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杨苒:如果爱有宿命论,那我一定逃不过赵柯的手掌心
赵柯最近频繁来找杨苒,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碍于韩政帆正牌男友的身份,她和赵柯大多数情况下只能约在白天见面,晚上要留给自己男友,分清主次这点她特别有分寸。
和赵柯碰面不为别的事,奸夫淫妇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露骨点说就是脱掉衣服,进行一场和动物无区别的交配运动。
满足身体上的需求后,他们可能会进行精神上的二次交流,深浅程度得根据赵柯的倾诉意愿,不然大半时间全是她来一通废话。
仔细算下来,杨苒向他说了快两个月的废话,她竟然佩服起拥有话痨的隐藏技能。
赵柯将这段时间来的身心交流称之为偷情,他似乎极度沉迷如此不道德关系,甚至在床上一改平常温柔体贴的风格,扒了她的衣服提枪狠入,且尤其持久,最少也要做上半天,就像事前吞进补药摇身化成一夜八次的猛男,带她感受酣畅淋漓的性爱征程。
其实于杨苒而言,除了身体上被操得更爽点,偷情并没有刺激她精神上的G点,她从来不是道德感极强的女人,之前发展过同一时间和两个男人保持炮友关系,如果再算上赵柯,最多能和叁个男人胡来。
后来身体吃不消,更疲于应付混乱的生活,这才戒掉玩心,找了个正经男人安分下来。
不过赵柯永远不会被划分进炮友这种肤浅且可有可无的列表中,所以想彻底和他斩断纠葛九年的孽缘,她都狠不下心。
记得那天,杨苒找到他坦白自己交了男朋友,以后不能和他鬼混下去,还是做回朋友。
赵柯没心没肺地笑了笑,爽快地说好啊,祝她幸福,然后就离开了。
消失将近小半年,这是他们失联最久的一次。
杨苒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起初她像丢了魂似的,整日浑浑噩噩,按部就班地生活,后来搬去了韩政帆家里同居,她才重回正轨。
还以为能够重新生活,然而赵柯如同铭心镂骨的毒瘾,等他再次找上自己,她几乎没有半秒犹豫和他上了床,像发情的动物似的,不分场合,直接在江安妮家的客房里做到酣畅淋漓。
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提和赵柯分开的话,连想都不敢想。
如果爱有宿命论,那杨苒至死都摆脱不了赵柯的手掌心。她对他毫无抵抗力,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就会像狗一样爬过去讨好他。
比如现在,赵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沙发上对她说:“苒苒姐,过来帮我吹头发。”
杨苒从床上下来,衣服落在地上脏了,她毫不掩饰,光着身体走到他面前,接过吹风机,很有耐心帮他吹头发。
赵柯时不时望向女人专注的脸,偶尔坏心大发,指间轻揉女人粉嫩乳头玩,没摸两下,杨苒被燥得下身痒,她打掉胸口不安分的手,轻嗔别闹,他便很老实地坐着不动了。
头发吹干后,赵柯一把抱起杨苒上床,把人揽在怀里问:“抢到捧花了吗?”
“嗯,余玖特意抛给我的。”杨苒又回想起穿着婚纱,一脸幸福的余玖,轻笑着说:“手捧花拿了,下一个轮到我当新娘了。”
没记错的话,江安妮结婚的捧花就被余玖接到了。
赵柯低头看她:“和韩政帆?”
“不和他结婚,和你吗?”女人桃花眼眸风情万种地睨了他一眼。
赵柯从她脸上移开,盯着墙上的时钟,笑了笑:“我?苒苒姐可能等不起。”
他的唇很薄,双眸是琥珀的浅色,漫不经心地笑时,宛如被风吹起的湖面,掀起点点涟漪,显得过于凉薄。
杨苒听见他的回答笑不出来,食指绕着男人胸前米粒般的褐色乳尖,指尖随着心脏跳动的频率点弄:“谁说要等你,开个玩笑罢了。”
赵柯没说话。
“赵柯,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眼前又浮现出余玖和贺东屿拥吻的画面,赵柯坐在台下也笑得真诚,杨苒很不解。
“问吧。”
“你有没有爱过谁,交付过自己的真心。”
过了几十秒后,听他回道:“不知道。”
杨苒疑惑:“为什么不知道呢?”
“什么叫做爱?没有爱难道不能和伴侣生活?有了爱就必须和她在一起?”赵柯抬起她的下巴,深沉地望着她:“你爱我还是韩政帆?”
杨苒被问住了,迷茫地看向他。
东玖的肉还没煮好,没有性欲写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