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昊天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就好像被强奸了似的。可是，男人也会被女人强奸吗？
方蓉尽量缓慢地坐下去，虽然知道会很痛，长痛不如短痛，应该快点坐下去，但是怕疼的她，还是乌龟地选择了短痛，慢慢地体会肉棒撕裂小穴的痛楚。
可是，今天为什么一点儿都不痛呢？方蓉懒得思索这个问题，开始专心致志地骑卫昊天。
作为一个力大无穷的修士，虽然怀孕了，方蓉也依然体力极佳，至少骑卫昊天这件事，方蓉是一点儿不嫌费力。
卫昊天见这货志得意满地骑在自己身上，就知道她现在很得意。
但是，方蓉的小穴没见血，还是让卫昊天松了口气。
他刚刚走神了，直到方蓉坐下去了，才察觉到她找死的行为，连阻拦都来不及。
卫昊天是绝望又悲伤的，他以为，他的孩子要成为琅琊修仙界有史以来第一个死于流产的孩子了。
虽然修士的子嗣不像凡人那般柔弱，可也未必经得住太大的动作。他的肉物那般雄伟硬硕，方蓉的动作又那么莽撞草率，若是孩子被伤的流掉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直到，卫昊天的肉物进入了一处水泽丰沛的洞穴，他才知自己想差了。
难道，方蓉这段时间，被他养的身子长开了？竟流出来这么多的淫水。要知道，从前要么是用鲜血做润滑，要么就要用润滑液，方蓉就没有淫水这玩意儿。不是卫昊天心狠，不给她做前戏，而是给方蓉这丫头做再多前戏，她都没有淫水。
卫昊天一回过神来，就钳制住了方蓉的下身，他试图把肉物抽出她的小穴里，却发现她咬的越发紧实，卫昊天的肉物根本逃不开她小穴的掌控。
卫昊天抬头，见方蓉笑的春情荡漾，就懒得再动了。
毕竟，方蓉胆小，并没有把肉棒全都吃进小穴里。他的肉棒，只有叁分之一，进了方蓉的小穴。只要他看着些克制着，叁分之一的肉棒，应该不会伤害到孩子。
再说，他已经四个月没碰过女人，说不想男女之事，是骗鬼呢。只是，卫昊天要找女人，也绝不会碰怀孕的方蓉。
方蓉一见卫昊天回神，就只叹不好。但卫昊天的动作太快，她也来不及用言语阻止他，只能尽力夹紧体内的肉棒。只是，卫昊天的肉棒也太粗了吧！为什么不能细些呢？把她撑的小穴都要裂开似的。
好在，自从她生了女儿后，小穴坚韧多了，不像从前般娇弱，他一进来就撕裂了。
方蓉骑着卫昊天，她体内的水越流越多，沾湿了她小穴周围的软毛和卫昊天肉物下的一大堆毛发。
她的脸越来越红，只觉得她在卫昊天面前大大地丢了脸。她居然在骑卫昊天的时候，尿尿了，他一定会笑死她的。
“你不准笑话我。”方蓉羞耻地命令道。
卫昊天对她没头没脑的话，一点儿都不能理解。他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方蓉，唯恐她一个动作太大，伤了孩子。
他的肉棒在方蓉的小穴里，享受着她水嫩的小穴的热情包裹。可卫昊天一动也不敢动，别说纵情享受了，就是抽插一下也不敢。
但方蓉不断骑乘，还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欢愉。
直到5分钟后，方蓉体内一股极大的快感爆发，她克制不住地流了好多水，眼前一片白雾，蒙在她眼里心里。她软软地滩下身子，暂时趴在卫昊天身上休息。
整个小脸蛋都如出水芙蓉，浸满了薄汗。她休息的时候，也没闲着，她漫无目的地抚弄着卫昊天的脸庞，头脑，胸膛。
一边回味着先前的快乐，方蓉又心痒痒地想再来一次。
想到就做，方蓉立刻重整旗鼓，又开始了骑卫昊天这件事。
卫昊天见她这样活力满满积极主动，就知道她不会就此罢手，乖乖地去吃晚膳。
他生平第一次，在性事中失去了主动权，任人摆布。
方蓉，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方蓉又体验了四次性高潮，才从卫昊天身上下来。
她下来时，略微整了整裙子，就与平素无异了。
卫昊天看着衣衫完好无损的女人，心情郁闷极了。他全身只剩几片碎布，方蓉却只是脏了内裤。而且，他的肉棒到现在还硬着，方蓉却已经高潮了五次。
方蓉开心地吃完了晚饭，这绝对是她来卫家后吃得最快活的一顿饭。
她吃完饭后，就上床解衣，去给女儿喂奶。
这时，卫昊天依然一柱擎天的肉棒跃入方蓉眼前。方蓉想想，她快乐了那么多次，这个肉棒功劳不小。她是知恩图报的人，怎么能让肉棒一直硬着呢？
于是，方蓉手伸到了卫昊天的肉棒上面。
然后，卫昊天的惨叫就吵醒了熟睡的卫妤。
方蓉急忙捂住卫昊天的嘴，却还是吵醒了女儿。
“小妤醒了，我去给她喂奶了。”方蓉笑得无比心虚，但心虚之中又有十分的得意和成功报复卫昊天的开心，就像一只偷到了葡萄的小狐狸。
方蓉的衣襟早就散开了，抱起软嘟嘟的女儿，志得意满地喂孩子晚饭。
虽然卫妤有灵兽奶吃，肯定不饿，但是哪个家长会因为孩子吃了零食，就不给孩子吃饭呢？
至于哀嚎不已疼痛难忍的卫昊天，方蓉可没空分眼神给他。
她抱着女儿，一边喂卫妤吃晚饭，一边和女儿抱怨：“不就是掐了他一下吗？至于叫那么大声，还把你闹醒了。”
方蓉一副见了奇景的模样，让身下剧痛难忍的卫昊天心塞不已，恨不得时间立刻跳到半年后，他直接弄死她这个淫荡又恶毒的女人。
卫昊天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欺负过！他疼的眼泪欲出，手握成拳，卷缩着健硕的身子，瘫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方蓉的手伸到他的肉棒上，卫昊天还以为她良心发现了，要用手伺候他。谁知，那恶毒的女人，竟敢掐他的命根子，还掐得不轻。那力度，不是玩情趣，而是真想把他的命根子捏爆。
“方蓉，你等着……”卫昊天喃喃道，声如蚊蝇。此时的他，疼得全身无力，连大点儿声说话都做不到。
但修仙者何等耳力，方蓉自是听到了他的话。
报仇一时爽，死期半年后。
