不苟的油头,带着一副细框眼镜,虽然有些年纪,却还是很有味道,而且穿着黑色后空内裤的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