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竟然秒射了。
夏桑被干完后,整个人就瘫软在床上,好不容易才扯起一边的被子盖住裸露的身子。
只见江砚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面无表情,似乎很颓丧?
她偷瞄了他身下那根东西,即使软了下来,但尺寸还是很可观呀。
况且她刚刚是有爽过的。
“别这么丧,我不会说出去的。”她伸出脚丫子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很是明白事理地说道。
反正他长得帅,这点就赢过很多人了。
夏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身准备睡觉:“乖,快关灯睡觉吧。”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她也不在意,正要闭上眼进入梦乡,左边小腿猛地被人抬起,她还没来得及惊叫,江砚就已经把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欲根顺着没干的精液和淫水就顶了进去。
“唔……”他怎么这么快就硬了起来……
江砚没有说话,只用一股蛮力一味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带着怒气似的,把她干得连句话都说不顺。
“慢、慢点……呜……啊……太深了——”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拧着她的乳尖拉得高高的,又弹回去,另一只手则揉着略肿胀的花珠,逼出一股股花液。
“啊啊啊……别、别……嗯……”这男的也太记仇了吧!
“你除了拒绝,就不会说其他了吗?”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地往里面撞一次,末了还像讨好似的舔她的耳垂。
她虽然心里很不屑,但这样的举动确实给她带来了快感,后果就是叫得更欢了。
“呜……好爽啊……江砚好厉害……啊啊……”呜呜……她怎么变得那么淫荡——
那根棍子又硬又长,每动一下就把内壁磨得极为舒畅,她舒服地蜷起脚趾,在他身下叫得很是难耐。
江砚倒是笑了,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将她翻过身,抬起屁股,肉棒在股缝里来回滑动,引出了女人可怜的嘤嘤声。
“别这样……”好丢人的姿势。
夏桑伸手想推开他,却让他直接钳住她的手腕,肉棍顺势捅到了花穴最深处。
“啊……”
他也不再跟她客气,弯下身子从背后抓住她那两颗肉球就是一顿揉捏,下身抽插溅出来的水都沾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越看越上头,接下来就是不管不顾地抽插、冲撞。
夏桑被操得根本缓不过来,两只手可怜地揪着床单,低声喘息:“呜呜……啊……嗯……”
“小骚货。”
这一晚,江砚像疯了一样拼命折腾她,终于射出一波浓精后才餍足地抱紧她,完了还免不了一顿亲亲摸摸。
她想叫他滚,但真的提不出力气,只好躺在他怀里睡了。
第二天,夏桑带着一身酸痛醒来,打开手机发现竟然已经是早上十点半了!
顾不上什么腰酸背痛,她从床上蹦起就往衣柜随手抓两件衣服就要穿上,恰巧江砚推门进来,就看到自家老婆解衣的香艳画面。
“喂!”夏桑吓得赶紧拉紧衣服,匆匆才想起这始作俑者,“干嘛不叫我起床,害我快迟到了!”
江砚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走过去将她拿出来的两件衣服放回衣柜里:“不是快迟到了,是你今天已经请假了。”
“啊?”她懵了,“我就请了一天。”
她想着领个证而已,哪想到新婚之夜会这么刺激上头……
“后来我又帮你多请了一天。”他摸摸她的头,微笑的面容仿佛看着一个傻子。
“……什么时候,你怎么帮我请到假的?”
他把她按坐到床边:“就你申请完没多久,我给你上司多补了一句。”
她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就为了干她一晚的事是早有预谋?
“你怎么有我上头的电话?”
“我没跟你说吗?”他笑意更深了,“你上司是梁以冬的表哥。”
“……”啊,某知名歌手唱得对极了: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好好休息,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江砚亲了亲她,心情似乎很不错。
(题外话:听姐妹说,男生第一次都会秒……所以我们江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