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仰躺在沙发上,脸颊绯红,淡棕色的眉微微蹙拢,仿若烟霞缭绕,眉头底下稀疏却长翘的睫毛挂着水亮亮的珠子,一颤一颤的哆嗦,挺翘的鼻尖,一张深红色的嘴唇稍稍张开,呼出温热的气息,裙子穿的是连衣裙,半露半遮半r酥胸,束腰收t,勾勒两道玲珑的马甲线。
不知是不是乱动的缘故,遮在小腿处的裙摆已经蜷到膝盖上,露出一双酡红纤长的大长腿。
苏幻儿无意识的摸了摸脸颊,继续睡,完全没有小白兔入了大灰狼的口的自觉。
李踆想笑,能大大咧咧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没几个,虽然这个女人是被他下了药,但还是很开心。
踱步过去,李踆弯腰靠近女人,离一寸的地方停住,“刺啦”一声,把青色小裙从领口撕裂道裙摆,垮成两半,一半滑进内侧,一半拖在地上。
许是喝酒的缘故,白皙的肌肤晕染绯色,两团勒在乳罩里的胸脯兔头大小,手抚在上面轻轻地滑了两下,手感好的就像是刚刚转好的粉色棉花糖。
起伏的小肚子下面有处被内裤遮住的三角地带,李踆热血沸腾的吞了吞口水,把苏幻儿的内裤撕开。
和想象中的女t大相径庭,阴道白馥馥,散发清香,干净漂亮,一丝杂毛都没有,看得出来女人应该经常清理。
李踆耸了耸喉咙,俯身在苏幻儿的阴道上吻了吻,薄薄浅浅的,三明治大小,便陷入了腿心。
这里面又该是什么样的美景呢,李踆瞳孔缩小,聚焦在阴道顶端,两手握住苏幻儿的双腿,腿很细很嫩,轻轻一把,就能把住,缓缓打开腿心。
李踆更惊讶了,两瓣阴唇薄薄嫩嫩,晶莹剔透,光泽细滑,轻轻地掰开一道金沟,直接惊呆了,细细长长的一条浅沟居然是粉白色的,如同初春交错在一起的桃梨色彩,就连阴蒂都是粉白色的,珍珠大小的一颗,莹亮润泽,底下交合e在一块儿的扇贝似的小阴唇却出奇的厚,手指搁在中间都能感受到它们呼出的热气。
目光接着往下游,藏在底下的阴道穴肉湿湿嗒嗒的合在一起,虽然也是粉白色的,但作为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使用的。
不是说喜欢女人吗?那有谁在他之前入过这只干净无杂质的洞穴?
李踆不悦的皱起眉头,眼中能喷出三昧真火来,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抻开食指没根插入,被紧紧涩涩的嫩肉顿时攫住,很快便摸到一张薄薄脆脆的黏膜,湿湿滑滑,经验丰富的男人顿时晓得这是象征处处子之身的圣洁。
“原来不是喜欢女人,是缺男人满足,喜欢自摸啊~”李踆轻蔑的嘲弄,嘴角勾起不屑的轻笑,眉头舒展开来,高大壮实的身躯匍匐进女子的腿心,张开性感厚实的嘴唇对着濡糯的肉洞吮了上去,唧唧有声,进出b道的手指转换阵地,攻入一寸下的另一处从未打开过的粉白色的蜜洞。
粗壮的手指乍入紧实的蜜洞,被脆弱敏感的肉逼夹得紧紧地,洞穴内高温紧涩,异常的火热,手指勉强在深漆的洞里摸索,捅进捅出,打开一条狭长的细缝,逐渐的顺滑,进进出出更加方便。
“啊哈~”昏迷中的苏幻儿轻声娇喝,从未为第二个人打开的b道钻进了一条滑腻狡猾的灵蛇,处处摸壁,搔首弄姿,撩拨的白皙的腹部一缩一缩,窜起一阵阵的酥麻感,从未体验过的麻痒酥的骨头轻轻颤颤,后面被手指抽抽插插的小粉洞迅速蹿红,玉色的脚趾蜷缩染着鲜艳的胭脂红。
“贱人,我弄得你这么爽吗?”李踆抽出在女人体内捣弄的舌头低咒道,空着的手抓肉女人软软的胸脯,低头啃咬小巧的乳头,忽的,一巴掌扇在了女人酡红的面颊上,印出鲜红的五指红痕,“红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苏幻儿嘤咛一声,没有转醒的迹象,紧紧闭合的眼睫轻颤了颤。
“你喝的红酒里,我可没有下药~”李踆狰狞道,把手指从女人的后门中抽离,释放出胯间的巨物,肿胀y热的快爆炸了。
“唔唔~”苏幻儿依旧含糊不清的呢喃,仿佛身在梦境中。
李踆摆弄自个儿的勃物,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打苏幻儿的下体,嘲讽道:“肖茵说你喜欢女人,你真的喜欢女人吗?还是说你喜欢的女人是肖茵?”
