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逛画展的人渐多。
受顾秀君影响,池月自小就喜欢油画,但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傅希琛。
不然为什么,放着莫奈不看,陪他跑来厕所。
而且,还是她主动提的。
狭小的空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水流滴答。
傅希琛高她半个头,温热的气息打在睫毛,有些痒。
她刚想离得远点,腰就被他搂住,整个人朝前倾,后背抵在门上,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抬头,对上他眸间欲色,又慌乱闭眼。
今天穿的牛仔裤,金属制的纽扣绕了个圈,被他解下,他的手指朝上,撩开衬衣,隔着胸罩去揉她的胸,动作算不上温柔。
“……希琛。”
湿软的嗓音,本意是想让他轻点,却像星火,点燃了他的欲念,荒草燎原。
他低头,啃住她的唇瓣,舌尖是微涩的西柚,不及她甜,后脑勺被摁住,激烈缠绕,唇舌间津液交换,吞掉了她破碎的音,“慢、我涂了唇釉……”
他的指尖探到内裤边缘,内裤里垫着卫生棉,也隔绝不了他手指的热源,一股股,朝大腿内侧钻。
她并拢双腿,揪着她的外套,摇头,“别进去,我,我害怕。”
他没有勉强,手指停在大腿内侧搔刮,揉捏,更像伺机而动野兽,隐忍克制。
池月咬唇,双腿发颤,被他碰很舒服,像是有瘾。
手被他握住,听到拉链的声响,有灼热的东西弹跳而出,打在柔软的手背,像鞭子。
很烫,她虚握了下,欲望瞬间变得更加挺翘,戳抵着她的手心,顶端还分泌粘液。
滋啦,牛仔裤被他褪到刚没过膝盖的程度,他沉哑的开口,“芒果,腿并拢。”
像海浪撞击礁石,身体起起伏伏,门板被撞得咿呀作响,池月想到那天在储藏室门口,女孩的叫声,男孩的低喘。
她稍微睁眼,眼缝中有光影浮动,依稀可见他的肉刃在她腿间撞击,顶部的肉棱好几次隔着内裤抵上她的穴口,又爱抚过她大腿处的肌肤。
身体像是被撞碎,胸腔忍不住发出咛音,她努力吞咽口水,腿心似乎更诚实,随着他的撞击沁出爱液,打湿了卫生棉。
就在这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脑袋回过一丝清明,池月这想起自己今天和父母约好看展的事。
她的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抓着他的肩膀,呜咽,“电、电话……”
“……别管它。”
傅希琛捏着她的乳房,指尖拨弄奶头,待它们变硬,再张嘴含住,舌根勾磨,又是阵狂风暴雨般的吮吸。
电话不知疲倦的响着,浑身被他弄得毫无力气。
池月几次掀唇,喉咙忍不住冒出呻吟,她尽力忍着痒,将话说完整,“是、是我妈妈……”
他松开她的乳房,低喘着从包里摸出手机,递给她。
她摇头,“你、你接。”
这里是男厕,有女生的声音就已经很奇怪了,更何况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被顾秀君听出来的。
电话再一次响起。
傅希琛深呼吸,适时摁下接听键,开口。
“阿姨,您好。”
“……我是池月的同学。”
顾秀君听到男生的声音,愣怔,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噢,那你……你现在和阿月在一起吗?”
池月紧张得屏住呼吸,她上半身近乎光着,肩颈和乳房处,遍布暧昧的水泽,裤子褪了大半,大腿中间还颤巍巍的夹着他的肉棒,白浊的粘液顺着她的腿窝向下滑。
黏腻的触感,汗水混杂着甜腥味,在听到妈妈的声音后,感官被无限放大。
池月看向他,不断摇头,她现在开口,嗓音肯定是湿的。
他轻喘着气,说:“……她出去买水了,我们约在画展门口。”
水这个字像是闸门,配合着他的嗓,纾泄欲望的洪流。
池月皱眉,唇瓣翕阖,牙齿咬紧他的衬衣,双腿并拢也抑制不住,腿心冒出的大波爱液。
汹涌的潮流,她的脚软到虚浮,又被他抱进怀里。
顾秀君听言,温和道:“好,那等她回来了,麻烦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嘟——
电话挂断,池月呼吸急促,脸颊带着深陷情欲的粉,迷乱的眸,蒙着水雾。
就像那朵暗色睡莲,红得如同火焰。
他像溺海之人,寻求救赎。
她是唯一的光源。
门外,不断有人进出。
粗重的喘息,渐缓,他问:“现在出去吗?”
她低头,他胯下肉刃依旧挺立,顶端沾着淫靡的浊液,擦过她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意犹未尽。
“……我,”她伸手握住那跟肉棒,明显听到耳畔的一声急促,“帮你吧?”
她喘气,指节弯曲,来回套弄手中的灼热,分明是在弄他,好像自己也热了,皮肤就像是被煮沸,扔在海水中沉浮。
终于,粘液喷洒在她的手心,下意识的握住,然后摊开,一小滩白浊,像酸乳酪。
她用手指勾起半点,放到嘴边,腥咸的。
没有电影里描绘的那么美味。
傅希琛皱眉,握住她的手腕,呵斥,“你干什么?”
她无辜地望他,“我、我就是好奇,是什么味道。”
傅希琛松手,撇过脸,鼻息沉重。
她试探地牵他衣角,“……你生气了?”
眉角微蹙,他低声答:“没有”
池月欺身上前,凑到他的面前,“那你怎么不看我?”
傅希琛下意识伸手接住她。
女孩敞着衬衣,白嫩的乳房,沾着瑰色的斑络,痕迹蔓延直颈窝,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肩膀,流连着不肯离去。
多想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爱抚过那海藻般的黑发,亲吻她蒙着欲色脸颊,迷离的眸,唇红齿白,在她纤细的手腕,绑上丝带。
将她囚禁在海底,那定然是幅最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