方蓉先前骑卫昊天骑的是十分爽利快活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享受。她不是第一次和卫昊天交合，事实上她已经和卫昊天睡了不知多少次，但之前的交合，与其说是欢好，倒不如说是强奸。她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和耻辱。但今天，她却是发自内心的享受和快乐，如果不是她和女儿都没吃晚饭，她多半会一直骑下去，就是骑到明天早上，她也不嫌累。
而且，卫昊天是谁啊？人是金丹修士，琅琊修仙界第一家族的族长，上等人中的上等人，权贵中的权贵，强者中的强者，男人中的男人。
可这么一个大人物，却被方蓉一个下等人的小妾给骑在身上，好好消遣取乐了一番。
这个事实，给方蓉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即使她知道她是在刀尖上起舞，卫昊天随时能把她掀下身来，她随时有可能丧命，但正是这种刀尖上起舞，随时可能死亡的处境，反而让方蓉更觉刺激愉悦。
她彻底看开了，能骑在卫昊天身上，拿他取乐，即使就是立时死了也值了。
而且，卫昊天这次真的是无比克制又隐忍，居然一直控制在叁分之一左右的地方，没有让贪婪的肉棒更多地进入小穴里。
她从前和他睡觉，何曾得他如此温柔对待？他从来都是为所欲为的，绝不肯委屈了自个儿去。即使他的快乐，让方蓉痛哭不止，卫昊天又何曾顾忌过一丝半点儿？
今夜的温柔隐忍，更凸显了卫昊天先前的残酷无情，再加上卫昊天在女儿满月那天强来的旧恨，更是让方蓉怒从心头起，痛下黑手。
所以，卫昊天的惨叫，为方蓉带来了更多的报复快感和快乐。
方蓉一点儿也不为卫昊天的痛苦而感到愧疚，只是越发温柔地对待卫妤，她笑说道：“你爹爹就是爱小题大做，我不就是小小地掐了他一把吗？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呢？莫不是年纪大了，身体不经用了？毕竟他已经是300多岁的老人家了。女儿，你要体谅你爹爹这个老人家。”方蓉毫不心虚地扯瞎话哄女儿。
卫妤瞄瞄她爹卫昊天年轻英俊的容貌，十分怀疑她娘亲的眼神。虽然人卫昊天实际年龄已经300多岁了，但因为是修士，又是寿达1000岁的结丹修士，所以他看起来顶多30岁出头，又生了一张阴柔俊美的脸蛋，更是引人爱慕。卫昊天仅凭一张脸，不提家世天赋修为能力，也依然不会缺少女人的追捧和爱慕。
这么一个美男子，竟然会和老字扯上关系，真是让人惊讶。
但是，这是修仙界，300多岁，在人均寿命200岁的修仙界，也的确是老人家了。而且，卫昊天最大的孙子卫念，今年都300岁了。
卫妤一边吃着奶，一边还是摸不着头脑，她刚刚还在学习清心丹的炼制方法，却突然被一声惨叫给吓出了人生模拟器。
她原以为那声惨叫是她娘亲叫的，但是出来了才发现，她娘亲好好的，她爹卫昊天反而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照方蓉的说法，她只是掐了一把卫昊天，然后卫昊天就这样了。
但是，一个金丹修士，肉体强悍如金铁，怎么可能被掐了一把，就这样了呢？
“万能的系统，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卫昊天到现在还起不来啊？”卫妤摸摸头上越发厚实的胎发，一边问无所不知的系统。
“宿主，这件事儿少儿不宜，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系统无奈地说道。它是想给卫妤来个性教育，却绝不想卫妤不满1岁就接受性教育。再说，方蓉刚刚和卫昊天的那段性事，也不适合做性教育的教材。一个孕妇，孕期不想着修养，居然缠着男人做那事儿，事后，还掐男人的命根子。真是太黄太暴了！要是卫妤染上了她娘的坏德行，系统可要愁死了呢！此时，系统十分满意它的先见之明，在卫昊天回来之前，就让卫妤进入人生模拟器学炼丹。
“系统，我又不是真小孩儿，我都20岁了，你就告诉我吧！”卫妤软软地撒娇。那模样，就像讨食的小猫，又娇气又缠人。
“宿主，刚刚你爹爹的，男人最软弱敏感的器官，被你娘掐了一把。”系统最受不了宿主撒娇，只能倒出一星半点。
卫妤瞟了一眼，她爹卫昊天紧捂的下半身，不由对这个大渣男起了一个小指甲盖儿的同情心。
原来，修士金刚不坏，但是还是有弱点的，比如，那个肉棍。
方蓉抑制不住自己体内喜悦至极又惊恐至极的复杂心情，她复杂地看着床上的卫昊天和女儿，只觉人生如梦。
她成功地报了卫昊天的强暴之仇，让卫昊天疼痛不已。事实上，如果卫昊天是个凡人男子，而不是肉体强悍的金丹修士的话，他的肉物早就被方蓉给捏爆了。方蓉是修士，力大无穷，手劲儿极大。
但是，即使没把卫昊天的肉物给捏爆了，也依然让卫昊天疼痛不已，颜面尽失。
方蓉庆幸，先前让两个侍女去泰和城夜市玩了，要不然，这两个侍女，今晚见了这等丑事，未必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卫昊天给杀了泄愤。
方蓉不是好人，她可以为了灵石出卖自己，甘心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但是，无辜之人的性命，她还是愿意尽量保全一下的。
清泉灵风这两个侍女，这两月来对她极客气友好，也时常陪女儿玩耍逗乐，方蓉还是愿意保全她们的。
清泉灵风为什么这样做？一是因为卫昊天一天照叁餐地来看望照顾方蓉，还夜夜留宿。这样的宠爱和看重，是她们这些贴身侍女，从未见过的。即使是卫昊天最爱的女人，正室夫人云兰兰怀孕，卫昊天也只是每日看望，从未留宿，依旧留恋花丛，每日宠爱妾室们。她们冷眼看着卫昊天的所做所为，原以为不过一两天，意思意思地陪伴安抚这位不知姓氏的蓉夫人。谁想，卫昊天这位风流种，竟做了两个月的和尚，一直守着照料蓉夫人这个孕妇。这种宠爱和看重，震慑住了清泉灵风两个侍女，让她们一改先前的鄙夷不屑，开始把蓉夫人当做她们的主子对待。