苏幻儿没有吱声。
“又或者说,其实你很骚,就是没有碰到那个物件大的男人来满足你,不轻易把自己交出去。”李踆低首用双唇抿了抿苏幻儿的私处,“不然很难解释你这么大年纪了,这里的颜色却这般的稚嫩漂亮。”
……
“不到h河不死心,既然你这么想装睡,我也不用考虑你的身体承受能力,直接进入好了。”李踆邪笑着,硕热的龟头抵在急缩的菊门口,把淡淡的花褶朝里抵了抵,大t肌缓慢用力向前顶了顶,猛地刺开一抹孔儿。
“呃呵”苏幻儿侬软轻叫,眉头锁紧,陡然张开了眼睫,一双红眸湿漉漉的望着天花板,嘟囔道:“放、放开我……”
她没有醉,从跨进包厢那一刻看见李踆阴沉的脸,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肖茵……她……最终都是因果报应罢了。
粗热y勃的巨棒顶在稚嫩柔软的洞门口,微微耸动一下就闯进三寸,灼热的龟头被肉逼严丝合密的裹挟,“啊”伴随女人尖利的凄叫声,一行行眼泪沿着眼角滑入凌乱的乌发里……
“疼疼疼……”娇柔的身躯条件反射的紧绷,菊门收箍,把肉棒三寸牢牢箍紧,眼泪下雨似的扑朔扑朔落,撕裂般的痛楚从尾椎骨弥漫全身每个细胞。
突如其来的变故,夹得李踆也很疼,倏然变了脸色,涨成青紫,面孔扭曲,下体快要断进高热狭窄的甬道中,从崩溃的痛楚中直奔极致的快感,李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抓着被肉的通红的臀瓣,一推到底,直直顶入肠子内,颤的女人身子抖索个不停。
“呜呜呜”痛,太痛了,仿佛有根棍子捅入体内,要把她撕成两瓣的痛,苏幻儿放声大哭,x腹波澜起伏,通进来的肉棒在她的小肚子里凹凸不平的展现自己的雄伟。
“哭什么哭,很快就爽了。”“啪啪啪”的巴掌声清脆的落在臀瓣上,李踆扣住肉缝狂野的运律,每下抽送的极深极用力,要把这深窄高温的肉洞捣坏似的。
菊洞狭隘,花褶内卷,敏感易碎,粗大y长的巨棒无怜惜的碾压平滑的肉逼,拉扯脆弱的黏膜,楚楚可怜的承受侵入者的攻击,还得配合异物讨它欢心。
随着抽插的运作加快,马达似的震动,里面很快泌出些湿润液体来,进出顺畅,干涩高温的甬道变得滑溜溜的,仿佛淋了一层油水。
“吼吼吼”李踆持续不断的吼叫,伴随一阵猛烈抽插,肉柱胀胀的跳动,把原本就撑得够圆够宽的菊门又吹气球似的鼓了一圈,庞然大物绷住肉柱按兵不动,龟头发胀发热,铃口滋滋的响动,泌出些许的浓液,然后噗嗤噗嗤的喷泄而出,射进了里面。
“呼~”苏幻儿突然起身,双臂环住李踆的脖子,指甲刮着结实的后背,留下长长的指甲印,双腿回光返照的g上男人线条流畅的腰腹,把臀瓣朝肉根处撞击,兀的又倒回沙发,浑身瘫软,流了一身的汗水。
流、流血了,苏幻儿沙哑嗓子叫不出来,痛痒的吞咽唾液,她后面被男人入得坏掉了,甚至流了血,她、她该如何见人……
李踆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赶忙往两人交合e处看,菊门口溢出些红色的水了,慌忙把出软耷下来的阴精,浑浊的液体伴随浓烈的腥味儿,夹杂星星点点的红色,看来是被操的流血了。
“窝草!”李踆嫌恶的爆粗口,晦气道:“这么不禁c!”
穴肉淫靡耷拉,鲜红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内壁已经火辣的麻木了,苏幻儿全身无法动弹,下体一搐一搐的,蜷缩在里面的花褶疲惫的松了下来,布满深红色的丝……
“你说说你,后面这口洞怎么这么不禁g,干脆把前面的b也g坏了得了。”李踆冷嘲热讽,捏了捏可怜兮兮的x门,攻上因后面的松软吐露淫液的b洞,子啊洞口的壁端抠抠挖挖,钻研的痒了,冷漠的换上重整旗鼓的肉棒,一插到底,冲开了脆弱的处女膜。
“呼唔~”苏幻儿咬紧唇瓣,低声呼痛,身体再次遍袭撕裂的痛楚,男人粗大的肉棒奋力的捣弄她的子宫,似乎要把她的子宫捣的穿孔才罢休。
相比较于菊洞,b洞软和许多,冲撞也不须费力,撞得很快活,里面再次腾腾的溢出热液,李踆抽送许久泄出了浓浊的精华,再次发出咒骂声:“湿1t!”
再次流出了鲜血,与后面撕裂有所不同,是处女之血……
苏幻儿耳膜口盘旋嗡嗡的响声,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和男人做爱真的是肮脏w浊的痛楚,和李踆做爱是与死神搏斗……
但这只是漫漫长夜的开头,恶心丑陋的巨物才开始它的征程……ū⑥к⑥.coм(u6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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