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至高,干柴烈火因此熊熊燃烧至破晓,余玖不知高潮多少次,直至喉咙嘶哑叫不出声,臀下的床单湿得透底,以至于产生身体被捅穿的错觉。
朝阳于东边高升,满室昏沉却也亮堂,照清了女人绯红脸庞,贺东屿捞起软成烂泥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刚才射过的疲软阴茎立刻胀大,抵在饱满的臀肉上,蠢蠢欲动。
余玖岔开腿坐着,一动就有精液流出,她软软地趴在男人胸膛上,声音沙哑染上哭腔,“嗯……不要了……我要睡觉。”
“你空了老子六年,这还远远不够。”贺东屿捧住软弹的屁股蛋揉了两下,手指摸到腿心处,触到绵延下滑的浓稠,指头缓缓地堵住洞口往里挤,插进泥泞的腔肉里。
经过一晚不懈耕耘,花径紧窄且湿滑,也更加敏感,自发地咬紧两根手指蠕动绞裹。
贺东屿吻着她的额头,骨节或轻或重地划过肉壁,转着圈地搅弄,指尖分开抠挖。
“啊……”她猛地抬起屁股,春泽泛滥不已,贺东屿对着翘起的后臀尖狠拍一巴掌,余玖安分一点,命令道:“夹紧了,别滑出来。”
“唔……嗯……”她听话地吸着小腹,脸埋进他颈窝里磨蹭,穴肉不断地吮裹骨节。
指头在穴里插了几下又全部抽出,带出淋漓热液,他分开臀瓣狠狠掰开,龟头抵在紧闭的洞前试探戳弄,力道不轻不重,小洞不受余玖控制,自发张开嘴嘬住头部,积存的精液又滴滴拉拉滑出不少,浇在上面。
贺东屿被烫得太阳穴突突跳,捏住臀肉往下按压,腰腹一耸,全根操了进去。
余玖伸长脖子,长叫一声,浑身战栗发抖,头脑愈发不清明,只会附在男人肩头媚叫。
“贪吃鬼。”贺东屿拦住她的腰,埋进深处的龟头浅浅捣弄敏感凸起,右手夹住左边奶头揉弄,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低声问:“馋成这样?”
余玖晕晕乎乎,花心软肉不停被凿弄,热烈亲吻间,又泄出一股情液,系数浇灌上去。
身体越来越湿,也愈发难耐,G点被浅戳,虽然舒服,深处却腾升起无法言说的痒意,她挺胸贴近坚硬宽阔的胸膛,要哭不哭地挺起双乳磨蹭。
他盯着女人一副欲求不满的小模样,明知故问:“怎么了?”
“痒……嗯……里面好痒……”余玖难受地紧,说完又凑过去亲他,讨好他。
“想我做什么?”贺东屿彻底不操穴了,就这么埋进穴肉里享受。
“重一点。”余玖再等不及,不顾羞耻地自己摆动屁股,前后摇起来,让那根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贺东屿皱眉低骂,一把拖住乱摇晃的小屁股,将她压在床头栏杆上,跪起身子,由下垂直捅进去,像打桩机似的,快速凶猛地凿着饥渴的小花嘴。
“啊啊……”她被顶得挺直身子,双腿大张,半跪在贺东屿身侧,一双又大又沉的乳房被撞得忽上忽下乱跳,顶端的两粒樱桃摇得更为厉害,贺东屿忽然口渴,闷头埋进了柔软的乳肉里,叼住一颗狠嘬,力气大的要吸出奶水来。
“不要……疼……嗯……不要吸……没奶的……没了……”乳尖要被咬掉似的痛,魂也被他吸光了,她抱住贺东屿脖子,神志不清地乱叫。
“妈的,你怎么变这么骚?”贺东屿不旦没松开嘴,还变本加厉,扯住奶头,下体却狠重插着子宫口,宫腔被操得酸软肿胀,微微张开小口奋力吸戳马眼,头皮一阵爽麻,真恨不得操进她子宫里。
肚子里的肉棒不停往子宫里重撞,肚子要被插穿了,极至的痛爽,五脏六腑不由得颤了两颤,生不如死般难过,余玖哭叫出来,大喊着不要了,身子猛地一顿,一股温热的暖流哗啦啦泄了出来。
贺东屿惊讶,猛然顿住,那股水流仍在往外排泄,从白嫩的双腿间流到自己小腹上,白色床单洇湿大片淡黄液体,最后一股水流尿完,余玖狠狠地抖了抖小身子,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耻辱地痛哭流涕。
她竟然被自己操尿了。
暴虐热血直冲脑门,贺东屿从余玖腿间缓缓抽出阴茎,将泪流不止的女人调转身子,半跪在床上,屁股提得高高,贺东屿瞅着翕动的尿道口和穴口,用手去摸湿淋淋的尿口。
“啊……呜呜呜……”身体一麻,余玖哭喊着,又滴了两滴尿液出来,落在坚硬指腹上。
“还尿吗?”贺东屿低笑,指尖刮着两个小口轻扫。
“不了……呜呜呜……我不尿了……”余玖摇头叫着。
“好。”贺东屿低声道,跪在她身后,亲了亲红肿的眼角,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猛撞了进来。
“啊啊啊……”余玖眼前泛着白光,觉得自己升天了。
一整晚加一个上午,余玖最后被操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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