毕竟，她们是卫昊天的奴婢。卫昊天所宠爱的人，她们讨好都来不及，哪里敢得罪呢？
所以，今早一听说要抚养蓉夫人的小姐，她们就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的玩具和零食，就等着讨小姐的欢心呢！
二是因为蓉夫人每日刻苦修炼，即使在孕期，也一点儿不懈怠。每天，都至少修炼5个时辰，连去院子里逛逛都是极少的。她们怀疑，如果不是小姐需要每天出去玩，晒太阳吹风的话，蓉夫人是不是根本不会出屋子来。
如果光是刻苦修炼，也只能让她们略有敬意。毕竟，琅琊修仙界哪个不是刻苦修炼呢？她们这些侍女，也每日里至少修炼2个时辰。
但是，蓉夫人不光刻苦，而且修炼极快。她才来卫家时，不过练气四层初期修为，尚在她们的练气五层之下，但是，不过两个月时间，就达到练气六层中期，远远超过了她们。这种修炼速度，也太恐怖了吧！她们这些侍女，从练气四层初期到练气五层，可是花了十年。而蓉夫人，不过两个月，就从练气四层初期飞到了练气六层中期，这种修炼速度，套用凡人话本里的一句话，就只有“恐怖如斯”能形容了。而且，蓉夫人今年才10多岁，二十都不到。天才如此，又年轻如此，又怎能不让两个侍女折服和敬畏呢！
修仙界人均慕强仇弱，两个侍女也如此。
之前，方蓉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年纪小无家世修为低被主人养在外面的外室，只是用了狐媚手段迷糊了主人，才得以被带回家族里。所以，她们轻视她蔑视她腹诽她，如果卫昊天不看重方蓉，她们一定会给方蓉穿小鞋，让她有苦说不出。毕竟，她们受正室恩惠20多年，哪里看得惯方蓉这个迷糊家主的狐狸精外室呢？
但是，相处一段时间后，她们发现方蓉深受主人宠爱，又是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天才，修为又远远强过她们，慕强仇弱如她们，又哪里敢给方蓉穿小鞋呢？
所以，她们很快转变了自己的态度，由明面上的冷淡暗地里的轻视不屑，转变为了明面上的友好和善暗地里的敬畏讨好。之所以明面上只是友好和善，而不是敬畏讨好，就是她们的一点儿小心思了。她们虽是奴婢，可她们的主人，却是贵人中的贵人，奴随主贵，后院里的夫人们少爷们小姐们，见了她们都是客气有礼亲和温柔的，她们除了讨好主人卫昊天和他的正室云兰兰之外，就再没讨好过其他人。一时之间，让她们讨好蓉夫人，她们实在拉不下脸来。
卫昊天强暴了方蓉，方蓉想要报复他，也的确成功报复了他，让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但是，卫昊天不是任方蓉作贱的弱者，而是一位随时可以杀了方蓉的金丹强者。
他之所以躺着隐忍不发，而不是使飞剑取了方蓉的性命，也只是顾忌着方蓉肚子里的孩子。
一旦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就是方蓉的死期。
卫昊天是这样想的，而方蓉，也想到了这点。
她只是太过年轻，太过冲动，又不是没脑子，想到这点不难。但想到了卫昊天的心意又如何，她能阻止卫昊天杀她吗？
不能，她只能如待宰羔羊一般哀哀等死。
没有人能庇佑她保住她的性命，方蓉只能再活半年。
这半年，她该怎么活呢？
只是可惜，她不能在死前，再见爹爹哥哥一面。但见了固然是她的福气，可以让她此生再无遗憾，但不见却可以保住他们的性命。高高在上如卫昊天，哪里记得方蓉这个外室的父兄呢？他必定记不得方蓉她爹她哥这些小蝼蚁，毕竟，先前人卫昊天连自己的女儿都忘记了呢。虽然活着只是活着，如蝼蚁一边卑微无奈，但蝼蚁尚且偷生，有谁愿意舍生而弃命，去地府一游呢？所以，方蓉虽想念极了她的家人，也不愿意再见他们最后一面。毕竟，如果见一面之后，就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倒不如不见。
提起家人，方蓉不禁担忧她女儿的将来。卫妤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没了生母的照顾保护，又要在卫昊天这个渣爹手下讨生活。
她这个当娘的，实在是对不住小妤。
方蓉慈爱地哄卫妤入睡，一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她得承认，她不是个好母亲。
不过，也从没有人教导她，如何当娘就是了。
她今年16岁，本该是修炼游历的年纪。按照方蓉她爹的规划，她此时应该和他去旻山杀妖兽去了。
作为一个底层的低阶修士，方蓉会在15岁到30岁之间，在外打拼，赚灵石养家，修炼历练，杀妖兽与修士斗法，然后，在30岁到40岁之间，找一个人品好的贞良君子，和他结成夫妻。尽量在50岁之前，生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以上是方蓉14岁生日，她爹对她的人生规划。
虽然底层女修多是20多岁30多岁出嫁，方蓉家境贫寒，是底层中的底层，但是方蓉她爹特别喜欢方蓉，希望她能多陪伴他几年，所以他要求方蓉30多岁再出嫁。
那时的方蓉，才14岁，刚刚成年，哪里想的到嫁人这回事儿呢？她只是闹着要和她爹去旻山杀妖兽，赚灵石。她爹每回从旻山回家都带着一身伤，她担心的不行，年幼的她，想着要是多个人和她爹分担分担，她爹爹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呢？
但是，她爹把她哥带去旻山了，却只说她还小，不肯带她去，等她16岁再带她出去历练。
所以，方蓉直到15岁，都没有杀过妖兽，出去历练过。
直到她爹在外面受了重伤，垂危待死之时，她找上了卫昊天，用身体从卫昊天手里换来了救命的灵石。
再然后，她爹爹痊愈了，她就想把卫昊天一脚踹开。如果不是为了灵石，她为什么要和卫昊天睡觉呢？既然不需要灵石了，那卫昊天这个人就应该消失。毕竟，她和卫昊天睡觉，从来没有一点快感，只是受罪的刑罚。
