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正天人交战中,蓦地察觉臀下有个物体快速膨胀起来,惊得她忙起身搪塞道:“呀!尚未用晚膳呢,要不哥哥与我一起?”
尹慎辞摇头,自嘲一笑,“看来清儿变了,不想同我亲近,倒是我痴心妄想了。”他随即起身径直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骆清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潇洒的背影,心里却有些道不明的堵。倘若换作原主也许会接受他,毕竟他们两小无猜。
可自己不是,过去的记忆与她而言,宛如是场漫长电影,她只是看客,纵然动容也无法感同身受。
她突地一拍脑门,想起自己还未问他悬月宫之事,正经事通通抛到九霄云外,整日纠结儿女情长作甚?
慕原匆忙进来,“小姐,您怎的不留少爷用膳?”
“他要走我哪里留得住?”
慕原无声张了张口,终是不敢再提,主子们的事还轮不到他置喙。
“对了,千里镜做的如何了?”
“一个月出了五支,那个透镜非常难打磨。”
“好罢,你安排一下,告知那二十几个工匠头目,下月起我来讲课,给他们补些基础知识。”
“这,似是不大好……您可是状元郎,给工匠上课,这要传出去岂不有辱斯文?”
“你傻啊,自然不是真容。”
慕原舒了口气,历来讲究士农工商,他还真怕自家小姐不顾仕林清誉。
接下来的半个月,工部尚书徐望之事在京城上下慢慢发酵,到了后来甚至衍生了许多版本,其中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有两种。
其一是齐王府曾私下请过他为齐王世子开蒙,且渐渐成了王府幕僚。另一种则略为香艳,道那齐王当年相中了他的远房表妹,遂纳为妾室,百般宠爱。徐望表面上刚直不阿,实则暗地里替齐王行贿百官,笼络人心。
紧接着,又陆续爆出几桩徐家人在乡里霸占民田以及奸人妻女之事,但究竟如何定罪,需待叁司会审之后方可知晓。
骆清倒是相信徐家人基本上没受冤枉,封建社会向来是家族在国家之前,这些显贵的族人平日里嚣张跋扈,鱼肉乡里,能出淤泥而不染的恐怕寥寥无几。
就好比骆爹在荆州当知府,骆家在南京的族人也曾不听规劝,干些狗屁倒灶之事。何况骆爹仅是四品地方官,可想而知,二品京官的族人会有多猖狂。
骆清正在班房画冶铁的锅炉工程图,简旻兴致勃勃地冲进来,拽着她胳膊就往外走,“云卿别忙活了,咱们快出去恭迎,听闻新任尚书马上便到!”
“莫非不是胡侍郎?”
“自然不是,你没见他今日一直拉着个脸吗?哈哈,看来简某人时来运转了。”他得意的挑挑眉,拉着骆清站到袁主事身后。
众人翘首以盼,不时交头接耳,猜测着新到任的工部尚书究竟是谁。骆清微垂着头,仍在心中琢磨着如何提高冶炼炉温。
月朝如今使用的瓶炉体形较大,通常十二个时辰可出铁叁四千斤,炼铁时多使用活塞式鼓风机,结构功能与近代鼓风设备相差无几,而远在大洋彼岸的国家则远远落后于月朝。
可惜近百年来,炉温都未有所质的突破,多以木炭为燃料。骆清认为必须开始采用焦煤炼铁,其后再慢慢摸索脱硫脱磷的方法,她虽有完善的理论储备,但实际操作中仍存在许多意想不到的难题。
人群忽地一阵骚动,骆清抬头,一看便捕捉到了那人绝伦的身影,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
“是裴阁老!”
“他来工部作甚?该不会这就新任尚书?”
“你莫不是糊涂!阁老兼礼部大宗伯,怎会换至工部?搁你你愿意么?”
待那人行至近前,众官员齐齐行两拜之礼。裴屿真颔首道:“都进正堂说话。”
骆清一头雾水地随众人听他大致讲了几句就职言论。突的被他清冷的嗓音点名,“诸位自去忙罢,骆靑,你那套工匠条例颇有见地,且同本官细说一二。”
身旁简旻兴奋地推了推她,低语道:“大司空喊你呢,这事看来要成。”
骆清立即躬身道:“是,下官遵命。”
两人甫一进部堂值房,她便被人牢牢压在门板上亲吻,绵长而极具温柔的吻令她很快瘫软在他怀中。
裴屿真将人抱坐到书案前的官帽椅上,唇摩挲着她的娇唇缱绻道:“夫人可曾想我?”
