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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希怡试着动了动胳膊,白冰绑的很结实,让她无法挣脱。白冰熟练的用双手和唇舌将郑希怡的欲火挑到最旺,然后看她将笔直的两条大长腿绞在一起,在床单上扭着腰摩蹭。
  白冰指尖划过郑希怡的大腿外侧,留下一道白白的刮痕:“你再求我一遍。”郑希怡喘着粗气:“冰冰,求你,我想要你。”
  白冰不紧不慢的用指腹描画郑希怡耻骨的形状:“说清楚点,想要我的什么?”郑希怡的小腹随着白冰的动作一阵阵紧缩,显出美妙的肌肉线条。
  郑希怡在无穷无尽的刺激中放弃了羞耻感:“想要你的手,想要你的舌头,想要你狠狠的上我,求你了,冰冰……”
  终于满意了的白冰拍了拍郑希怡的大腿:“腿张开啊,笨蛋。”郑希怡茫然的张开腿,忽然又感到了紧张,身体里多了个物体,仔细分辨后终于确认是白冰的手指。
  这种感觉,陌生里居然还带着一点熟悉,白冰熟门熟路的找到郑希怡的敏感点,轻易的把她抛向了云端。
  这种熟悉的程度……郑希怡挣扎起来:“白冰!你这个骗子!”白冰用急促的撞击打断了郑希怡的控诉,让她喘着气无法把话说完。
  在郑希怡绷起脚尖喷发出今晚的第一次潮水后,白冰才笑嘻嘻的说:“对不起嘛,还不是怕你生气才说只有亲亲抱抱的嘛。”
  郑希怡软着身子无力追究白冰的恶劣行径,只能卖起可怜:“可以给我解开了吗?手都麻了。”白冰用滑腻的那根手指在郑希怡胸前的红色上点了点:“绑我的时候怎么不说麻?”
  理亏的郑希怡只好安静的等待白冰下一步的处置,白冰却把她晾在床上,自顾自的翻箱倒柜起来。
  啧,以前怎么没想到买点工具来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白冰勉强从厨房找了点用得着的东西。再走进卧室,就看到一脸不安的郑希怡急急的转着头问:“冰冰,你去哪了?”
  白冰看着郑希怡脸上露出的委屈表情,有那么一秒钟的心软,突然不想再离开她的冲动涌上来,然后像拍在沙滩上的海浪一样,默默消失。
  整理好表情,重新露出微笑的白冰在郑希怡身边坐下,轻声吩咐郑希怡躺好:“不要乱动。”郑希怡感到胸前一阵冰凉,有个湿漉漉的坚硬物体从小山丘顶端一路下滑,落在郑希怡平坦的腹部。
  刚刚适应了这个温度,郑希怡又感到有什么东西滴在刚刚的位置,红花油的气味扩散开来,胸前从冰凉变得火热,剧烈的反差让郑希怡忍不住喊出声来。
  白冰吃吃的笑,又捏着冰块在郑希怡身上划动,将滴在她乳尖的红花油涂散开来。郑希怡终于抛开一切的尖叫起来,在冰块落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
  这可真是,值得了。白冰低头舔去沾在郑希怡阴户上的一点红花油,又用舌头制造出更多的尖叫和眼泪。
  用力的抵住郑希怡企图合拢的大腿,白冰稍稍停下进攻的舌头,立刻就听到郑希怡喊哑了的声音:“冰冰,不要停……”
  白冰呸呸的吐掉嘴里的小半截毛发,从善如流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像星期六晚上一样,白冰一面吮吸郑希怡的阴蒂一面用手指在她身体里抽插,耳边传来似极度痛苦又像极度欢愉的叫声,像野猫在夜晚的嚎叫。
  原来郑希怡也会这样叫的吗?白冰眯着眼睛,很想把这一切录下来,留一个完全属于她的郑希怡在手机里。
  汹涌的潮水差点把走神的白冰呛到,她抬起头沿着郑希怡的身体爬上去,把满嘴的咸味灌进郑希怡的喉咙里。
  郑希怡把白冰的腿绞在两腿之间,一边贪婪的接受白冰给她的一切,一边扭动着感受高潮的余韵。白冰坏心眼的顶膝,让郑希怡的叫声再次拔高,然后伸出舌头把这些叫声卷进肚子里。
  终于得到解放的郑希怡紧紧抱着白冰,激情褪去后身体的疲惫让她一动都不想动,脑子却没有休息,刚刚被抛在脑后的阴暗想法更加清晰的浮现出来。
  郑希怡低头吻了吻白冰的长发,明天她就要走了,等她再回来,就是毋庸置疑的大毒枭,只要被警察抓住把柄,就是无可回避的死刑。
  来不及了,正常的侦查手段已经来不及阻止白冰事业的壮大,可郑希怡现在手上多了一张牌,一张直接可以掀翻白冰根基的牌。
  白冰已经眯着眼睛快要睡着了,郑希怡突然想要再努力一把,那张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卑鄙的牌能不用就不用,如果白冰能及时醒悟,主动的放弃犯罪道路,不是更好吗?
