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云豪疾步跑出来的时候,他只能看到那消失在宴会厅门口的黑色兰博基尼尾灯从眼前划过的一抹亮光。
“卷雪。”看到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他的心开始慌乱了起来,他担心卷雪会出事?那个邪恶的男人,他不认识,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从衣袋里掏出手机,他开始拨打着卷雪的电话,可是,电话里居然传来了电台小姐机械的女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来不及犹豫,关了手机,跑向了车库,坐进了驾驶座,拉开引挚,动作一气呵成,橘色的法拉利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驰出。
油表飙到了一百八十码,他的心很慌也很乱,一双利眸透过挡风玻璃,一直在四处收巡着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卷雪,不能出事,出了事,他真的对不起姐姐,这一生,他的姐姐已经够苦的了。其间,他还不停地给她拨打着电话。
可是,电话里的回答全是千篇一律的那句“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猛地,他的眼尾扫到了一间五星级门口停放的那辆黑色的名贵车,而且,男人正把钥匙交给泊车小弟,然后,弯腰从车厢里把风卷雪抱了出来,她一双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头……楚云豪立刻把车靠向了路边熄了火,打开车门,象狂风一样卷过去,抡起拳头,一把就狠狠击在了男人的后背,冷旭傲没想到会遭偷袭,他刚回头一看,面上又挨了一击,感觉眼冒金星,顿时眼前一黑,手擘一松,风卷雪险些就滚落到地,要不是楚云豪及时把她揽入怀抱的话。
“你……”冷旭傲凭着仅有模糊视线,暗自怒骂了一声,妈的,他是混黑道出身,仅敢打他。
一个过肩摔狂猛地摔了过去,楚云豪没想到这男人战斗力那么强,猝不及防,卷雪与他齐齐摔落倒地,身子被坚硬的地面撞着生疼之际,两人都甚至是狼狈。
楚云豪还没有爬起来,冷旭傲已经伸手揪起了他领子,拳头便落在了楚云豪结实的腰背上,他的拳头很猛,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他的障碍,要不是因为他,风卷雪不可能一二再再二三地耍他,让他本以来很平顺的一件婚事,如今却是大费周折。对于障碍,他向来是抱着必须清除的决心,他一向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一个人。
卷雪缓缓睁开了眼帘,迷蒙的视线接触到舅舅的身影时,心,猛地一颤,见舅舅正被冷旭傲打,她脱口尖叫而出。“救命啊!救……命。”明明是想破口大叫,可是,叫出的声音却虚弱的要命,因为,她喝了冷旭傲的那杯澄汁,她当时正在气头上,丝毫都没有察觉里面放了药,现在,她整个身体热的要命,狂热烧灼着她的身体,还烧灼着她的心。
“不……要,冷旭傲。舅舅!”见心爱的人被打,她因全身无力,只能扑在原地,眼睛里即刻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冷旭傲这个可恶的男人,第一次想陷害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来第二次,这次,再不会来一个凌静媛当她的替代品了。“救命,救命!”
楚云豪见这男人不是善者,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与他火拼了起来,两人滚落到地上去了。
见这样子继续打下去舅舅会吃亏,卷雪缓慢拿出手机开机,艰难地从唇边吐出几字。“喂,是110吗?这里有一起打架事件,地址是……”她刚挂了电话,就看到冷旭傲已经把舅舅撩倒在地面,转身钻入黑色名车拉开了引挚逃之夭夭了,混黑道人是最怕与警察纠缠的,本来就没多大的事,谁都不愿意去警察又录提供,又做记录。
“舅舅。”卷雪试着向楚云豪爬过去,可是,她浑身都没有力气,软得象一滩水,她只能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凝望着同样倒在地上的楚云豪。
休息片刻,楚云豪及时从地上起身,他知道卷雪报了警,意图对卷雪不轨的男人已经逃了,他也不想去警察呆上一天半天,更何况,卷雪还中了毒药,他疾步走向了卷雪,弯下腰身,一把把她抱起,徒步就走向了路边停靠的那辆法拉利。
他把卷雪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还替她扣好了安全带子。
“那个野男人是谁?”车子在黑色的夜帘下行进,双手撑握着方向盘,他火大地质问着她。卷雪张着迷蒙的双眼,痴痴地盯望着他,他发火是因为吃醋吗?如果他吃醋是否代表着他也喜欢自己。“他……是……老爸给我找的……男人。”闻言,楚云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血液从他指关节处散尽。“舅……舅,我……”卷雪感觉自己太热了,她把自己的衣服领口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听到她的申吟,楚云豪心一紧,转过头,视线在触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浸着一层粉红时,心,蓦地象是漏掉了半拍。
“卷雪,撑着点。”他担忧地加快了速度,车子火速地驶向了他在市中心的另一套住宅。
并且,给他的好友医生迈克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车刚停,他就火速地把她抱下了车。
房间的大床上,她痛苦地申吟着,一头卷曲的头发散在了床单上,裙子领口已被她撩到几乎至胸口,见她喘着气意欲要拉开裙子的拉链,楚云豪再也忍耐不住,向她走过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滚烫的吓人,灼热的体漫沿着她手背传递到他掌心,浸入他那刚硬如铁的心。
“卷雪,再忍一会儿,迈克马上就来了。”他爱怜地说着,用手指拔开了她垂落在额前的一绺发丝。“嗯!好……”她都这个样子,舅舅还是不打算要她,想起他与张丽妃恩爱的画面,她心口也堵得慌,可是,她真的是虚空的厉害啊!真想……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