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了,那便要呗。时屿从来不是一个亏待自己的人。
于是他单手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巨龙,憋了两天,硬得像铁一样的紫红色肉棒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扯下了陆尔然的内裤,将半长不长裙子掀起来,换了后入的姿势,一只手束住她挣扎得双手,一只手扣挖着小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陆尔然尖叫的求救声,可惜这里太偏僻了,更本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人听到了,也当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不会太在意。
与其听这女人的求救声,不如听她的呻吟声,说时迟那时快,时屿的肉棒猛地插进去,就着淫水泛滥的甬道,一插到底。
那东西太粗太长了,一下子就捅到了尽头。陆尔然哆嗦着猝不及防就小死了一回。
“啊——”陆尔然扬起修长的脖颈,满面潮红,眼泪汪汪,精神涣散,又痛又爽。
“嗯啊……嗯……啊……哈……哈……”陆尔然呻吟着,无边的痛感和爽感交织着刺激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法站立,只能软着身子微微倚靠着墙壁,即使如此她也依旧使尽全部力气挣扎着,可这也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一点用。
此时的时屿已经肏红了眼,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那粗长的肉棒,吸得他头皮发麻,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冲上云霄一般,他恨不得把外面那两个卵蛋都塞进里面。
极品穴,销魂窟。时屿两只手扶住陆尔然纤细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嘴也凑过去与陆尔然吻起来。
噗嗤噗嗤的干逼声和啧啧的水声在无人角落里格外清晰和暧昧。
时屿的手逐渐由腰肢往上,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内衣扣,两只大手放肆地蹂躏着柔软的大奶子。
那如同果冻般的触感让时屿爱不释手,这个骚货不仅小穴极品,连肌肤也是极品,又白又滑。这骚货果然天生就是要被他肏的,小骚货,荡妇,淫娃。
“陆尔然,乖乖让我操。”时屿在陆尔然耳边轻轻地说着,“操死你个小骚货!”
时屿的低喃如同地狱恶魔那恐怖的诅咒,令半晕着的陆尔然一哆嗦,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掉下来。
他舔了一下陆尔然的眼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你越哭,我就越想操死你。”
把她调转了个位置,时屿俯下身,一只手抓紧她的双手,一只手连同唇舌一起玩弄着她的奶子。
陆尔然泪眼朦胧地看着时屿在她的胸前作乱,而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巨大的悲伤涌上心头,她近乎绝望地闭上眼,头一偏,哽咽声和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泄出来。
“嗯~呃……嗯~哈~嗯~呃……哈……嗯嗯……啊……哈~~”
“小淫娃,叫大点声!”时屿大手拍打了几下陆尔然的臀,蹂躏完奶子后便把还硬着的肉棒一股脑塞进湿答答的花穴。
“哈——”陆尔然咬着舌尖,紧闭着嘴,拼命地让自己别发出那淫荡的声音。
在几分钟的抽插后,时屿才终于射了出来。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陆尔然的花穴里,时屿尾椎骨酥麻不止,射精的快感一下子冲上大脑。
陆尔然的花穴哆嗦着承受了浓稠而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脑袋一片空白,瘫倒在时屿的怀里。
时屿看着高潮的陆尔然那淫靡的模样,肉棒又竖起来了,他舔了舔陆尔然流着晶莹涎液的唇,又准备埋头苦干。他从不过分纵欲,时家克制的基因是刻在血脉里的,但今天却在这个女人身上土崩瓦解了。
真是个吸人精气的骚货。
他俯下身去吃着她的奶子,肉棒再一次插进销魂窟里。
在寂静的角落里,暧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不,压根就没有断过。
这里是真的极少人会经过,但并不代表没有。
苏衍清在一棵长得十分茂密的树后面,这里因为没有人打理所以很多植物都长的很好,苏衍清也因此没有被时屿发现。
照常理说,苏衍清不仅认识时屿,甚至和时屿是兄弟,不需要刻意隐藏才对。
最重要的是,他硬了。他也许应该上去分一杯羹,毕竟他们兄弟之间玩女人从来不介意对方用过。
不知道为什么,苏衍清的洁癖犯了,作为一个生物学科领域的天才,有点洁癖倒是很正常,但在下体硬得不行的时候突然犯洁癖倒是奇怪的很,毕竟他们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女人。
苏衍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体的隆起,似是嘲讽地笑了一下。
他很少有这么直接勃起来着,今天……
看着被时屿操得死去活来的陆尔然,苏衍清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有意思。苏衍清将手插进白色大褂的口袋里。
有人说过,苏衍清和时屿喜欢的女人类型是一样的,这倒是实话。
苏衍清的目光回到了疯狂交媾的两人身上,茶色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精光。
这应该会更加有意思。苏衍清看着陆尔然的脸,莫名一笑,下一秒便毫不留恋地转身了。
苏衍清长腿一迈,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那片茂密的植物中。
偷窥的人走了,但被偷窥的人还在疯狂地做爱。时屿这样的不克制,倒是鲜为人知。
时屿想,他就应该把她关起来,肏到他腻了为止。
想着,时屿用力地鞭挞着昏过去的陆尔然。
直到陆尔然晕过去,系统依旧没有出声。
系统默默地为陆尔然点蜡。这大概只是开始,万恶之源,却不是尽头。而它,没有一点办法。
这不是《偶然遇见你》了,这将会是新的书。
这场性事大概持续了差不多叁个小时,勉强射了叁次的时屿收拾了一下自己和晕过去的陆尔然,打了个电话,让唐一寅开车过来。
食髓不知味,这大概能描述时屿操完的感受了。
唐一寅来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神清气爽,但又意犹未尽。
“时屿,够野啊,打野战,够激烈的,衣服都扯烂了!”唐一寅忍不住调侃一下。
看着被陆尔然反抗时扯坏的衬衫和胸膛上的抓痕,时屿眸子一暗。不识好歹,反抗个屁。
唐一寅只以为这是情趣,哪知道这是人家不乐意让操反抗才留下的,心里默默地认为这个女人淫荡下贱。况且时屿哪里像是一个会强迫的人,他们这种长得好又有权势的,招招手一大把女人扑上来,哪里用得着强奸。更何况强奸对他们来说就是小事而已。
“挺带劲的,最近你都玩挺嗨的呀。”唐一寅开着车,瞥了一眼在后座的女人,在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脸有点黑的时屿,感觉这家伙绅士风度怎么突然一下没了,把人家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丢到后座就啥也不理了,莫名地不近人情。
时屿则是在气陆尔然这个女人不识好歹,想着自己一身反抗留下印记,恨不得把她再操死在这里。
什么风光霁月禁欲腹黑,这一刻时屿脸黑得像个包拯,哪里还有原来冷淡禁欲的样子。
哼,时屿才不管陆尔然反不反抗,操服了就好,而且操个把星期最多一个月就腻了,管她呢。
这么一想,时屿顿时就好受多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有多得瑟,以后就有多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一向固执自私的时屿现在只想纵情享乐。
于是,时屿顺口说了一句:“下次你也试试,这妞挺得劲的。”
“是上次录像那个骚货?”时屿这一说,唐一寅倒是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