  于是郑希怡摇了摇白冰:“冰冰,明天能不能晚点走?我想带你去几个地方。”白冰迷迷糊糊的掰着手指算了算,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郑希怡请了半天假,先带白冰去以前常去的摊子上吃了早点,然后坐出租车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白冰似乎想到了郑希怡的目的,想要讽刺她几句,却被郑希怡肃穆的表情噎住。两个人安安静静在路边等了一会,就看见个衣着朴素的少妇牵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从小区里走出来。
  郑希怡也不上去搭话,只是拉着白冰远远的跟在她们后面。母女俩并没有感觉到有人跟着,在路边摊买了鸡蛋饼边走边吃,说说笑笑。
  白冰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这是那个卧底的小孩吗?”郑希怡点点头:“她叫许佳佳,从四年多前老许去卧底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爸爸。”
  白冰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但想到今天可能是两个人相处的最后一天,就没有多说话。郑希怡继续说:“她妈妈只是个银行柜员,原本一个人带着她,唯一的期盼就是等着老许回来。”
  白冰淡淡的接口:“可是他再也回不来了。”郑希怡说:“你杀了他。”白冰想了想,无所谓的说:“严格来说不是,我还不至于亲手去杀个卧底,不过就算是我杀的吧。”
  郑希怡悠悠的说:“要不是你们这些毒贩,他们本可以不用过得这么坎坷。”白冰突然快步上前,把郑希怡责备的感叹抛在身后。
  郑希怡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冰已经笑眯眯的在和母女俩说着什么,一双狐狸眼还频频往郑希怡这边看。郑希怡赶紧跟上去,就听见白冰说:“……正好就碰到了。”
  白冰拽着郑希怡的胳膊:“王姐,这就是我师姐郑希怡。”王姐温和的笑着,拉着许佳佳打招呼:“佳佳,叫阿姨,这两位都是你爸爸的同事。”
  于是四个人并排边走边聊,聊起老许王姐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悲伤的神色,只是絮絮的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佳佳也偶尔插嘴,是活泼可爱的样子。
  白冰一改往常轻佻的神态,讲起话来慢慢的,别人说话时她也微笑着侧耳倾听,郑希怡从她右边看过去,恰好能看到浅浅的半个酒窝。演技真好,郑希怡心想。
  相聊甚欢,不知不觉就到了佳佳的学校,小姑娘朝她们挥手:“再见,郑阿姨!白阿姨,下次来我家玩,给你看我的小乌龟。”白冰微笑着答应,小姑娘就蹦蹦跳跳的融入小学生的洪流中。
  王姐有点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我要赶公交去上班了。”白冰就甜甜的说:“王姐,你去忙吧,祝你一切顺利!”
  等到王姐坐上公交车,郑希怡神情复杂的回头看白冰:“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还冒充警察?你怎么做到像没事人一样和她们聊天的?”
  白冰坦然的说:“你不就是想让我觉得愧疚,忏悔自己做过的事么?可是我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日子还不是得继续过吗?别说和许知远的妻女聊天了,就是对着他本人我也不会愧疚。他踏进这个局,就要愿赌服输。”
  郑希怡没想到白冰能这么说:“可是老许本不用死,他可以好好的和家人一起活很多年。”白冰冷漠的说:“人总要死的,如果有一天我也被人杀死了,我也不会怪谁,道行不深,运气不好而已。”
  白冰转了个身又笑道:“不过小姑娘挺可爱的,下次我要是回来就去她家看她的乌龟。”郑希怡不明白她的冷酷残忍为什么能和温和开朗同时存在,却依然不愿意放弃感化她的想法。
  接下来郑希怡又带白冰去了北郊的孤儿院。孤儿院规模不大,十来个孩子很喜欢这两个带来了礼物的漂亮姐姐,玩了一会游戏以后,郑希怡拉着白冰来到院子后面的一片空地。
  空地上胡乱的堆着一些杂物,坏掉的家具、不要的盒子之类的。郑希怡指着丛生的杂草说:“小时候我和那个姐姐,经常在这里玩捉迷藏和寻宝的游戏。”
  白冰顺着郑希怡的视线,仿佛逆着时光看到了幼年的郑希怡,忍不住微微的笑:“你小的时候,是不是个野孩子?”
  郑希怡尴尬的撩了撩头发:“那时候父母工作忙,没空管我,是比较皮一点,所以经常逃学也要跑来跟姐姐一起玩。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也想不到后来……”
  白冰打断了她的话:“后来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郑希怡握住她的手:“不要再贩毒了好不好?毒品真的很害人,它们不是普通的赚钱货物,而是毁掉无数人生的恶魔。”
  白冰认真的看着郑希怡的眼睛:“郑希怡,我比你更知道毒品是什么东西。”卷翘的睫毛微微闪动,白冰叹了口气:“别再费心劝我了,太晚了,我早就回不去了。”
  郑希怡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白冰按住了唇:“谢谢你想要帮我,可是我真的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好人,也不在意别人的命运是否悲惨。郑希怡,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有过剩的精力来操别人的心。”
  白冰的眼里是残忍的冷漠,她轻声说:“有的人,需要用所有的力气来向前看,才能勉强活着。我想活着,所以我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