但是，卫昊天说她怀孕了。
她是惊喜的，毕竟修士人均子嗣艰难，有几个人不渴望子嗣呢？卫昊天这样子嗣成群的存在是百万年一见。
她想，虽然陪卫昊天睡觉是一件苦事，但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至少他能让她在短短两个月里怀孕。
她怀孕之后，卫昊天就如她所愿地消失了。而方蓉依旧沉浸在即将做母亲的喜悦里，对卫昊天是去是留并不过问。
反正卫家每月都会派人送灵石丹药给她，所以方蓉手上不缺灵石，心神安定。
半年后卫昊天金丹成，方蓉才知道，卫昊天是回去闭关结金丹去了。
再后来，卫昊天的正室夫人病重，重到卫昊天日日陪伴她，不再招幸妾室。这件事情，方蓉并没有亲眼目睹，她那时怀孕八九月快要临盆了，根本没办法去泰和城找卫昊天。只是，她人虽身处桃花镇这种小地方，耳边却不断地传来卫昊天的消息。
毕竟，修仙界又不是消息闭塞的凡间。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一个纸鹤传音，千里之遥如隔壁之近，就全都知道了。
而卫昊天，更是风云人物中的聚光灯。他今天看上谁家女儿/妹妹/姐姐了，昨天和哪个美女睡觉了，明天又要和哪个妾室花前月下了，不说人尽皆知，但只要多问问，总能找到几个知道这些事儿的人。
卫昊天可是个再敞亮不过的主儿，从来不瞒着大家，他的风流韵事。
而卫昊天这么个风流种马男，突然间为病妻守身如玉，做和尚去了，自然震惊了修仙界，一时间无数人感叹卫昊天夫妻情深，爱重正妻，云夫人御夫有术，守的云开见月明。
方蓉虽是在等待女儿的出生，却不乏有心人来提醒她，她们都感叹，卫昊天爱重正妻，果然正室就是正室，不是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可比的。
方蓉只能笑说自是如此。她才不会动怒呢，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如果心情激动太过，导致孩子早产了可怎么好？她可不想自己唯一的孩子，成了个先天不足的早产儿。
至于卫昊天，他还是滚远点儿的好。省得他来了，又惹得她爹爹生气动怒，她爹爹身体不好，可受不了气。
只是，从此以后，方蓉就不想外出，听那些有心人的风言风语讥嘲讽刺了。
谁让，桃花镇的修士们都是一夫一妻呢？那些正妻们，自觉正室尊贵，姬妾卑贱，自然看方蓉这种外室不顺眼。
而方蓉，不想动怒，也不想和大多数人为敌，所以她只能缩在家里，不去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
所幸，修士在家，也能修炼，她倒是安稳平和地度过了生产前后的两个月，生下了女儿。
直到女儿满月，她爹爹哥哥都去了酒楼，请街坊邻居们吃满月酒。
那天，她全家只有她和女儿，卫昊天来了。
那是一场惊变，她的童真与梦幻被卫昊天的暴行彻底粉碎。
她是真的以为卫昊天喜欢过她的，毕竟除了在床上受点罪，她并没有受过半点委屈。
而那天，卫昊天的所做所为，却打破了她的梦幻，让她走向现实和仇恨。
玩物就是玩物，只是泄欲工具罢了，有什么喜欢可言呢？至于玩物的孩子，那就更是小猫小狗，不值得放在心上了。
卫昊天再次来到她家，不就是证明了她的猜测吗？一见面就把她推到床上，脱她的衣裳，还问她抱着的孩子是哪个。
他会这样对待他的正妻云兰兰吗？他会忘掉他的嫡子卫池吗？
不会的。
后来，卫昊天发现她怀孕了，先是要杀了她，后来又不知怎地改变了注意，给她机会发天道誓言证明自己的忠贞和清白。
好在，天不绝她。她并没有死于卫昊天之手，或是死于雷劫，反而因祸得福，被卫昊天接回了卫家，做了他的如夫人。
只是，她心中对卫昊天的恐惧和仇恨，并没有消失。反而，因着和卫昊天日日相见夜夜相拥而越演越烈。
她夜夜梦见自己被卫昊天杀死，或者回到从前那个被他强暴的夜晚。
她恐惧不已，又因着这种恐惧，而衍生出越来越多的仇恨。
方蓉之前在桃花镇是恨的，她也希望能报复卫昊天。但是，她是理智清明的，知道自己绝伤不了卫昊天的一根汗毛，反而会赔上自己及自己父兄的性命。所以，她做缩头乌龟，寄希望于还在吃奶的女儿，寄希望于遥远的100多年后。
可是，等她到了卫家之后，她才知道她根本忍不了这么久。
100年后，卫昊天说不定都元婴了，她更报不了仇了。而且，天知道，她的女儿是什么灵根，又能不能超越她爹卫昊天，又是否愿意为母报仇呢。再者说，清高又好面子的方蓉也不愿意告诉卫妤，她被她爹爹强暴了的丑事。
寄希望于他人，是软弱无力的弱者才会做的事。
方蓉是弱者，但有一颗强者的心。她的仇，她要自己报。
所以，她这段时间可谓是把自己能挤出来的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上。
但是，她前几日修炼止步不前，被困在练气五层中期，又让她怀疑，她能不能报仇。
虽然，侍女们看待她的眼神越发恭敬和友好，显然她们认可了她的努力成果。
一个多月里，从练气四层初期，修炼到练气五层中期，不可谓不天才。
她们清楚这件事，而方蓉更是清楚这件事。
她只是一个资质低下的四灵根，却得到了单异灵根才有的修炼速度，自从女儿出生后，她的修炼速度就如御剑飞行一般快，从练气二层到练气五层中期，只花了五个月，她该满足了吧！
方蓉怎么会满足呢？她的仇人卫昊天日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管束制约她，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卫昊天得到惩罚。
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天道已经不愿再庇护她了呢？它要收回现在的修炼速度，让她回到从前四灵根的修炼速度了吗？
