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没多久,余玖便怀孕了,她其实不想那么快生孩子,她今年才23周岁,一想到有个孩子跟在屁股后面喊妈,简直比恐怖片还惊悚。
她怀得还是双胞胎,到五六个月,肚子愈发庞大,和同期孕妇相比,足足大了一圈,她觉得自己不正常,经常做噩梦,梦见的不是石猴子从肚子里蹦出来,便是哪吒脚踩风火轮飞上天,生怕自己真会生下怪物。
贺东屿不是故意让她怀上的,毕竟还想过两年二人世界,这下可好一结婚就要禁欲,简直无语望天。
余玖怀孕最高兴的莫过于贺老爷子,隔叁差五来小两口的新家转悠转悠,一待就是一整天。
起初,余玖和他根本不说话,很不自在有这么个人成天看着自己,不过有一次老人家趁她睡着偷贴在肚子上听动静,余玖恰好醒过来,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他不是那么凶巴巴了。
余女士和贺母轮流着过来给她饭吃,贺东屿也是百依百顺,这让余玖有种身为公主的不真实感。
虚无缥缈的感觉随着生产的剧痛瞬间消失,两声啼哭吵得她头脑嗡嗡,幸好一次性生两个,受一次罪,儿女都齐全了。
贺爷爷亲自为两个孩子取名字,哥哥叫贺思源,妹妹叫贺念恩,比贺东屿起的什么贺思余,贺思玖有文化多了。
贺爷爷还花重金请了月嫂过来帮忙,余玖恢复得还算不错,脸颊日渐圆润,身材丰腴有致,被某人时刻念在心上。
余玖刚坐完月子,贺东屿终于忍不住兽欲,要共赴巫山寻鱼水之欢,叁两下脱了余玖的衣服,又被她制止住。
“涨奶了。”余玖捂着胸口小声说:“等我,我先去挤到奶瓶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太大,即便有两个孩子,奶水仍是充足有盈余,需要挤到奶瓶里储存下来。
贺东屿拉住她的胳膊,瞥了眼鼓囊囊的胸,直觉生完孩子后又大了,他问:“不难受吗?”
余玖生孩子哺乳都很顺利,而且只有过一次堵奶的情况,就在那一次,他喝过她的奶水,满满的乳香味,要不是害怕两个宝宝没得吃,哪能轻易放过她。
她见男人偷看自己的胸,当即明白过来,想起那次他帮忙按摩通奶的畅快,心里一动:“你要喝吗?”
“求我。”他好整以暇地说。
余玖闻言震惊了,明明是他想喝,反被倒打一耙让她来求着他,她披上睡裙,说:“爱喝不喝。”
贺东屿拨开她的衣领,捏了捏肿胀成艳粉色的奶头,看她舒服地停下动作,又说:“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谁要求你。”余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双大掌掐住腰肢,贺东屿摩挲细软的腰眼,低头贴近饱满的乳沟出轻嗅。
温热的喷薄在肌肤上,余玖一下软了身体,找了借口:“松开,我去喂宝宝了。”
“那两个早就睡了,倒是还有一个大宝宝在这里挨饿。”
“不要脸。”余玖把头一转不看他。
贺东屿把脸埋进鼓囊囊的怀里蹭了蹭,深吸一口气,满鼻子的奶香味,“有奶不给老公喝,玖宝真坏。”
余玖觉得他无赖至极,可胸前涨的难受,她无奈道:“好了,求你行了吧。”
贺东屿往床头一靠,微微启唇,一副饭来张嘴的泼孩似的:“要你喂我喝。”
面对嗷嗷待哺的男青年,余玖脸热又无语,跪直了身体,左手捧起一颗沉甸甸的乳房往他面前送,可是看着本该是孩童吃的乳头送进男人薄唇间,心下羞耻极了,索性快速地挤进温热的唇瓣里。
贺东屿直勾勾盯牢她,用薄唇轻抿住奶头,用舌尖绕着圈挑逗,他哈着热气:“真他妈骚。”
余玖要被他气死,不悦警告:“你再要胡说,我真走了。”
“行,光说不练假把式。”他说完一头扎进余玖怀里,叼进开始渗奶的右乳尖,含住便是一顿猛吸,吸得两腮瘪进去又鼓起来,咕叽咕叽地吞咽声充斥卧室。
