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回忆四
之后的半个月,他或是带她去购衣购物,或是带她去吃饭休闲,反而在床榻上的时间少了许多。
这孩子,多去外面走走,果然开怀了许多。他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愧疚,对她自然是极好的。
有一回,他和她在桃花镇的某个闹市逛灯会,虽说桃花镇是个小地方,也很是热闹。车马如龙,火树银花,她笑颜逐开,像个孩子似的。
他们逛了1个小时,她就累了,闹着要回去。
他很是奇怪,这孩子兴头正足,怎么会现在就要回去?往日里,她可是要逛上至少3个小时才肯回去。
这实在反常。毕竟这丫头可不乐意和他睡觉,所以她对逛街这项娱乐活动是很热衷的,毕竟,在外面的时间多了,床榻上的时间就少了。
直到他瞄到一个人,一个和他怀里的女娃儿很像的男人。
他知道他是谁,方蓉那个龙凤胎哥哥,貌似叫方正。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实在记忆力不好。
他看到了方正,方正自然也看到了他,还有和他牵手而行的女娃儿。
那女娃儿立马就躲在他身后,试图用他高大的身体遮住她。可惜,太晚了,她那个哥哥已经发现了她。
她那个哥哥死死地盯住她,眼神很执着,唯恐她又不见了。可惜,他和她,隔着一大堆人,隔着一个卫昊天。
约莫是方正的视线过于炙热,约莫是她想开了,她终于肯出来了。
于是,那个男人的嘴巴动了动,约莫是使了什么传音秘法,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如他所想的一样,方蓉要离开一会儿,去见一个人。
他准许了她的请求,让她独自出去见人,但是,等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就去找她。
她和他整日呆在一处儿,又亲密接触过多次,全身都是他的气味儿,所以特别好找,他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她。
然后,他就听到了让他的心情很不愉快的一段话。
那些话,都混账的很。让他听了,心火烧起,所以,一等方正满意离去,他就将她堵在小巷子里,一通狠厉抽插,弄得她下面一堆精液聚成的水洼,这才略微消气。
然后,她那个哥哥又回来了,她吓得不行,面无人色,只怕下一刻就要昏厥了。
然而,他怎么会让别的男人见到她赤裸裸的身体呢?即使是亲哥哥亲儿子也不行。他早就设下了结界,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场景。只是,这小巷子里浓郁的男女交合的气味也隐瞒不了这场激烈的情事。果然,他那个哥哥发现了,被气到脸色发青,然后拂袖而去了。
这女娃被惊得浑身战栗,下身紧缩,他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只是,那脸色一时间可怜极了,他一时间又怜惜她又恨她。
她是第一回和他在外面做呢!平日里都是在室内,再出格点就是在沐浴的汤池里,这竟是第一回在外面。
他一点儿体面没给她留,衣服撕的稀碎,就如她的脸面一般。进入之前也没有前戏,只是用润滑剂润滑过就直接冲了进去,她忍受得格外辛苦,连唇都咬破了。
她眼泪汪汪,一句求饶都没有,只是柔顺地忍受着他施予的雷霆雨露。她的小眼神,真是纯澈又坚韧。
只是,她那个哥哥一来,她就眼神灰暗了。
她委实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和他的勾当,更别说,当面上演活春宫了。她可不知道他设了结界,没人能看到他们交欢的场景,所以,在她眼里,她就是当着她家人的面,被他侮辱了。
此事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只怕她现在恨不得死了才好。
可是,她想死,也得他答应才是。
他就问她,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你要离开我也可,把你爹爹的命还来就是。
她自然不肯,若是她爹爹死了,她这段时间的一番辛苦不是白费了吗?
若是她乐意她爹去死,又怎么会找上他,受那么大的罪?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等她爹痊愈之后,就和他断掉,再等几天就好,她马上就能回去看爹爹了。哥哥,你耐心等几天,就几天。时间一到,她就和那个男人断掉。
呵呵,原来他所有的温柔体贴小心细致都是给了这个小白眼狼。方家的男人是窝囊废,方家的女人更厉害,竟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知道,惹怒他的下场。
于是,他们接下来又恢复了最初的相处模式,她每每承受不住,哀泣如雨,起初还犟的很,不肯求饶,几次狂风骤雨后,也只能哑着嗓子哭求他轻些慢些。
不仅如此,他也不肯给她留面子,往往在各色地界压着她和他做,有时候是湖中河里,因着是夏日炎炎,倒是适宜他们驰骋,有时候是道祖像前佛祖灵前,她每每极力反抗,却还是被他压在身下,那痛吟声声,委实让他性致大涨,至于她那些咒骂,自然是被他吻在口中,逸散与无。
这女娃休想离开他,她这辈子都是他的人了,还想和他断掉,狂妄至极。
夜深之时,见身下少女满脸哀伤,泪痕斑斑,他总是又疼她又恨她。怎么连梦中都在哭泣,是做了噩梦了吗?还是,在梦里见到了他。
她到底是个孩子,懂什么?都是她家里人的不是,教唆她与他离心。一定是这样的!
