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茵发烧发了一整天,李踆就照顾她一整天,但那双承载浓烈的爱已经逐渐淡了下去,即使是在昏沉中,肖茵也感觉到了他的疏冷,过山车的把这段日子都仔细回想了一遍,她后悔了。
退烧之后,肖茵支撑着虚脱的身体坐了起来,靠着床靠,无力的平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轻声疲惫道:
“李踆,我们分手吧。”
她要和李踆摊开来说,说的明明白白,这个男人对她没有爱情,只有占有、欺凌,现在他全做到了,就不该再占用自己的时间了。
至于这个自己只谁,肖茵一时恍惚。
李踆赤红了眼,捏紧拳头,厉声道:“怎么,想去找凌筑?我照顾你一天一夜,听你喊他的名字,醒来就要去找他,和他重新在一起?”
肖茵嗫嚅两片干涩的嘴唇,没有出声。
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去找凌筑,和他在一起,但也只是想想,她都脏了,怎么配去玷污那个干净的身体。
何况……
“你要他可怜你,和你在一起。可惜,可惜,凌筑已经结婚了,他媳妇儿孩子都给他生了,你去干嘛?破坏人家幸福吗?”李踆冷言冷语,一字一字说的特别慢,就像冰碴子敲打在女人的心坎儿上,格外的疼。
“他结不结婚和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不能再留在你这个恶魔的身边。”明知道凌筑已经结了婚,可从李踆的口中得知,还是大受打击,肖茵崩溃大哭,“你找人轮奸我,羞辱我,你都做到了,从我身上想要的,都得到了,该放开我了。”
“所以呢,你想跑,摆脱我?”李踆几乎低吼出来的,嗓音沙哑异常,几近绝望。
他承认,由于他一时贪恋那个小孩子的身体,忽略了肖茵,才导致她被强暴的,但他并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在乎的,忘记便好了,居然想要摆脱他,坚决不可原谅。
“是,我要离开你,不要和你这个恶魔在一起。”肖茵也很坚决,眼神笃定。
李踆忽然仰头大笑,“是吗?”眼泪都笑出眶来,“肖茵,想要摆脱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由第一件事开始吧。等你做到了,再说吧。”
什、什么?肖茵突然就害怕了,从腹部产生一股寒冷遍袭全身。
李踆不再看她,冷漠的走出房间,接下来有五个黑健硕高大的黑衣男人鱼贯而入,一排站在肖茵的床边。
随着“咯吱”关门声,男人们听到了主人的命令,毫无怜惜可言的把生病中的女人拽到胯下,打开虚弱的双腿,腿心那处红肿的地方稍微好了些,可男人们似乎没有看到似的,拉下裆前的k链,释放出一根根七八寸长的肉具,狰狞肉头,顶在她的私处,整根没入,机械x的抽送,待到了饱胀,便将浓浊的精液射入热乎乎的小穴内。
她像玩具一样被几个男人摆弄,一个一个轮流的,不把她当做女人的狠狠操弄,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要坏掉了,而这些男人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想叫停,想向李踆求饶,可失了声,叫不出口,唯有心脏处破了一个大洞,淅淅沥沥的滴着血,她听的清清楚楚。
轮流g了小穴共有上千下,b他们平时g的小穴都要敏感紧热,许是生病的缘故,男人们也没有下狠手,等女人求饶,就离开。
但直到他们侵犯完她,她都没有叫一声,无奈只能按照主人的吩咐进行下一步,五个人十只手齐齐袭上女人傲然挺拔的x部,即使在生病,丰盈的乳房依旧柔软。
“嗯哼”闷哼声都被肖茵咬碎在喉咙里,十只手蹂躏她的乳房,对着乳头又揪又掐,甚至拽起来撕扯,身子很痛,但一想到能够离开李踆,这点痛又算点什么。
女人一言不发,看来打算和主人对g下去,男人们思索片刻,决定拿出杀手锏,有两个男人重返战场,拎着硕热扭曲的阴精,齐刷刷的顶在女人的b门处,争先恐后的闯入炙热的b道内,一前一后的抽送,或者一齐抽送,起先很缓慢,待穴儿习惯之后,便大抽大送,顶弄不迭。
剩下三个男人观察女人的反应,女人脸色苍白,咬唇不言,眼神中却闪烁着坚韧的微光,难得一见的美品,却要反抗主人,这不是自找凋零吗?
其中两个男人交流眼神,把肖茵从床上扶起来,前面两根肉棒依旧占道冲撞,后面两个男人则粗鲁的掰开她的臀瓣,也不做前戏扩张,双双顶在脆弱的花褶处,用力顶入,撕裂开敏感的菊门,一冲到底,把小小的后穴撑开的快要裂开。
肖茵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招,后面被两根硕大的物件刺入,疼痛难忍,苍白的脸庞扭曲,而挂在她身上的男人,还煞有其事的把粗热的肉棒插入她丰满的rx间进行抽送。
五个男人尽可能的占有她的身子,冲刺不迭,可她的心已经关上了大门。ū⑥к⑥.coм(u6k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