方蓉将她现在的修炼速度视为天道庇护的结果，毕竟，只有天道才是琅琊修仙界的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件事，让方蓉拥有现在飞一般的修炼速度。
而天道，未必会一直庇护她。或许有一天，她会失去现在的修炼速度。
正是存在这样的心理预期和对卫昊天的仇恨驱使，所以方蓉对修炼，是真的拿命在修炼。如果不是卫昊天看着她，她绝对会拿睡觉的时间去修炼。
毕竟，就是睡觉了，也只是噩梦缠身，不断重复被卫昊天杀死的场景，又或者回到女儿满月那天，被卫昊天强暴而已。
这样的睡眠，别说休息了，她怕再过一段这样噩梦缠身的日子，她将心魔缠身，半夜去杀卫昊天。
只是，她去杀卫昊天，死的不是卫昊天，而是她。毕竟，金丹修士肉身强悍，可不是方蓉这种练气修士可以杀死的，而方蓉手里也没有能快速突破他肉体防御的武器或灵宝。
直到今天上午，方蓉从侍女们口中，得知卫昊天的打算，他要把卫妤抱给侍女们抚养。嘴上说的再好听，说什么体贴她怀孕辛苦，才这样做。
可实际上，卫昊天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的孩子离开她。
方蓉，从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卫昊天这个仇人。
她是他的笼中雀，被他关在一个富贵奢华的大院子里，不得自由，只能见到一片渺远的天空。
多可笑啊！一个修士，却只能远望蓝天白云，羡慕那些飞鸟燕雀，这不是方蓉想要的生活。
她从前就是再贫贱如草芥，也是自由自在的。
被软禁着，即使被好吃好喝，好言好语地娇养着，方蓉也郁闷地很。
她从前自由自在时，不觉得自由有多珍贵，但一朝失去了，她才明了，她不是笼中鸟，她天生是天上飞的麻雀，低贱不堪却自由自在，便是一朝麻雀变凤凰，也适应不了凤凰的日子。
明明卫昊天当初给她如夫人的名分时，她想的好好的。将来有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承欢膝下，不去搭理卫昊天，安心地享用如夫人这一地位的待遇和随之而来的众人的羡慕嫉妒恨仰望。
明明只要忘掉曾经的不开心，她就什么都有了。一份风光体面的婚姻，一位家世高贵英俊无匹的结丹期夫君，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还有一个不知性别的孩子。她只要肯忘掉过去，就真的是什么都有了。
可是，她忘不掉啊！
她也是她爹爹哥哥的宝贝，从小就被他们视如珍宝地宠爱大的。虽然家里贫寒，但他们的确尽己所能地给了他们所有的爱。
方蓉虽然缺钱，但绝不缺爱。
所以，她养成了一副清高爱面子的臭脾气。
正因为此，她更不能忍受卫昊天将她视为泄欲工具。她的尊严，她的自尊心，都被卫昊天踩的粉碎，在她主动爬床的那天晚上。
但是，那时卫昊天从不会说她不想听到的话，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儿。她即使要忍受床笫之间的痛楚，认为是上刑受罪，但因为灵石，她也算是自愿受这种罪的，甚至是巴不得多受些罪，也好让她多得些灵石。矫情娇气如她，也有自愿被人践踏的时候。
但是，女儿满月那天晚上，她是不愿意的。
如果不为了灵石，她为什么要和卫昊天上床？难道和卫昊天上床，是一件愉悦身心的事吗？难道她是自虐成瘾的人吗？不，方蓉一向爱惜自己，对那些让她受伤疼痛的人，一向是跑的远远的，不给他们伤害自己的机会。
而且，她女儿刚满月，她才刚出了月子。这种时候，正需要修养身体，她怎么可能愿意和卫昊天上床呢？
她这个人，最自私自利不过了。怎么可能愿意牺牲自己的身体健康，来满足卫昊天的性欲呢？
正因为不愿意，所以那天晚上，在方蓉眼里，就是确确实实的强暴。
她被她女儿的爹爹给强暴了！
是的，卫昊天在方蓉眼里，只是女儿的爹爹，而不是她的夫君，或者说，比起夫君，更像是人形储物袋。
明明她和卫昊天睡了不知多少次，连孩子都有了。明明曾经是她忍着疼，哭求卫昊天多睡她几次。曾经的无耻下贱的爬床行径，导致了卫昊天对她的轻贱羞辱，被他如此对待也是她应该受的罪。再说了，人卫昊天可是妻妾成群的上等人，肯来宠幸她，都是方蓉的荣耀了，方蓉这种下等人不但不该怨恨他，反而应该感恩戴德，好好服侍他才是。
只是，方蓉却偏偏恨上了卫昊天。
她不恨卫昊天睡她，毕竟，做人家小妾的，就是用来睡的。她也不会拒绝卫昊天和她睡觉，反正卫昊天一年顶多和她睡几次，又不是天天受罪。人卫昊天一大堆妻妾，又能分给方蓉几夜呢？对此，方蓉早有心理预期，也做好了独守空房的准备，甚至她更希望独守空房。谁让，她的确在男女之事上得不到一点儿快感呢？
她恨卫昊天，只因卫昊天违背了她的意愿，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可以被卫昊天睡，他想睡多少次都可以，但必须要她愿意才行。
而卫昊天，却不顾她的身体和她作为孩子母亲的身份，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方蓉的自尊心和尊严也随着他的这一行为，而被他踩在脚底，碎成渣渣。
原来，她在卫昊天眼里，真的就是泄欲工具，小猫小狗啊！
方蓉的身心都遭到了巨创，与此同时，一颗仇恨的种子，种在了她的心田里。
弱者的仇恨，对于强者来说，只不过是蝼蚁的叫嚣，卫昊天是看不到方蓉的仇恨的。
他也绝想不到，方蓉这只小猫小狗，居然敢恨他这个主人。
方蓉是恨他的，但她只将仇恨掩埋在心海中，不曾显露于人前。
她发誓，卫昊天，不要让我有报复你的机会，要不然，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报复你。卫昊天，你将我视为泄欲工具，让我的自尊心破碎不堪，尊严全无，这个仇，我绝不会忘。
所以，今晚她如喝了酒一般，把卫昊天骑在身下不说，还故意掐了他的命根子。既是意外，也是注定。
她是恨卫昊天，所以卫昊天的肉棒竖着到她眼前，她不会想到用手或口替他疏解欲望，而是借机报复他折磨他。