“想,可你怎的会到工部,上面竟还同意了?”骆清被他吻得身子发烫,无力地环着他的腰。
“我为了谁,你真不明白?况且别人巴不得我把礼部之位拱手相让。”裴屿真好笑地觑着她,手伸进她官袍,在她胸前游走。
科举在月朝可谓发展到了顶峰,太祖规定文官必由科举,而礼部正好管着科举事宜,除了会试主考官由陛下钦点,其余考试皆可插手,这也是礼部虽为清水衙门,其尚书却为历来入阁首选人物的原因。
“嗯……别捏。”
他在她颈间深嗅,不时伸舌舔她的味道,“半个月了,想夫人想的紧。”
想不到她正经的裴座师平日仙风道骨,此刻竟这般猴急,骆清忍俊不禁,摸着他的脸庞冁然而笑,在他身前吐气如兰,“那……是如何想的?”
裴屿真的胯下瞬间肿胀,将她的手拉到两人贴合处,“明知顾问,后日是我生辰,卿卿记得要来。”
骆清安抚的揉了揉他硬挺的阳物,继而搂紧他的脖子,不满的嘟囔:“那部堂大人快把我递交的条例签了。”
“你这是教唆为夫假公济私。”他的大手毫无章法地在她挺翘圆润的屁股上一通乱揉。
骆清仰起头,在他挺立的鼻尖轻轻一咬,嫣然道:“那部堂大人在班房摸着下属的臀部,这又是哪门子规矩?”
“本官向来公私分明,摸自己夫人有何不可?”裴屿真大手不满足地钻进她亵裤,隔着丝滑内裤摩挲她的私处。
“啊……那下官要去上值了,你快些松开!”骆清嘴上说着放开,嫩生生的花唇却就着他的大掌摩擦起来。
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双眸似嗔似娇地挑逗着他,掌心很是湿湿滑滑。裴屿真呼吸渐渐不稳,真想把她压在身下,深深进入她热烫的娇躯。
“待会尚须到内阁议事,真舍不得放开,为夫怕是魔怔了,想整日与卿卿耳鬓厮磨。”
“应真,”骆清娇媚的唤着他,眼底尽是风情。
他喉结艰涩的滚动两下,“为夫好渴。”说着把骆清身子翻过去,让她趴在书案上,掀起她的衣摆,将她裤子全部拉至腿弯。
“应真,别,当心有人进来。”
“不会。”他双手掰开少女白嫩的臀肉,舌尖顶开花瓣在缝隙间来回轻扫,时而舔上挺立的花蒂,辗转打圈。
酥酥痒痒的感觉令骆清难耐至极,她扭着屁股想迎合。手臂向后摸到他肿硬的性器,隔着官服用力搓揉。
裴屿真被她摸得浑身燥热,灼烫而微粗的舌头忽而抵住那流着水儿的小小淫洞,径直插入。
骆清立刻咬住唇瓣,害怕自己会骚浪地叫出来。他将舌头两边向中间卷起,舌尖绷直,在少女娇嫩的穴内用力抽插,不时又转动搅弄。
强烈的快感令她身子战栗,屁股努力撅得更高,淫液如溪水般潺潺而出。她好想欢愉地叫出来,好想让他的肉棍狠狠插入。
男人高挺的鼻尖顶入她肥美花唇中,唇舌用力嘬吸她甜美的蜜液,贪婪的吞咽,好慰藉自己干得冒烟的喉咙。
骆清被他吸弄得花穴痉挛,捂住嘴巴,承受不住刺激猛地泄了男人一脸,眼角同时溢出几滴清泪。
裴屿真如饥似渴地大口吮吸,甚至把她大腿内侧沾上的蜜液一并舔舐干净,只可惜方才喷得太急,洒在身上,害他错过好多。
他舔了舔唇边残留的汁液,想着下次须得拿个大茶壶接住,定将夫人的蜜液一滴不落地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