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深蓝色西装,黑色皮鞋踩在光洁的瓷砖之上悠然朝着柳意意走来,口袋上还别着一枚雏菊胸针,时不时摸几把路过美女的屁股,尽管跟沉禛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貌,沉屹笑起来也没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气。
这大概就是,气质的区别。
沉屹终于走到她眼前了,跟沉禛交换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随后坐到她右手边,手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部,那股力度忽轻忽重,似乎有向下探索的意思。
她浑身不由得僵硬起来,条件反射地往沉禛那儿挪去,然后揪住了他的衣袖:“沉禛哥,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铁笼内老虎正撕咬着活生生的人,一道哀嚎声歇去,她闻到了空气中比酒味、女人香水味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今晚跟他走。”
沉禛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起身坐到对面沙发上,背对着铁笼,翘起腿与自己的弟弟干杯。
“别把她玩死了,不然不好跟他大哥交代。”沉禛又抿了一口酒,转过头欣赏着铁笼内那具血淋淋的尸骨。
“呦,我的哥哥还担心这个?是你不舍得了吧?”沉屹边说边笑着。
少女听着二人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二人交换了眼神,突然明白了今晚沉禛到底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心中不由得一紧,似是被细细的线拉扯着又痛又无奈,看来,她的确在沉禛眼里一文不值。
两个容貌不凡,身份神秘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缺女人呢,他们根本对女人产生不了怜悯,今晚沉禛带她来这里,只是给自己的弟弟体验一下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沉屹搂着上的电梯,又是如何被他抱着进的房间,甚至是如何被他脱得浑身赤裸,而后一股凉意袭来她才缓过神来。
菊穴里的凉意,是沉屹带着指套的手指,他将头发向上撩去,上半身衣服褪去露出宽肩、腹肌与胸膛,如果眯上眼睛看,他与沉禛的脸完全可以重合。
她吃痛地“啊”了一声,挣扎着向床头靠去,结果一个不稳,连带着被子与自己,整个人便从床上滚了下去。
她跌坐在地板上,盯着正哈哈大笑的严屹,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吧,你怎么这么傻?”
他停下笑,摘下指套,将她重新抱上了床,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戴上指套继续扩张。
她立刻一把拦住了他的手:“等等!你不会嫌弃我不干净吗?毕竟我可是你哥……玩过的女人。”
“嫌弃?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要操你啊?这么迫不及待?”
他压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那双手的中指却已经抵在她的菊穴口上。
冰冷的,还带着一丝寒意,惹得她浑身一个冷颤。
如果他不是要对她做那种事,那他该不会……
“你性无能?”她总是这样不带脑子就将话托盘而出。
沉屹满脸黑线,瞪着眼睛将她的手摸到他裆部,那儿炙热又鼓胀,巨龙仿佛要顶破西服裤拉链:“你觉得,我这样的男人会性无能吗?嗯?”
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如果这要是沉禛的话,肯定会以行动证明,或者直接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屹,其实那天开枪的根本不是我,对不对?”
“呀,你知道了啊?”
他摆出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捆绳子,还有一个大大的礼物盒,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我自己有没有开枪我当然能感觉到,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你告诉我,你要是跟沉禛有仇有怨,你就找他算账啊,你凭什么把我拉进来!!”
她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将憋了许久的怨言说了出来,对着眼前人一字一句地喊着。
“也许我只是倒霉罢了,你根本不知道被自己心爱之人用那种眼神看的痛苦,他就好像一把刀子插在了你身上,沉屹,你快去找沉禛说清楚好不好?你告诉他,你告诉他不是我杀死的苏婷姐,这样……这样我就能被他正眼看了。”
她拉住沉屹的手,对着他乞求,像是找到一口希望之井。
但是这口井里,会有解渴的水吗?
“呵。”沉屹冷笑,从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长鞭,“你疯了吧?柳意意,你竟然喜欢我哥?”
他不知从哪又拿来一瓶水,将那瓶水浇灌在长鞭之上,然后缓缓靠近少女。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这种眼神跟沉禛实在太像了,一般这个时候,沉禛都会对她……
“不过你喜欢我哥也没关系,反正他又不喜欢你,他有喜欢的人。”
“但是他喜欢的女人,是被你杀死的!”
