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子一路上狂奔的朝着郝瑞莲郝寡妇的家中走去,心里却是不停的琢磨了起来,总觉得那个郝寡妇有点问题,咋就别的时候都不叫自己去家里,偏偏昨天晚上出事就叫他小子去家里。
肯定是郝瑞莲那骚情的娘们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也不会来找他,但是那骚情的寡妇可是一直都没出过村子,甚至都没有离开过村子,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等到他小子一路狂奔,一路上火花带着闪电的到了郝瑞莲郝寡妇家中推开大门进去后,只见那娘们正在院子中,瞧着黄瓜架发呆,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好不容易摘了两个大黄瓜,那可是耐心的等了很久,才长这么大的,可是现在倒好了,都被张小天那个坏小子给搅和了。
“哼,臭小子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老娘要是没吃了你裤裆里那根棍子,老娘就不……”
当郝瑞莲郝寡妇气愤的说到这的时候,忽然听到从门口外面走来的脚步声,只见张小天那小子竟然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满脸笑意的问道。
“婶子,你就不怎么滴啊,谁敢得罪我瑞莲婶子,老子替你收拾他们。”
他小子说这话的时候,可是脸上带着一股坏笑,就好像是在等着看一场好戏,也不知道是村里的哪个臭小子竟然把郝寡妇给欺负了,青山沟的人都知道,宁愿得罪村长也不敢得罪这个小寡妇,这要是把郝寡妇给得罪了,估计裤裆里的那一根可是就不保咯。
如果他小子知道郝瑞莲郝寡妇口中说的是他的话,他可是万万不会接过这个话茬唠嗑。
“呵呵,没事,没事,就是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偷了老娘院子里的黄瓜。”
郝瑞莲郝寡妇十分尴尬的说着,心想,咋就这么巧呢,张小天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都不来,怎么就偏偏赶上自己说话的时候就来了,前面的话没听到,倒是将自己说的后面的那半段话都听到了。
只见张小天他小子倒是嘿嘿的憨笑着伸手从瓜架子上摘了根顶花带刺的大黄瓜,放在嘴里咬了起来,看的郝瑞莲郝寡妇那叫一个气啊,气的扭着衣襟也不说话。
心想:臭小子今天你吃了老娘拿来解闷的黄瓜,以后就拿你小子裤裆里的那一根来给老娘解闷。
这娘们正想着时,只见张小天他小子蹲在一边,笑呵呵的盯着她问道:“婶子,有点事想问问你。”
郝瑞莲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在听到他小子这么一问,那更是来气了,合着吃着自己家里的东西,特别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现在还来问自己问题。
“问,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骚情的娘们说着坐在了一旁的小板凳上,看样子是想洗衣服,也不知道大盆里的衣服放了多少天了,就特娘看到一条大红大红的罩罩,漂浮在水面上。
心想:没想到这骚情的娘们,不仅仅是平时说话的时候骚气,这里面穿着的衣服也是骚气啊。
郝瑞莲郝寡妇等了一会,没听到他小子说话的声音,抬起头,只瞧见他小子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水盆中的大红色的罩罩发呆。
“哼,你个臭小子到底有什么事来找老娘的啊,有屁就快点放,没看到老娘一会还要洗衣服呐。”
他小子想了想,若是现在问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不会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不问的话,不知道这娘们胸口的两大团里面到底是揣着的什么东西。
“婶子,我就想问问昨晚上叫我来家里到底有啥事?”
张小天想了一会,这才想到了这个问题,昨晚上他过来的时候,这骚情的娘们可是什么都没说,索性便找了这么个问题。
“你说昨天晚上的事啊,那我……”
本来这骚情的娘们想要继续说的,可是一想到要是把那天自己跟马大头家里一个亲戚睡觉的事说出来的话,那自己可是就吃不到张小天他小子裤裆里的那一根了。
于是,在心里想了一会,神秘的一笑,跟张小天他小子开起赖了玩笑:“你小子不是什么事都知道吗,那这件事你也跟你婶子我好好说说呗,昨晚上婶子就是想让你过来,可是没其他的事。”
他小子听到这,再加上刚刚一直注意着郝瑞莲这骚情娘们脸上的表情后,立刻笑了笑,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骚情的女人不是跟马大头睡过觉,就是跟魏星那小子身边的人睡过觉。
可是现在这骚情的寡妇不说,那也就算了,肯定有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天。
于是,张小天他小子便站起身,在身上来回的的打扫了两下,好像十分不在意的站起身,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瞧着他小子在她说完后,没任何的举动,骚情的寡妇倒是着急了,马上起身,甩了两下手上的水,朝着往院门外走过去的张小天他小子喊道。
“小天,小天,咋还走了呢,再跟你婶子聊五块钱的呗。”
他小子没转身的朝着她挥手道:“不了婶子,你也知道我们家穷,平时也就吃个鸡蛋啥的,跟你聊天,估计我这营养都快跟不上咯,那可不是要钱,是要命!”
