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含住,十九岁时少年就已经撑得她有些难受,二十七岁的他,毛发浓密,阴茎几乎顶进她的喉咙管。
呕哑嘲哳,荒索的心上苦望的满足是久违的鱼水之欢。
他捏住她的脸蛋,挺腰凶狠的在她口中进出,水满春光。
“唔…喔…”嘴巴被撑满胀的酸,她一只手揉他的囊袋,一只手去撸他露在外面的茎身。
“爽么?安安,这几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么?”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他喷射进她的口中,她下意识的吞咽进喉咙里,左青生扬起一抹笑容,道,“真乖宝贝。”
安春来顺着他的肌肉肌理向上,亲吻他的心口处,金风玉露衍生的烂漫,他是划破的逆藤的剑,只有她似虔诚的信徒,在浑噩的世俗去学会心疼他。
简单清洗身子后,他抱着她回了卧室,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服侍,睡得香甜。
左青生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从眉眼到圆润的肩头,他笑得满足,连眉梢都是喜色,他去亲吻她的嘴唇,缠绵悱恻。
他掏出那个白色的手机,叁下五除二就打开了,点开博客,他用她的账号发声,配上她在睡觉的那张图,
“逍遥散仙情难消,只愿做姑娘一人的玉面阎罗。”
随即给海瑞的公关打了通电话,他将她的手机关机,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他们处理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安春来悠悠转醒,腰肢被人揽在怀里,她动了动腰身就被人抱得更紧,上方音线起,“不困了?”
她点点头,趁着月色偷瞧他,左青生有感应似的闷笑,安春来有种被抓包的羞赧,却见他直接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纸醉金迷的夜,欲望叫嚣的歇斯底里。
他欲俯下身吻她,却被细白的手指堵住了嘴,她问,“不应该先给我个解释么?”
眼底星星点点的泪光让他顿住了动作,他不答反问,“还喜欢他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愣住了,傻傻的昂起头望着他,是那个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曾在迈阿密频繁出现在梦里的少年。
橘红的晚霞,万马齐喑的激荡的时代下,他雷厉风行的手段,旧日长天的风华名录上,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不给她思索再叁的机会,她犹豫的表情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他吻住柔软香甜的唇,唇分时,少年轻启唇瓣,“我知道就够了。”
她仰起头,被迫承受,身子被抵着泛着光的玻璃,玻璃窗是渗透的凉,细瘦的腰,姑娘的骨成刀,玉面阎罗轻笑,身下却耸动不停,利刃出鞘,她像焯水的元宵,任他索求。
情潮凶猛,她驾着船,卷进他的漩涡,这次却不想挣扎。
她主动用舌头去搜刮他的腔壁,感受到他的僵硬和迟钝,安春来气喘吁吁的停下,连话都说不全,“我…我喜欢你的…虽然你经常耍流氓,还那样对我…但从…你第一次跟我说电荷H来我心里…它真的来我心里了…”
她扶着玻璃,被撞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带着气音,“还有…你的情书写的…是真不错…不过只为了追求辞藻华丽…语法错误好多…”
他猩红着眼,哑着嗓,严丝密缝的身体间是水光涟涟,他惩罚般含她的耳垂,“我爱你…真的爱…”
虽然方法不对,但我在改,在学着正确的爱你。
欣喜若狂,心脏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般,左青生记起那天在孤独居,大雨淅沥的夜,不少人揽红抱翠的来揶揄他,说他如何如何,近些年的禁欲人设立得过分,但只有他知道,他在赎罪,她在等,等他的姑娘原谅,等缘起,不是她的黄粱一梦破碎,而是他的温柔乡不再。
情之一字,说起来何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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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就算完了,其实这本前世今生才是主体,下一章就是前世今生的楔子,写都市和校园的部分都是为了前世今生铺垫,都市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放在婚后番讲清楚,前世今生可以说是一个新故事,但实际上还是春来青生的缩影。
另外就是周缈和许放的故事会放在前世今生之后,前世今生的故事名字就叫做《撷芳录》,欢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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