她裹起被子,不断向后退缩,随时准备起身跑。
沉屹扬起嘴角在空中甩了几下长鞭,她终于在灯光下看清,那长鞭之上还带着锋利的小刺,要是被打一下肯定皮开肉绽。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一饮而尽。
“不,我说的可不是苏婷,这么告诉你吧,苏婷是个替代品,而你连替代品都不是,你跟她啊,除了性子其余的一点也不像。”说着,沉屹叹叹气,“唉,难怪我哥都不正眼瞧你呢,你说这脸,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啊?”
她疑惑不解地盯着他,脑袋转了好几个弯才转过来,但又好像没转过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软得像滩水一样,刚才那杯水好像不对劲。
果不其然,沉屹手里正提着那条长鞭朝她靠近:“来试试吧,我的小奴隶。”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过,然后一个用力,长鞭上的小刺扎划过她白皙光滑的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疼!嘶啊……救命!”
她被这一鞭打得清醒了,似是打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咬紧牙关,顿时飚出两行热泪。
他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甚至闭上眼睛回味起刚才她的惨叫声:“叫得真好听,我都要射出去了。”
隔着西装裤,他抓起她的手,轻轻揉了揉那团鼓胀,没过几秒后她飞速逃开。
然后往床下跑,可是一下床腿便软了,她跪在地上向前爬,一股凉风吹过后背猛地“嗙”挨上了重重的一鞭。
沉屹站在他身后,挥舞起来,“嗙嗙!”又是两鞭。
“不要,啊!!沉屹你……啊!!!!”
她痛苦地哀嚎出声,后背似是裂开一样,根根小刺还扎在她的肉里,而后又被人狠心拔了出来。
他拉开裤子拉链将巨龙释放出来,然后走到她面前用脚踩住她的脸:“叫几声,叫好听点,快!”他扬起鞭子,另一只手撸动着猩红的阴茎。
前列腺液滴落到她脸上,滑落进她嘴角里,一股咸咸的味道,她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踩在脚下,这个场景,比沉禛强奸她那一晚还要可怕。
“叫啊!你他妈的给老子叫啊!!”
沉屹撸管的那只手,插进她头发里将她薅起,盯着她那双湿润的眼睛,厉声命令。
薅起的途中,她胸前那块被长鞭抽过的伤口,在地板上留下血痕,疼得她皱起眉头:“我不。”
“好啊,等着!”
他气得又在她大腿软肉上甩了一鞭,血顺着腿缝往地板上流,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
就连他手上,也都是她的血,唯独鞭子上干干净净。
柳意意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知道他肯定是要去找什么更要她命的东西去了,可是唯独没想到的是一分钟后,电视机屏幕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呻吟。
“嗯啊沉禛不要……嗯啊好疼啊……啊啊嗯啊……”
那是,她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到的是沉禛和她上次的画面,尽管她哭喊着疼哭喊着不要,沉禛还是毫无怜悯之意。
而眼前的沉屹,亦是如此,根本就当她是烂命一条。
“跟我哥做爱叫得那么浪,跟我玩个游戏都叫不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捆绳索,看样子是要绑她。
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我不。”,她等待着他将自己绑起来,然后如同画面里那样被折磨,最后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他舔舔后槽牙:“好啊,我不绑了,你走吧!”他将鞭子扔到床上,穿好裤子坐在床边。
她不敢置信地回看他,等了大约有两叁分钟他依旧没有动静,该不会他真的放弃了?
她强忍着疼痛,战战兢兢地爬起身,连衣服都没顾得及穿上就往门口用力跑,结果刚到玄关处——
“啊!”
头发突然从后背被薅住,而身后人一脚将她踹到在地上,浑身骨肉像是碎了一般。
沉屹就是个没有同情心的恶魔!!
她还没来得及惨叫,后背又是一道长鞭,再而是大腿,脚踝,她撕心裂肺地喊叫:“救命!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抽了!!”
最终倒在一片血泊里昏了过去。
沉屹趁着这段时间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拿起之前那瓶盐水,从她头上浇了下来。
意识恢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柳意意感知到自己浑身伤口已然皮开肉绽,疼得她大脑都开始发酸。
“这么不禁玩?”
沉屹笑得是那般温柔,可是手上的皮鞭却是抓得紧。
她对着他“呸”了一声,而后又晕了过去,突然胸前又是一道火辣辣的剧痛,她疼得快要死了,只好小声唤着:“沉禛……沉禛……”
意识逐渐模糊不清,沉禛的脸真的跟沉屹重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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