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多谢两位姐姐了。”董进看玉萼朝他微笑,便搓了搓手,真恨不得上前抱住玉萼狠狠的啃一番。
这时,玉萼看着董进脸上的麻子,强忍住心底的恶心,一脸温和的笑道:“哎哟,大哥,你脸上这三颗麻子的排列,与我们夫人的太像了。”
“什么排列,什么麻子?”董进不解,以为玉萼要嘲笑他,不过看玉萼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只得忍住自卑问道。
玉萼一听,立即惊慌的摇了摇头,赶紧捂住嘴,边上的绾绾见状,一脸气愤的盯着玉萼,指责道:“玉萼,你怎么能把夫人大腿内侧有三颗痣的私事到处传,这要让心怀不轨的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夫人行为不检点,身上这么隐秘的事都有人知道,这可是除了咱们老爷,谁都不知道的,你要再胡说,小心我给夫人告你一状。”
玉萼一听,立即双手叉腰,盯着绾绾,气恼的道:“我根本没说,全是你说的,我只是看到董进脸上的麻子夫人身上的痣排列很像,都很像三角,你倒好,喳喳呼呼的就说了出来,还不赶紧跟我进去领罚?”
玉萼说完,拽着绾绾就朝院子里走,这时,边上的董进立即拍了自己的大腿一记,他来潜伏了好久,一直都没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想到今天竟让他探到这个绝密的消息,原来夫人的大腿内侧有三颗排成三角状的痣,有了,这就是夫人身上最隐秘的东西。
到时候,苏姨娘和他的计划一定能成事。
玉萼和绾绾进门之后,看到董进一脸得意的跑了出去,两人立即对视一眼,玉萼将手里的那件衣裳鄙夷扔到地上,朝洒扫的婆子们道:“去把这件衣裳洗干净。”
等这衣裳洗干净之后,玉萼拿出针线,亲自在这衣裳内侧绣了三个鲜红的大字,这大字如果不注意看不到,因为在衣裳里侧,但如果要仔细看,一眼就能发现。
等做完这一切后,玉萼这才将衣服叠好,亲自去外院,给董进送了去。
这一晚,是注定不平静的夜,南宫婳领着众人隐藏在凤莛轩的暗处,目光阴鸷的盯着前方,听说苏姨娘最近出门都坐的木制的轮椅,她那双腿是彻底的毁了,而且,因为上次被爹爹宠幸的事,她被允许能在藕香院范围内走动。
下午喜妈妈又传来消息,说苏姨娘与董进在藕香院见了面,看来,今天晚上苏姨娘定有行动。
南宫婳坐在一排常青藤后边,吩咐喜妈妈等人四处防守好,只等瓮中捉鳖,这一次,她要把苏姨娘打得生不如死。
周边响起鸡鸣狗叫的声音,风声呼呼吹啸,又冷,吹得南宫婳身上沁起一股寒凉,不过,就是因为这么冷,她才能时刻提醒自己,自己的处境很困难,一刻也不能放松。
正在这时,那凤莛轩的外墙上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好像有人在翻墙,身边的喜妈妈已经蓄势待发,南宫婳立即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正在这时,一条黑影如鬼魅一般朝赵氏的主屋摸去,主屋早已熄了灯,待那黑影摸到大门前时,春、夏、秋、三大婆子一个个都犀利的盯着前方,准备随时出动。
董进一摸到主屋门前,眼里就透着浓浓的邪恶,夫人虽然才生产,但好歹也是个中年美人,才三十出头,保养得又十分的白皙,他能吃到夫人这样的货色,哪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还有高额的报酬,他巴不得。
想到这里,董进色心已起,他轻轻推了推房门,竟然一推就开,这房门根本是虚掩着的,他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好色心战胜了一切,他见屋里熄着灯,立即猫身进去,迅速将房门关上。
接着,董进朝内屋里摸去,听苏姨娘说,赵氏就睡在这里,想到这里,董进已经流着哈拉子,悄声朝那床上摸去。
银色的月光泛了进来,他看清床上躺了一个人,那人一定就是夫人,想到这里,董进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搂住床上的女人,还嘿嘿笑道:“大美人,本大爷来了,让你尝尝本大爷我的厉害!”
说完,他就去脱女人的衣裳,这时,那女人已经一个翻身将董进压制住,接着再一屁股坐在董进身上,随即两手将董进的手压住,冷声道:“小子,敢打老娘的主意,你不想活了?”
说完,那女人已经迅速扯过床头的一块枕巾,一把塞进董进的嘴里,又手脚麻利的拿过早准备好的绳子把董进绑了个严实,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很快,十分的漂亮,吓得董进想大喊,却喊不出半点声音。
等把董进绑在床头之后,那女人这才打了个火折子,将桌上的烛台点亮,随着那忽明忽暗的烛台被点亮,董进在看清对面坐着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时,当即吓得快尿了出来。
只见对面冷冷坐着的,正是南宫婳身边的冬婆子,冬婆子力气大,人也生得牛高马大,最重要的是,长得一脸凶相,两条没毛冷竖起,就那么阴沉沉的盯着董进,董得他浑身发麻,尤其是想到他刚才差点亲了一头母猪的时候,他当即觉得心里翻滚,快要吐了出来。
“小东西,连老娘都敢觊觎,还敢擅闯凤莛轩,等着受死吧!”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浓烈的脚步声,紧急着,外头一大群人捏着火把开始撞门,南宫婳隐藏在暗处,听到外边凤莛轩的守门婆子与撞门的婆子们激烈的争吵。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厉声道:“你们不敢开门,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秘密?难不成你们夫人真的在与家丁偷情?老爷,这些婆子太蛮横了,咱们要再不闯进去,那奸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