她的本意，是想废掉卫昊天的命根子。毕竟，她杀不了卫昊天，但废掉卫昊天的作案工具，也算是报仇了。
只是，以方蓉底层练气修士的见识，自然不能想象金丹修士的肉身坚固程度。
所以，即使她那一掐毫不留情，也依然不能如她所愿，废掉卫昊天的阳物，让他成为凡人中的太监。
在她的眼里，此时还瘫软在床上的卫昊天，已经是失去性能力的太监了。
她成功地报复了卫昊天。这在今天之前，方蓉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儿。毕竟，今天之前，她都在刻苦修炼，梦想能达到筑基期，至于金丹期，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幻想着，有朝一日，成为筑基修士，再找一件可以突破金丹修士肉体防御的法宝，然后，借助枕边人这一身份，再弄点能放倒卫昊天的丹药毒物，这样说不定能报复卫昊天。至于法宝丹药毒物哪里找，方蓉还想不到那么多。
但今天，她却成功地报复了卫昊天。想来今天，她能睡个好觉了吧！
虽然报复卫昊天的代价是半年后，她的一条性命，但方蓉私心里，认为还是挺值得的。
她不过是草芥般的练气期蝼蚁，却能将卫昊天一个金丹修士弄成太监。这件事儿，说出去一定会名流史册。毕竟，人卫昊天是权贵中的权贵，与他相关的故事，有哪一个不是众口相传，记于玉碟中呢？
想到千年后，还有人津津乐道于方蓉一个练气期的16岁的小女娃，居然把卫昊天这个风流成性的金丹修士弄成太监和尚了，方蓉就忍不住小狐狸般窃喜地笑了。
她死了，名字却能流传千古，也不算白死。
虽然不是好名声，但不知多少人死后成灰，名姓为人忘记。方蓉对名传千古这个结局还是很满意的，也不在意这个名声是好还是坏。
虽然半年后，就要见阎王了，但这依然不能阻止方蓉在梦里笑出声来。
她虽然16岁就要死了，但是，她让卫昊天这个权贵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想来过了今晚，卫昊天应该也没有对她施暴的能力了吧！
他既然敢得罪她这个枕边人，就应该预料到了今天的下场。
她从没有告诉过卫昊天，她是个极高傲的人，她的自尊是不可冒犯的。敢于冒犯她的自尊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对待强暴了她的男人的，方蓉也没有例子参考。所以，她只能用自己年幼无知的小脑袋，进行随机报复了。她原本是想要了卫昊天的命，最少也要让他重伤，但卫昊天把他的肉棒伸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报复手段，把卫昊天弄成不能人道的太监。
他是卫昊天，卫家家主，金丹修士，俊美绝伦，耀眼如日月之光，又风流成性，妻妾无数，子女成群，但他到底是个男人。而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尊严尽失，最快也最简单的办法，不就是让他做不成男人吗？
普通男人，因为意外而成了太监，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卫昊天这样的上等人，就更是如此了。比普通男人更惨的是，他会得到无数人的关注和同情，讥笑和嘲讽。
想到那场面，方蓉更是乐的不行，恨不得从床头滚到床尾。
然而，一双大手阻止了方蓉翻滚的动作。
他紧紧地抱住方蓉的身子，一言不发，却和往常一样，和她睡在床上，连体位都没有变过。
依然是侧躺在卫昊天温暖的怀里，依然是熟悉的男性气息，熟悉的宽阔胸膛，甚至连卫昊天的双手都放在了固定的位置，但是方蓉的感觉与往日里截然不同。
她已经报完了仇，让卫昊天失去了男女之欢的能力，他已经不是她的仇人了。
此时，方蓉反而对他生起了一个小拇指大的怜悯之心。
他是人中之龙，生而尊贵，却流年不利，栽在了方蓉这么个年幼弱小微不足道的小妾手里。
日后，他必会尊严扫地，颜面尽失，任人讥讽，太监之名流传千古。
卫昊天这么个可人儿，到了别的妻妾们那儿，肯定是当做神明般敬畏崇拜，又或者成为该妻妾的心尖尖，百般逢迎讨好他。
可惜啊，他偏偏遇到了她，方蓉，生而贫贱，却心比天高，无比重视自己的尊严，她可以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任卫昊天作贱她的身子，但卫昊天绝不可以作贱她身子以外的东西，比如说，她的自尊心。
所以，今天他倒霉了。
但是，他真的倒霉了吗？为什么还有力气起身呢？
按方蓉的设想，卫昊天应该一直躺到明天早上，才能起来才是。
方蓉的手，悄悄地伸到了卫昊天的下半身，却不等摸到目的地，就被卫昊天抓住了企图作恶的小手。
算了，不让摸就不摸，又不是没摸过。
只是，他的手真大啊！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方蓉感慨了一下，就进入了静美无忧的梦中。今夜，如她所料，一夜好梦。
所以方蓉早上醒来时，还呆呆软软的，处于一种娴静温柔的氛围里。
她好久没有睡那么香的一觉了。
只是，卫昊天为什么还在啊？他不是每天早上都早早起床，去处理家族事务了吗？
要知道，人卫昊天是个大忙人，每天都要处理各种事儿，哪有空整天陪方蓉这个孕妇呢？
方蓉双手被卫昊天禁锢在心口上，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挣开他的束缚。
她眼睛眯了眯，想到昨晚睡前的疑惑，就又想确认一下昨天的报仇成果。
她手不能动，但是身体可以啊！
于是，方蓉悄咪咪地用自己的双腿磨蹭卫昊天熟睡的肉物。好在这是夏天，卫昊天又全身赤裸，所以倒是不怎么费力。
然后，方蓉停下了她磨蹭的动作，看向了卫昊天逐渐膨大的巨物，她的嘴吓成了一个“O”形。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卫昊天凉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如冰玉敲击般清冷透彻。明明是很好听的声音，也不含任何恶意，却让方蓉全身无力地滩成一滩水。
