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喝吗?像你这样把酒当果汁一样解渴的女孩儿,我还是第一次见。”沉绥倚在小吧台边笑道。
江薏直接抱着瓶子灌了起来,放下之后甚至不甚雅观地抹了抹嘴:“那是师兄你……见识太少……咯!”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屋内昏黄的灯光下,沉绥拿着酒杯踱到了江薏身边。江薏坐在高脚椅上浑然不觉。
“小东西。”沉绥暧昧道,“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懂的可比你多多了。”
江薏看着他突然笑了:“哈哈……你……说的没错,你这么老,我确实是该叫你叔叔……而不是师兄……”
沉绥从她手里拿走了酒瓶,虽说江薏借酒装疯,但他可不像和一个醉鬼上床。
“可以啊,那以后你就叫我沉叔叔吧。”
江薏追着他的手要酒瓶,嘴里喃喃自语道:“沉叔叔……沉?姓沉的都是败类……渣男!把酒还给我!”
沉绥莫名其妙被开了一波地图炮,发现她好像真的有点喝多了。
“好了,别再喝了。”沉绥拿着酒瓶走近了小冰柜,想把酒放进去。江薏虚浮着脚步下了高脚椅,就朝他扑过来。
“这是我买的!凭什么不让我喝!嗯……给我!”江薏拽着他的手臂要他还酒。沉绥只得一边把酒塞进去,一边回身扶着她不让她倒下。
两人这么缠斗了一会儿,沉绥被她又拉又摸的心胫摇曳,也不想和她多做无谓的推拉,浪费良宵。便搂着她一起向后倒在了地毯上。
江薏这会儿还残留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知道自己压倒了人,想要起身。
沉绥却拉住了她的手臂,柔声诱惑道:“怎么?让叔叔摔了跤就想逃跑?”
江薏本能的感到害怕,挣扎着要起来:“我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师妹。”沉绥攥着她的手腕轻唤道。
“啊?”江薏的脑子越来越糊涂了。下一秒,她和被身上的男人掉了个个,被压在了下面。
“今天这局布了挺久的啊。”沉绥轻抚着她细嫩的鼻尖哑声道,“忍不住了?”
江薏连他一句话都听不完整了:“你……你说什么?”
沉绥紧贴着她波澜起伏的身躯,渐渐有些按捺不住。他贴近她耳边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耳垂,笑道:“没说什么……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履行我的戏份吧。”
沉绥说罢便压着她亲了上去,江薏今天第二次被强吻,可她这会儿已经意识迷离,身上无力,再也推不开他了。
“唔……沉……嗯……你……你别亲……嗯……”江薏被他高超的吻技撩得浑身发热。
“小师妹……”沉绥许久没有开荤,这会儿也有点激动。尤其是触手可及的鲜嫩肉体实在是诱人犯罪。“嘴里真甜。”
江薏又被他的唇舌席卷而来,只觉得胸腔里赖以生存的氧气都被他吸走了。
“嗯……不要……师兄……”江薏意识混沌地拒绝道,她以为自己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男人说的没错,这酒的后劲儿确实挺大。
沉绥大手钻进了她的裙底,揉着她圆嫩光滑的臀部爱不释手。少女的皮肤是如此细腻而富有生机。
“乖,再装就过了啊……”沉绥慢慢拉下了江薏的内裤,江薏还在不停地挣扎。
沉绥以为她是怪自己急色所以不愿,只好推高她裙子堆至胸前,拉开她纯白蕾丝的胸衣,亲了亲她像尖桃一样可口的胸部。
沉绥手法娴熟地搓揉着她的乳尖,继续贴上去吻她,江薏从没糟过这样的手段,加之酒精对她思想和意识的绑架,只觉得自己快要魂飞魄散了。
“嗯……别揉了……不行……嗯啊……不可以捏……”江薏讨饶道。
沉绥置若罔闻,揉着她右乳又舔起了她左侧的乳头,那可怜的红果顿时在津液滋润下挺立起来。
“嗯——”江薏的呻吟声终于开始变调了。
沉绥伺候了她一会儿,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双手便又来到她身下,褪下了她的内裤。
沉绥抵着江薏肉缝入口摩擦的时候,江薏似乎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剧烈挣扎。挣的沉绥心烦意乱,按着她的腰直接插进去大半。
江薏疼得身体弓成了个虾子,竟开始低声啜泣。
沉绥在床上向来是个体贴的床伴,他从不靠搞那些压迫性质的动作取乐,他始终觉得,这种事只有女人也得趣了才能更享受。于是他顾忌着江薏慢慢动了会儿,手又抚上她胸前持续刺激。
江薏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只是小身板还是一直在他怀里抖着。
沉绥转而柔缓浅层的抽插,搂着她不住亲吻,每进一下都观察她的变化。过了快二十分钟,江薏的身体才渐渐舒展开来。
沉绥看着她雪白的双峰随着自己的动作来回晃动,嫣红的乳首泛着晶莹的水渍,又忍不住低下头舔了上去。
江薏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些,下身也没那么紧了。沉绥吮吸着她的脆弱之处,慢慢加快了动作。
江薏摇着头呻吟:“不……不要……嗯……太深了……我疼……”
沉绥以为她这话半真半假,不过是床第间的淫词艳语,反而更卖力了。
江薏又开始哭吟,沉绥听着她幼猫一样的小嗓音,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凌虐欲望。
他退出来,把江薏抱到了床上,让她跪趴在床边,再次进到她里面最深处。
“嗯……退出去……啊!不行……”江薏浑身酸疼,难受地跌在柔软的被褥里,沉绥顺势压在她背上,紧抵着她浑圆弹性的屁股持续进出。
江薏脆弱的乳头在白色的被单上摩擦,腰间被男人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更惨的是男人粗壮的性器在她穴里快速进出,江薏脆弱的内壁只能颤抖着承受,紧致的花径被越操越湿。
沉绥拥着她又换成了侧卧的姿势,抓着她两乳埋在她颈间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