等他小子说完这话,只觉得从身后飞过来了两个鞋底子,骚情的郝寡妇插着腰站在院子中,指着他小子抱头鼠窜的背影,没好气的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混蛋小子,就给老娘等着,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张小天没等她这话音落下,就已经快速的到了骚情的郝寡妇打不到的地方,朝着她咧嘴一笑。
“嘿嘿,郝婶子你可别生气,气大伤身啊,要是真的气出个好歹来,可咋办。”
本来骚情的郝寡妇只是有点生气,但是听完了他小子的这话,那气就是火冒三丈,恨不得从两个鼻子眼里蹿火苗。
气的她更是插着腰,伸出兰花指,指着他小子嬉皮笑脸的模样:“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一句话。
最后他小子笑呵呵的朝着自家中走去,既然丁燕妮说已经没事了,那肯定就是没事了,索性他小子便是十分放心的回到了自家。
刚刚坐在炕头上,这屁股下面还没坐热乎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小天,小天,在家没,出大事了!”
他小子听到后,立刻打了个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急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只见从马大头搀扶着一个男人朝着屋子中走了进来,而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前两天马晓梅出嫁的时候见过,好像是马晓梅那妮子的表哥,还是什么人来着。
村长马大头这王八犊子,前两天刚刚带着人将他小子围在了小河沿那地方,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胖揍(方言打人比较狠的意思),现在倒是有脸带人来他小子这瞧病。
他小子想到这,顿时那张脸耷拉的就跟一张驴脸一样,冰冷的问道:“哦,原来是村长啊,我家这个小地方可是放不下您村长这尊大佛。”
本来马大头是不想来的,可是自己家里的娘们马翠花一个劲的跟自己唠叨,他这才带着人过来的,谁知道这一进门没等说上两句话,那小子的脸蛋子就耷拉的跟个驴脸一样,还婉拒了他。
“小天,是这么回事,你瞧瞧我这大外甥到底咋回事啊?”
马大头这瘪犊子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是已经骂骂咧咧了起来,小兔崽子,你特娘的给老子等着,麻痹的老子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就是特娘会两下医生的手艺,就特娘的了不起来了,等着哪天老子心情好了,先拿你这小子给青山沟的那些刁民,立一个警示牌!
这话虽然是在心里说的,但是脸上依旧在强挤出几丝的笑容,等着他小子的回答。
结果,他小子倒是走上前,瞧了两眼两眼无神,耷拉着脑袋斜靠在马大头身上的那小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想,这小子特娘的的确是病了,但是看样子,可是病的不轻啊,咋看咋像是跟女人干了那种事后,才得了这种病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跟哪个糟心的老娘们睡了一觉,结果给遭成现在这个逼样。
“既然村长都跟我说这么说了,那我这个作为晚辈的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吧,先到你家里吧,一会我过去给你瞧瞧,到底是咋回事。”
他小子趾高气昂的说出来的这话,可是让马大头瞬间险些炸毛,这特娘的张小天这个臭小子,啥时候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现在好像是自己有求于他一样,自己啥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可是想想自己来的时候,家里的骚娘们马翠花跟自己交代的话,可是不敢做出来啥时来,要不然回家可是裤裆里的玩意都特娘的没了。
也就只能是忍气吞声的点了点头,转身搀扶着自己的外甥朝着院子外面走了出去,等到马大头走出去后,他小子倒是在院子中一蹦三尺高的,乐翻了天,心想,特娘的马大头,没想到吧,你这个老狗也有求到老子门上来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