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千霜遇袭之后, 远在妖界的妖兵妖将忽然出现围住了凤羽族的族人。
那些凤羽族的人手拿着法器皆慌乱地看着围住他们的妖兵, 他们本想趁着林千霜被刺杀妖皇分神之际,将她们围困住, 逼迫妖皇交出妖域世代所传承的神级法宝红泪戒,但现在显然情况不妙。
妖将鬼隐是妖域赫赫有名的不死战神, 他本为一灵石所化,终生效忠于狐族之主,他统帅的鬼域军终日驻守于妖域与魔域边境,但现在他突然出现在此处, 必然是妖皇所下达的命令。
凤羽族长自知大事不妙, 被妖皇早已知情了计划, 还是拉着那凤羽公子起身, 朝着妖皇厉声道:“殿下, 你这是何意?我凤羽族人待你如上宾,特邀你共庆诞辰, 但你为何带着重兵将我等族人围住。”
妖皇玄洛倾从首座上抬起细长的白腿, 裙摆于细腰分叉魅惑地游离在身侧,她广袖轻挥,华丽而厚重的外袍披肩而落, 她颇具威仪地端立在高处,望着那堆来不及反抗的乌合之众, 轻蔑地笑道:“鲛珠上抹着能令人短暂丧失五感的磷光粉, 这地上的银针分明是你们凤羽族的图纹, 还险些要了本座道侣的性命, 你们现在各个拿着法器,就差一哄而上,将本座置于死地。凤羽族长,你的这番话说出来是在自欺欺人吗?”
凤羽族长顿时大汗淋漓,双目圆睁直视那妖皇玄洛倾,道:“你一介小小女妖,生来便妖性难抑,失控便大杀四方,乖乖寻个男妖生一窝小狐狸安稳渡日那便罢了,你这等嗜血的魔头又怎么能担得起妖域之主的大任!若不是你有祖传的红泪戒在身,鬼域军常伴身侧,你以为我们凤羽族会怕你小小的狐妖一族吗!”
玄洛倾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凤羽族长,眸角妖邪地微勾,红瞳掠过一丝杀意,“族长这般坦诚,本座自当合了你的意,让你瞧瞧我这小小的女妖,是怎么将你的头颅取下,在手里捏的粉碎的!”
寒蝉琴从纤纤玉手中浮现而出,琴弦微动,一道月芒般的弧线便从空中掠过。
清脆的骨折咔擦声。
那凤羽族长的脖颈瞬间出现一道红缝,血液流淌而下,不久便头颈分离,气息瞬停,胸膛处也剖开了个大洞,妖丹被那银色的弧线撕了个粉碎。
林千霜瞥过了眼眸,这便是实力的碾压,像凤羽族长这般的金丹修士也敢挑衅渡劫期大能,简直不自量力。
“爹!”
那凤羽公子惨叫了一声将那中年男子的尸首抱住,但很快那尸首就化作了原形,变成了只羽翼斑斓的长颈鸟。
族长荒淫无道,那好歹也是凤羽族的一族之长,此刻被妖皇不由分说地一斩剑下,部分被逼着反叛的凤羽族人喜闻乐见觉得族长罪有应得,而不少人则觉得有失了凤羽族的族面,族长造反必会殃及池鱼,与其被妖皇严惩灭族,还不如再拼一拼。
在凤羽公子的吹动鼓舞之下,凤羽族的精怪与鬼域军厮杀在一块儿,场面顿时混乱一片。
鲛珠也在混乱的厮杀之中不翼而飞,被一位侍卫打扮的青年偷拿在了手中。
林锦手拿着鲛珠,腰部的酸胀屁股还隐隐作痛令他恼火不已,那位师弟在他清醒之时,就被他手脚筋脉皆废丢入了妖魔野兽出没的荒郊野岭之中,现在应该没有活路了。
那晚他作为男性的尊严已经全然被那木千雨踩在了脚下,他竟被当做一个女人在床榻上被□□折腾了一夜,而浓烈的□□也剥夺了他成为正常男性的权利,那处不会动弹与自宫无异。
那该死的女人毁了他的所有。
穆微荫并未察觉到林锦的异样,她擦了擦手上的剑,说道:“凤还巢之舞,我已布下了阵法能将那妖狐囚入片刻,你我协力用楼主给的术法,必能让那妖狐重创,待我将千雨姐姐带离,鲛珠的去处由你来定。”
明明这木千雨和那狐妖厮混在一块儿,可阿荫的心里,为何总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林锦握着鲛珠的手逐渐用力,清俊的脸上皆是报复的疯狂,那法术是四尾赤狐给他的,用此法术,那狐妖或许可以不死之身躲过一劫,可这修为低微的木千雨,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