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摁住子规足足操了两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将滚滚浊液灌进她红肿的小紧逼里。
敏感的花心子刚开始还会被烫得直抽,令人忍不住得仰头蹬着腿一边抽搐一边高潮,往后的感觉只剩下腹胀。
迎接完最后一股精液,子规无力地倒在黑色皮垫上,打湿的额发紧贴着脸,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般。
身下的小穴叽咕叽咕,冷漠无情地挤走体内软绵的男根。
顾逸就躺在她背后,垂眸看自己尽兴后的小兄弟反光头部与少女夹紧后恢复成细缝的小逼间藕断丝连的白丝,心思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心满意足上。
他觉得自己找回了些许做男人最本能的快乐。
女人娇软的肉体确实能给他带来金钱带不来的慰籍,顾逸甚至有点想打消自己和毛爷爷搭伙过一辈子的想法。
情欲热潮褪去,子规的大脑逐渐晴明,听到背后男人陌生好听的声音,身体一僵。
“你叫什么名字?”
顾逸半支起身,凑过去看少女眼唇紧逼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搭在她两颊软肉捏了又捏。
他也是经历过混不吝学生时代的过来人,当年不乏有人玩得比这过分得多。
年幼知人事的堕落女孩,他见过不知道多少。
但这位,可能是他上过的缘故,顾逸怎么看都觉得她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很纯,又很勾人,小逼紧致,颜色也嫩得非常健康,姿势开发不多,可能是刚被开苞没多久。
想到这里,他动了占有她的念头,做女朋友是不可能,包养倒是很合适。
子规不堪魔爪折磨慢悠悠睁开眼,期期艾艾地瞥了一眼眉眼春意勾人的英俊男人,听见他惊奇得一声咦,润玉的指腹边碾唇边好奇地问:“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子规愁容满面。
“能拿开手吗?我想穿衣服。”
顾逸立即松手。
车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过。
子规潇洒地撕了小内裤上的姨妈巾后穿上,不犯病时,她用不着垫东西吸水。
接着,她套回自己犯病时扔开的外套,遮住凌乱的身体。
整理着装时还不忘观察她的男人敏锐地发现,那是一件男式校服外套。
想到今天上台演讲只穿衬衣的学生会长,顾逸咧嘴一笑,原来伏笔在这。
子规瞄了他一眼,立即坐得更远,这人笑得太不怀好意了。
正当她瑟缩在车角落里,独自想要静静时,身旁的坐垫一矮,男人狗皮膏药一般粘过来。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让自己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俊气的脸上居然还有些局促。
他递过一张名片,眼神诚恳。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被打断思路的子规默默收下那张写着贺式集体的卡片。
“王甜甜。”双手抱膝缩成一个球,子规无助的脸上透露哀求,一边咬指头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谎,“那个,有点晚了,我家里人会着急的,你会送我回家吗?”
她的身上有这个年纪女孩会有的不安和茫然,唯独没有对他的抗拒。
顾逸立即绽开微笑:“当然了,甜甜。”
子规低头垂眼,报出一串地址。
男人真的就乖乖把她送到了楼下,子规不多废话直接下车,被男人先行一步拦住。
顾逸:“甜甜,我们周末还能再见吗?我想送你道歉的礼物。”
子规受惊地低下头:“我们不可以再见面了。”
“为什么?”顾逸牵起她的手带她下车,看着她娇艳犹豫的小脸心下了然:“是不是因为孟山落?他是你的男友吗?”
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名字,子规抬起脸瞪大眼一时说不出话。
顾逸温柔地顺了顺她脸边的秀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说完随手取下手腕上的机械表,牵起子规一只手戴在她纤细雪白的皓腕。
带着男人微暖余温的腕带在她手上异常空荡,复杂精致的表盘在路灯下闪烁奢华的宝石光芒,明显硬朗的气质与少女的柔软格格不入,不免让人心生暧昧。
子规抬手要摘,被顾逸按住。
他摇了摇头,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子规风中凌乱地看着他华贵装逼的背影,忍不住叫停他的脚步。
“那个……”
她跺跺脚,难以启齿地发问:“你就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除了山落,她和其他男人交媾,会令他们的身体受到很大创伤。
她看着对面一脸精神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怎么小爸说那样,很大创伤?
顾逸低头看了一圈自己,耸肩摇头。
难道这创伤还是会延后性的?
子规咬牙,她一点也没有处理这方面意外的经验,又不敢告诉山落,只觉得脑动脉突突得跳。
“你路上小心。”
抛下一句话,她转身蹭蹭蹭爬上楼,想着以后不要再见了就好。