卫昊天看她那副怂得不行的软蛋模样，愣是气笑了。
他一边摸着方蓉微凸的小腹，一边和她闲话家常。
“今天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做给你吃。”卫昊天如往常一般，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卫昊天不是不想追究方蓉的罪过，但是，还不是时候，要等半年。现在，他只能粉饰太平，隐忍不发。
昨天晚上，他本来打算让方蓉自己睡的。可是，就在他抬步欲走的时候，方蓉正打算在床上翻滚一番，卫昊天即时地发现并阻止了她的翻滚行为。最终，卫昊天只能无奈地和这个恶毒的女人同床共枕。
是的，在卫昊天眼里，方蓉是一个恶毒又愚蠢的女人。他对她，真是处处照料，时时关怀，她平日里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有哪一个不是他亲自安排的？但是，他对她那么好，方蓉竟然还敢咬他一口，企图捏爆了他的命根子。
卫昊天已经决定了方蓉的结局，等孩子一生下来，就毒死她。看在她生育了两个孩子的份上，赏她全尸。
方蓉觉察到卫昊天温柔的抚摸动作，她才找回了一点儿勇气。
她知道，卫昊天如此温柔，不是对待她，而是对待她肚子里的小人质。
但是，她小人质在手，又何惧之有呢？
反正卫昊天那么看重它，她尽可以利用这一点，做自己想做的事儿，比方说折磨卫昊天。
她只能活半年了，想做点儿什么可要快点做才是。要不然，到了地府，她就真没法子报仇了。
至于女儿，方蓉已经顾不上了。再过半年，卫妤也不过周岁大，这么小的孩子，哪里记得她这个早去的生母呢？她也无法照顾她了，只可惜，她们的母女缘分，竟只有短短一年。
方蓉很不放心，卫妤这么小的孩子留在这嫌恶难测的修仙界，但是，再不放心，她也只能放心。
而肚子里这个，方蓉根本没拿它当自己孩子看待。它不是她的孩子，只是卫昊天强行奸污她留下的孽种。如果卫昊天没有发现它的存在，方蓉早就把它拿掉了。它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方蓉，她曾经被卫昊天那样无情地对待过，它是她耻辱的象征。但是，卫昊天日夜看管着她，他的侍女们也从早到晚地看守着她，她根本没有办法除去这个孽种。
好在，它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它是一个好筹码，能让她轻易地制住卫昊天。
为什么要对两个孩子区别对待呢？毕竟她们同父同母。
方蓉可不这么认为，她怀上卫妤，是她的初夜，至少那段时间她过得还算如意，卫昊天那时对她也是温柔体贴，宽厚包容的。卫妤的到来，也的确是她的惊喜，为她带来了很大的喜悦和安乐，她是真心想要这个孩子的。
但是，她怀上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受了很大的罪的，身心皆伤。它是强奸犯的孩子，她不要它。
方蓉很后悔，为什么她不做避孕呢？如果用了手段，她是绝不会怀上这个孽种的。都怪她，图省事，而忘了避孕。不过，谁能想到，卫昊天都结丹了，还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呢？
金丹男修，竟然还能让女人怀孕。这件事，说出去，都没有人信的。
正因为此，方蓉视卫妤为自己和卫昊天的子嗣，视肚子里的那个为强奸犯的孽种，人质筹码护身符。
既然有了护身符，那她就可着劲儿地折腾呗！比方说，多骑他几次，多掐他几回，她就不信了，卫昊天难道真的金刚不坏吗？
反正，这半年里，卫昊天不会伤害她。
“随便你安排。”方蓉淡淡地说道。一边说，她一边用双腿撩拨卫昊天的欲根，直弄得它硬如铁石，然后，她就慢慢地坐了上去。
卫昊天自储物袋里，拿出一双金色的华贵手镯来，戴在方蓉的小手上，然后才冷笑一声，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开始了轻柔的抽插运动。
虽还是女上男下的体位，但主动权已经从方蓉手里，转移到卫昊天手里了。
方蓉刚刚被吓得不轻，暂时没精气神去骑卫昊天。她只是懒懒地抱住卫昊天的脖子，尽情享受他带来的快感。
夏日衣衫轻薄，不一会儿方蓉的肚兜就被汗水浸湿了。她浑不在意地甩了甩脸上的水珠，那水珠落在卫昊天雪白的脖颈上，如珠如玉。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生那么白做什么？
方蓉的小手摩挲着他细腻如瓷器的肌肤，从宽阔的胸膛摸到细瘦的脖子，凸起的喉结，卫昊天冷眼看着，不言不语。
方蓉无比羡慕卫昊天的一身珠玉般的皮肉。修仙界常识，金丹期的修士，经受了金丹雷劫之后，可以重新锻造肉身，因此，金丹修士不再需要吃人间的五谷杂粮，而可以餐风饮露地活着。也因受了雷劫的磨砺，金丹修士的肉身强悍，堪称如金似铁，无物可破。还有，修士们修为越高，皮相越美。
金丹期的卫昊天拥有一身好皮肤，是理所当然的。
方蓉在5次高潮后，脸颊红润，气息急促，她拍了拍卫昊天俊美儒雅的脸蛋，示意他停下，“我要吃早饭了，你放我下来吧！”
卫昊天阴沉着个脸，将她的身子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
他一柱擎天的某物，暴露了他并不美好的心情。
方蓉笑了，她的手痒痒的，急需做某件事情解痒。
她笑着伸出手去，希望再听到一次惨叫声。
只是，任她的手用尽全力，都不能伤到那物分毫，反而让那巨物越发膨胀坚硬。
卫昊天的表情，一下子春光明媚了。
他笑了，方蓉的心情就阴郁下来了。她看看手上华贵的一对手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是这对手镯禁锢了她的灵力，让她的手如凡人一般无力。