绝对是她那个哥哥不安好心,教唆她,她才会说那些混账话。
只是,碍于她的存在,他委实不好拿她的家里人怎么办。
他一边为怀里的小人儿找借口,一边嫌自己过于莽撞,若是她真的因为他的莽撞和他离心,这可如何是好?
但他委实不敢问方蓉,那天的话,究竟是被人教唆,言不由衷,还是从心所言,心中所想呢?
他试图和她回到之前相对温和的关系里,但她满是防备和恐惧的小眼神委实让他难受。信任很难建立,但一旦打破,就无法挽回。更别说,她对他,本来就没有信任可言。
他只能气的不行,又不敢再对她做什么,只能慢慢来。
他又招来下属,让他们送一把剑去方蓉家里,她一听这话,就吓到了,然后,他又加了一句还有灵石,她才脸色略好。
这是警告,也是施恩,要是她家里人再敢多言多语,下场不言而喻。
她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再要和她出去的时候,她终于肯出去了。
这几日,她委实过得不如意又极度羞耻无力,整个人都水汪汪雾蒙蒙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然后,逛了不几时,又遇到了她那个哥哥。依然是施法传音,但方正传完了音就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而方蓉听完传音,就很是开怀,如蒙大赦。
他自然不奇怪,她爹爹两个月过去了,也该病愈了,毕竟他两次送灵石给他家,绝对够用了。
只盼着方家父子能知恩图报,莫要再生祸端,若不然,……
他能赏,也能罚,他能救,也能杀。
当天晚上,他又想和她睡觉,却被她拒绝了。
她很是冷漠,如冰雕玉砌,他却只是笑着,那笑如春风,却吹不化她的冷漠。
他见她不为所动,也不肯再废话,继续做他想做的事,至于她愿不愿意有什么打紧。
那天晚上,她的反抗格外竭斯底里,闹得特别凶,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脸上几道血痕,而她硬是休息到下午4点才有气力起身。
这女娃当真是属猫儿的,爪子特别锋利。
闹过这次之后,约莫是得了教训,女娃儿安分了许多,对他的求欢,也不再抗拒。
这才对吗!小小一个孩子,就该听大人的话,而他的女人,也该尽心侍奉他。
直到7天后的中午,平静而祥和的生活才戛然而止。
他的正妻云兰兰派了亲信侍女来请他回去主持大局。也是,他一直呆在桃花镇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也不是办法,也该回去了。
所以,他应允了,答应过几日就回去。
谁知,就在这时,正在床上午歇的方蓉起来了,她穿着薄衫就出了内室,近来天热,她又不耐热,就穿的少些。
可偏偏,他刚刚趁她睡着,在她颈子上印了些草莓,她又生的白皙粉嫩,这吻痕再显眼不过,不慎晃了某个人的眼。
然后,那个人就妒火中烧,大肆责骂她,把她骂的满脸通红,约莫是气的狠了,她竟是跑掉了。
那人犹不解气,还在诉说对方蓉这个陌生女人的愤恨不耻,他这才斥责了一句够了。
他喜欢方蓉不假,却也知道她心野的很,总想着离了他去,故而也想找个机会敲打她一番,所以,他并未阻止那个狂妄的侍女。
他一见方蓉跑的方向,就知她家去了,他暗暗传音手下,让他护送她回家,不得有任何闪失。
他又等了叁天,自觉不早不晚,这才去接她。
他这段时间把她养的十分精心,她习惯了他身边富裕安乐的日子,一旦回了家去,只怕会落差很大。
落差大才好,她才会留恋他,留恋和他一处的时光,想来,经了这叁天,她也能学乖了,再不敢闹着要离开他去。
他不敢去得早,去早了她不会学乖,去晚了又怕她等得难受,他也很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