余玖脸热,汁液因为外力一股股快速且汹涌地流出身体,比宝宝吃奶时太不一样,有如排泄般的快感,要将她吸干,她很快动情,抱紧胸前的头颅呻吟:“嗯……慢点……别这么急。”
像在喝琼汁玉液,甘甜可口,贺东屿费了不少功夫喝完一只,又让余玖捧着另一支乳房喂自己,这次又换了花样,不再光吸奶,他喝几口用舌尖顶戳奶头玩,时不时发狠咬它,弄的余玖频频倒吸气。
“痛……别咬,会肿的。”
贺东屿听她细声细语的,胳膊收得更紧,双手捏住臀瓣揉面团似的分开挤弄,他嘬吸了一口奶汁,抬头吻上她的嘴巴缓缓渡过去,馨甜的味道充斥着两人鼻唇间,他贴住余玖唇辗转吮吸:“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余玖已经被他撩拨的五迷叁道,浑身敏感地发烫,听他又问了一遍,诚实地答:“不好喝。”
不像牛奶味甜醇香,味道极淡,还有些腥,还是自己的身体产出来的,余玖不喜欢。
贺东屿揽住她的腰笑:“不识货。”
说完又打横抱起余玖,直直摔在大床中央,自己则开始脱裤子。
余玖颠了几颠,真讨厌他这么粗鲁,起身要离开,眨眼间又被贺东屿扑倒紧压住身体,坚硬的胸膛将两团硕乳挤成扁平两摊,好在被他刚吸干净,不然要爆乳汁。
“你干嘛啊。”余玖被压的喘不过气。
贺东屿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要干嘛,忍了几个月了,你不知道?”
余玖:“我忘了,我妈说现在还不能同房,要等去医院检查完了才行。”
“……”贺东屿只好拿起她的小手放在裆部,那里鼓起一大团,热气腾腾的,“老二都等得要爆炸了,好玖宝。”
“不行的。”虽然她也很想要,想了想又说:“不然我帮你。”
贺东屿靠坐在床头,看着跪在腿间的小女人舔自己的鸡巴,舔得湿漉漉,他不满地指使道:“用你的奶子夹。”
余玖瞪他一眼,捧住双乳,把那根粗长发烫的阴茎包裹在深不可测的乳沟里,她收拢住双峰,由上至下地磨蹭起来。
又软又滑,如同插在软腻的牛乳里,贺东屿舒服地仰头,睥睨着她的动作。
余玖听到那一两声性感的喘息,忍不住加快动作,往中间用力挤着胸脯上下套弄,圆硕的龟头不多时冒出粘液,随着动作在胸乳间进进出出,她看得浑身发热,等它冒出头时,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操!”贺东屿猛地坐直身体,头皮随着小嘴的含弄一阵阵发紧,他揉揉她的脑袋,脸颊,又去拨了拨被女人并在一起的奶头,喘着粗气:“小骚货,快一点,把大龟头都吃进去。”
余玖早就动情,顺从地吞进整个头部,和贺东屿这个色胚结婚后,她在吹箫这方面的技术又精进许多,含住它又吮又吸又舔,还不忘抱住奶子缓缓地挤蹭柱身,按压两只囊袋。
照顾的方方面面,周到又骚情。
贺东屿全身都酥了,快到顶点的那刻,固定住她的脑袋,耸腰往上猛操起来,在湿滑的小嘴里畅通无阻,几十来下,终于抵进女人的喉咙口射精。
余玖被热乎的精液射得呜呜叫,真不喜欢给他口,每每戳到嗓子眼,几欲作呕,完了又是一股漫长的浓精喷射,最后还要被他捏住嘴巴强迫着一滴不漏吞下去。
她觉得自己像肉便器,可是完事以后,他又会抱着她浓情蜜意的亲她吻她,话说得比谁都好听。
比如现在,爽完的贺东屿亲热地叫她,余玖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每次你都这样。”
贺东屿停下动作,问:“哪样。”
余玖:“嗓子痛,嘴巴痛,胸也痛。”
“看到你给我舔鸡巴就想狠狠弄你。乖宝贝,老公让你爽。”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脸邪淫地笑。
余玖有股不祥的预感,“我不用,我真要去看孩子了。”
贺东屿探进她两腿之间,摸到一手的汁液:“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