但是，她又不是只有手，她还有脚。
她笑呵呵地说道：“你的肉棒可真厉害啊，插的我那么舒服。”那赞美的表情不带丝毫情欲，就好像平日里，她夸赞饭菜灵果好吃似的。
不仅如此，她还极尽温柔地爱抚卫昊天的肉物，那表情真是又认真又柔弱。
不过片刻，欲望充脑的卫昊天就眼神迷离，神思恍惚。他已经4个月没有发泄一下了，自从卫妤满月那天晚上后。现在，一朝沾了方蓉的身子，自是难耐的很。可是，方蓉怀了他心爱的子嗣，交合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敢莽撞行事，连用力一点都不敢。再加上，方蓉每每不到半个时辰就满足了，停止了性事，他却至少要一个时辰才射精，所以，虽是交合了两次，但卫昊天都憋闷地很，更别说痛痛快快地射精了。现在，方蓉笑吟吟地用手来服侍他，他自然笑纳了她的美意。
方蓉见他神思不属的模样，暗笑不管修为多高的男人，都有精虫上脑的时候。然后，她就精神极度集中，收手，起身，然后用尽全力地踩下去。
于是，卫昊天又悲剧了。
卫妤被一声有点熟悉的惨叫声惊醒，谁那么缺德，把我闹醒啊，不知道小孩子睡不好，会影响身体发育的吗？
她懒散地揉眼睛，又散漫地坐起身来，然后，就看见了她躺在床上的渣爹卫昊天。
“系统，卫昊天又怎么了？大早上的，闹人睡觉。他不知道我娘亲睡眠不好吗？”卫妤无声地向系统抱怨道。她看看时钟，发现才5点钟不到，就又躺回去了。
“他又被你娘欺负了。”系统无喜无悲地说道。
“他不来欺负我和我娘就是好事一件了。再说，我娘亲一个练气修士，怎么可能欺负的了他一个金丹修士呢？系统，你骗小孩呢！”卫妤抱怨道。抱怨完了，她就睡着了。反正，倒霉的是卫昊天这个渣爹，不是她娘方蓉就好。至于卫昊天是为什么倒霉的，卫妤忙着补觉呢，没空探究。
但是，精虫上脑的男人，渴望复仇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卫昊天不是精虫上脑的男人，他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他的地位，让他从不缺满足自己性欲的女人。所以，卫昊天不会是精虫上脑的饥渴底层男人。
但是，人卫昊天这段时间，是真的做了4个月的和尚，别说女人了，就连自慰都从没有过。
所以，昨晚方蓉要和他做那事儿，他是心理上不愿意，但身体上极度渴望的。毕竟，人卫昊天性欲极强，又素了4个月，根本禁不住方蓉的撩拨。
但是，昨晚和今早的两次交合，卫昊天都没有射精。这精液存多了，就难免涌到脑子里去，让他神智不清。
于是，原本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卫昊天是金丹修士，神识之敏锐，如察秋毫，却两次栽在方蓉的手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可谓不是千古奇谈。
而方蓉，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呢？
只因她又心态失衡了。
她是年幼少女，草根中的草根，底层中的底层，四灵根的低贱资质，将来顶天了筑基期，一辈子都不可能为自己报仇。
而卫昊天，却恰恰相反。
她年幼无知，他年老成精。她贫贱如草，是要靠肉体换灵石的外室，他富贵无双，是有无数妻妾和子女的第一家族的家主。
她和他，就如地与天，泥与云。一个低卑，一个高贵。一个弱小，一个强大。
这样大的差距，让方蓉心塞不已。
再加上，卫昊天和她交合时，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地让她心寒。
是的，她心寒了。
她一直以为，男人做那事儿的时候，都是恣意妄为，毫无顾忌的。至于温柔，那是下了床才会有的东西。
这是卫昊天告诉她的，他也是那么对待她的。床上，对她恣意索取，床下，对她温柔体贴。
只是，那时她为了得到灵石，床上受了再大的罪，也不愿得罪卫昊天。时间久了，就以为这是正常的，每个女人都要经受的。
如今，卫昊天在性交时，对她那么温柔紧张，唯恐她受一点儿疼痛，这样的举动，是方蓉从前从未有过的。
她非但不感激卫昊天的温柔，反而越发恨上了他。
原来，他在床上，不是不温柔，而是，不会对她温柔。
所以，他之前对她，是故意虐待，又或者是，认为她不配被他温柔对待呢？
不管是什么原因，卫昊天都将得到惩罚。
于是，方蓉小小的脚丫，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卫昊天的肉物上，踩了还不解气，又接着辗了几脚。
然后，她心口的郁气才消散一空。
不管卫昊天有多少高贵身份，心机城府，强悍实力，现在都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辱蹂躏。
方蓉打量着卫昊天被她踩软的肉物，这个刑具，也有这么可怜巴巴的一天啊！不过，它还会继续可怜下去的。
方蓉嫩白的脚丫子，被一只手逮住了。不一会儿，一只玉镯戴在了方蓉的脚腕上。
方蓉并不反抗，任卫昊天施为。
这一次，卫昊天只躺了30分钟，比上次恢复的更快。
方蓉并不奇怪卫昊天的恢复速度，毕竟她一个练气修士，怎么可能伤害得了卫昊天一个金丹呢？但是，就是伤不了他，也能让他疼痛不堪，躺上一会儿。
方蓉对此，也算满意。她是蚂蚁，卫昊天是大象，蚂蚁咬得再狠，都不可能咬破大象的肌肤，她能让他疼痛难忍，躺在床上，已经很满意了。
只是，她那么对待卫昊天，不可能一点儿代价都不付。这不，她手上才得了一对手镯，脚腕上又多了一双玉镯。
方蓉试图调动一下体内灵力，却发现她的灵力都不听使唤了。虽然，那点儿灵力如水珠一般又弱又小又少，但方蓉还是郁闷了。
一个修士，被禁锢住灵力，又与凡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