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寒之带她进了一间装修精致的奶茶店里坐定,江薏点了一杯热可可,又旁敲侧击地问道:“那你爸爸呢?也跟你们一起来云南过年吗?”
沉寒之低头搅起了杯底的珍珠,冷漠道:“我爸早死了。”
江薏心里沉了又沉,口不择言地问道:“你确定你爸死了吗?”
沉寒之甩开了吸管,皱眉道:“江薏,你到底什么意思?查我户口?”
“没有……”江薏只好放弃。
沉寒之又瞥到她手边的袋子,越想越气:“我还没问你呢,你买的那是什么。”
江薏红着脸把袋子藏在了身后,强撑道:“你管我买的什么。”
“你一边买内衣勾引你男朋友,一边又跟我出来?”沉寒之冷笑道,“你就是来他家过年吧。你跟我出来他知道吗?”
“沉寒之!你又犯什么病!是你先约我的!”江薏也生气了。
“我约你你就来吗!”沉寒之压着声音怒道,“那我约你去酒店你去不去?”
“你有病吧!”江薏拎着袋子站起身,“我是不应该答应你!因为你有病!”
沉寒之看她要走,又追到门口拦住她,江薏和他纠缠了一段路,不想在大庭广众和他拉拉扯扯,只好甩开他手臂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沉寒之盯着她问:“你和他上床了吗?”
“上了。”江薏直言不讳道。
沉寒之握紧了拳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江薏简直想给他一巴掌,她圆睁着眼睛,手也在发抖:“你说呢?!”
沉寒之知道自己多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薏……”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现在你女朋友是景真。请你记住。”江薏甩下这句话,大步离开了。
沉寒之也没有再追上来。
江薏回到家里,沉绥竟然还没回来。
她把那个便签撕了个粉碎,闷在被子里小声地哭。
从前她在养父养母家的时候,家里孩子多,大人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兄弟姐妹打架,江薏受了委屈,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也是“不许哭”。江薏在那个家待得越久,就越想逃离。
后来她知道了父母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反而能够体谅他们了。
江薏哭着哭着睡着了。直到沉绥把她叫醒,让她起来吃东西。江薏才一把抱住了他,紧紧挂在他身上。
“绥哥。”江薏唤道。
沉绥抚了抚她后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江薏吸吸鼻子,把他搂得更紧:“不是……”
沉绥装模作样地叹气:“我才出去一天,就想我想成这样?”
江薏终于破涕为笑:“别臭美了……”
沉绥让她先去洗脸,把家里阿姨送来的饭一一摆好,等她过来。瞥到江薏扔在沙发上那个袋子,顿时勾起了嘴角。
江薏打着哈欠走到客厅,沉绥正拎着她买的红色睡衣端详。江薏快步走过去抢下来,一把塞回袋子里。
“你干嘛动我的东西……”江薏羞道。
沉绥从背后抱住了她:“打算穿给我看的?”
江薏挣开他:“我穿给我自己看不行啊!”
沉绥不依不饶地按着她亲了一会儿,江薏想到自己和他之前在沙发上是如何胡来的,身体不禁滚烫起来。
“嗯……还吃不吃饭了?”江薏问他。
沉绥揉着她的屁股,含着她耳垂低声回道:“吃啊,吃饱了你才有力气。”
这顿饭吃得江薏浑身不舒服。
她只觉得坐在沉绥面前的她似乎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沉绥看着她的眼神,和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气氛,让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沉绥支着脑袋歪头看她:“今天吃得这么快?”
江薏羞道:“我在外面吃了点东西了。”
“不是因为急着上床?”沉绥笑着调侃她。
“去你的吧。”江薏推开他,慌乱地站起身,“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流氓?”
沉绥却拉住了欲走的她,托着她坐上了餐桌。
“那是我急还不行。”沉绥低声道。
江薏被他亲了又亲,一件件脱掉了毛衣和衬衫,又连着内裤一起扒掉了她的牛仔裤。
即使开着空调的南方室内,也还是有些冷,江薏身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嗯……”沉绥进入的时候,江薏不由向后扬起了脖颈。而后男人滚烫的肉刃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磨得她穴里的嫩肉又疼又颤。
“沉绥……”江薏大胆喊道,被男人望了一眼又心虚地改口。这个控制狂,只有他允许自己叫他名字,自己才能叫。
“嗯……师兄……”江薏只得改了个称呼,“这儿好冷……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沉绥的冲撞又加快了些,他倒是衣冠楚楚的,只露出身下狰狞的性器。
“乖,一会儿就不冷了。”沉绥安慰道。
江薏只得在偌大空旷的客厅又和他做了一次。
最后沉绥把她按在餐桌上,江薏敏感的乳头蹭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痉挛着收紧了美穴。
“江薏……”沉绥叫着她的名字射了。江薏失焦的眼神望着不远处的矮几上沉绥年轻时的照片。
没由来又想起了沉寒之。
其实他们长得没那么像。
江薏摇摇头,觉得自己是小说看多了。就算是同姓,也不见得就是父子吧。况且沉绥说儿子一直跟着母亲,大概率是随母亲的姓。甚至他在R大住着的时候,也没见沉寒之去看过他。
她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这种想法,竟然猜测沉绥是沉寒之的父亲。
这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